沈归远看着徐老爷匆匆离去的背影,将手中的茶喝完才站起身,十分闲适地走回了房。
反正刚才他们两个人商量好的那些事,都有人去亲力亲为的做了,他也就不操这些心了。
这就是他刚刚为什么非要跟许老爷在一起商量事情的缘故,这事情商量是好商量,但是实行的时候,需要有人认真负责的去做。
他连日来已经觉得身心俱疲了,好不容易能在家中呆着,就是想好好的休息放松一下,才不想去做这些劳心劳神的事呢。
所以都将这些交给那个大老粗去做。他们两个人,一个动脑子,出主意,一个去跑腿,出力气。
果然还是跟十多年前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一样。配合的天衣无缝。
许老爷风风火火的吩咐厨房准备好送去湖边的食盒,又亲自挑了身边最得力聪慧的两个手下。细细的交代好之后,才放两个手下出了门。
然后许老爷便一直在房里边喝茶边等待着。想着等两个手下从湖边回来之后,跟他禀报过那边的情形,他才能安心的去做别的事。
可是他都坐着喝了三壶茶了,肚子都喝的有些胀起来了,那两个手下还是没有回来。
夫人她们去划船的那个地方,距离许家的宅子并不是很远。他派去的那两个会功夫的人,用两盏茶的时间,一来一回,足够了。
就算是他们两个人到了湖边之后,还要按照他的吩咐,仔细的观察一下夫人的心情如何。那三盏茶的时间也是足够的了。
可是现在他都已经坐着喝了三壶茶了,他刚才派出去的那两个人,却还是没有回来。许老爷越喝越觉得心神不宁,在胡思乱想中喝完第四壶茶后。
许老爷终于是坐不住了。干脆站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到大门口处,就站在正门后面等着他刚刚派出去的那两个手下。想看一看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才会迟迟未归。
许老爷站在大门后站了一柱香的时间,终于把自己站的满心都是烦躁,正准备派人出去寻那两个一去不回的人的时候,那两个被他派出的人也终于回来了。
许老爷黑着脸,正准备斥责他们两句办事不利的时候,那两个下人,手中却拎着食盒,对着徐老爷直直的跪了下去。
“老爷,是奴才们办事不力。按照老爷之前跟我们说的地方。找了一大圈,也没能找到两位夫人。
在那里守着的我们的人说,两位夫人,今天早上只是过去露了个面就走了。一直都没有再回去。
我们还以为是两位夫人觉得湖边无趣,到附近的地方去玩了。所以还特意在附近找了找。却都没有看到夫人的身影。”
许老爷这才注意到他们两人手中还未送出去的食盒。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两位夫人都不在湖边?是不是她们的船在湖面上飘的太远了,你们两个没有看到?”
夫人今早出门的时候,是特意跟他说过了,要去湖边划船的。他也是自夫人出门以后,一直以为他们两个就在湖中划船。可是她们怎么会不在呢。
下人摇了摇头,说道:“那几艘船都在岸边停靠着,湖面上并没有船只。
并且我们两个也跟那边伺候的人确认过了,两位夫人确实是今天早上只露了个面,就离开了。”
许老爷有些恼怒的说道:“既然两位夫人今天早上只是露了个面,就离开了。那边守着的人,为什么不派人回来向我报一声呢?
我派他们过去是让他们站着当柱子的吗?”
因为夫人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喜欢在湖面上划船。毕竟是在水面上,他们中也是有人不会水的。所以他特意挑了一些府中水性好会功夫的小厮调去湖边守着,以防万一。
还特意跟他们交代过,一定要在湖边好好的守着,千万不能有个什么闪失。
可是如今人都不见了,竟然没人过来跟他禀报一声吗?
他花着银子养了那么一群人,是来他的府中做饭桶的吗。
下人们看到许老爷脸色不善,忙弯腰伏在地上说道:“老爷息怒,那些侍卫是老爷您交代过的。不准私自离开湖边,擅离职守。
并且两位夫人是自己离开的,侍卫们以为是夫人们想去别处随便转转,也没立场拦着呀。”
他们回来的时候,守在湖边的侍卫们还特意苦着脸拉着他们的衣袖求他们帮忙在老爷跟前解释一下。要不然弄丢了夫人的罪责,他们可担待不起。
其实那些侍卫们也是无辜,他们守在湖边只见着两位夫人笑盈盈的走过去,又笑盈盈的转身离开。还以为那是夫人特定好的行程呢。
毕竟夫人是主子,他们是奴才,他们总没有理由去拦住阻止夫人的。
在他们两个送食盒过去之前,那些守在湖边的侍卫们,甚至不知道两位夫人居然是在老爷不知道情形下离开的。
如今两位夫人去向不明,守在湖边的侍卫们自然担心自己被老爷迁怒。
许老爷冷哼了一声说道:“一群猪脑子,你们两个倒是会为他们开脱。”
虽然许老爷也知道此事,实在是怪不着别人,毕竟自家夫人也是个一直都不受约束的性子。想去哪里别人还能拦得住吗。
就连他这个做夫君的,都拦不住夫人想要出门去游湖划船的脚步。
但是此事许老爷担心着许久都没有出过门的夫人,也不知道到底是去了何处。一时情急,只好冲着这两个倒霉的下人撒撒气了。
不然他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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