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们什么时候能正视自己,或许那才是你们建立文化自信的开始。”
她转身要走。
李承泛站在原地愣了几秒钟,又飞快地追上去:“沈师!沈师!”
沈画已经走到电梯口了,她站住回头:“还有什么事?”
李承泛咬牙说道:“我知道沈师不愿意救东锡,我能理解,是我们先冒犯了沈师。我只想问沈师,东锡……还有救吗?”
沈画意味深长地看着李承泛:“谁说我不愿意救李东锡的?我早就说过,到了这种程度我只能竭尽全力保住他的命。我不是已经保住他的命了吗?何来我不愿意救他之说?”
她可是医生,这里又不是异界。
若被扣上一顶不愿救治病人的帽子,她这医生就不用当了。
李承
泛一愣,连忙摇头:“沈师您别误会,我不是……不是想给您下套,我身上现在没有任何录音录像设备……好好,我们不这样说,沈师,我只想求您告诉我,东锡他到底还有没有希望。”
沈画:“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谁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就去找谁。你自己也知道,人体很是玄妙,谁都不知道动了哪里会导致他出现那种情况,对方动的手脚,只有对方自己知道。你求谁,都不如去求他。”
李承泛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沈师,不是我不愿意去求,只是……只是,先师身份高贵,是韩医协会和星宇财团的座上宾,我……沈师你应该也明白我们国内的情况,今日我向您认输,必定会被全体民众视为奇耻大辱,掌控韩医协会的星宇财团也不会放过我,我已经……走投无路。”
沈画笑了笑:“所以你才更应该大张旗鼓啊。你越低调,越会死得悄无声息。相反,你越高调,吸引的目光越多……就越不敢有人随便动你。想要动你,只能用正当手段。而正当手段……你好像并不违法。”
李承泛又咬牙问道:“那,那星宇财团的李宪坤副会长,真的……绝症缠身吗?”
沈画淡淡一笑:“你说呢?”
在李承泛若有所思的目光中,沈画进了电梯离开。
刀会杀人,也会反噬。
从医院离开,沈画就直接去灵堂,给老师守灵。
孟怀和顾深在为她这场赌局善后,楚兆送他爷爷去酒店休息之后,也会赶去守灵。
去灵堂的路上,沈画又拿出手机。
还是没霍延的消息。
她皱了皱眉。
以喻老对霍延的意义,喻老去世霍延不可能不回来。
原本喻老病危的时候,沈画就跟霍延说了,霍延也说会立刻赶回来。
只是当时他所在的地方,突降暴雨山体滑坡,进山的路都给堵了,还有一个村子十几户的房屋都被掩埋。
刚知道情况时,沈画联系霍延没联系上,倒是打通他助理孔文觉的电话了。
“这边的情况还是很严重的,山体滑坡毁了出去的主要通道,当地『政府』已经安排人手正在日夜不停地疏通,但由于暴雨还在持续,至少还需要几天。”
“空中交通管制,救援直升机要着急输送抢险部队、医护人员还有生活物资,暂时不允许民用直升机进入,霍哥也说救人要紧,不能妨碍救援。”
“我们的大部分工作人员都被霍哥留下帮忙救援,霍哥则询问了当地的一些老人,说是还有其他通往外界的小路,但下雨路滑,那些路都是当地人以前自己走的路,现在大公路修好之后,已经很少有人走,会比较危险。”
“知道霍哥的重要亲人病危,当地一个小伙子自告奋勇要带霍哥从小路出山。我不同意,谁知道霍哥已经跟那小伙子约好,一大早5点钟就冒雨出发……”
沈画当时听到孔文觉这么说,着实吓了一大跳。
一直到18个小时之后,霍延给她发来信息,说他已经到了邻县县城,从这边就可以坐车去往市里,再坐高铁回海市。
他还给沈画发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霍延正骑在一辆破旧的摩托车上,一双长腿支着地。
他没戴面具,脸和头发应该是刚洗过的,头发湿哒哒的勾着眼睛,脸还是那张脸,但是往身上看……
一身『迷』彩工服,简直像是从泥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脚上的鞋子也全都是泥。
沈画没见过这样的他,但不得不说,这样的进宝同学,有种别样的『性』感呢。
看他没什么事情,沈画这颗心就也放下来了。
仔细回想一下,以前在异世的时候,她可没为哪个男人担心过,大家随时都在死,就连她自己,也有很长一段时间随时跟死亡为邻。
或许是一开始见到霍延,他就病入膏肓,再加上他可是霍延,被推上神坛的霍延,种种一切,导致她总觉得霍延是个没有基本生活能力的人,是一件易碎的名贵瓷器。
她总是不自觉地站在保护者的地位。
或许,她还从来没了解过真正的霍延。
除了体内的毒素之外,他可能从来都不需要她的其他保护,只不过他也从来不拒绝,从未表现出对她占主导地位的不满,而是一直都满心欢喜。
沈画失笑,给霍延回了一句“很帅,注意安全”,就没再多说什么了。
按理说,霍延昨天就应该回到海市的。
但并没有。
沈画太忙,一时之间也忘记了,再想起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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