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是专业的管理人才,被媛媛派出去也是没有办法,没有别的人手。
好在他们俩跟着媛媛也不是一世了,比一般人都多很多经验,也学了一些管理的经验,还有重要的是,媛媛给他们做了规划,以及未来几十年的历史走向,以及世界格局,经济发展进程,要不然真不能胜任。
即使这样,他们也事事亲力亲为,快速的要挣到钱。为自己树立一个挣钱能手,巨富的人设。
等媛媛需要通过他们转手资源时,再联系内地政官。在港岛也有爱国富商,为祖国提供各种物资以及别的帮助。
他们也要打造一个爱国富商的人设,至于间接帮助许媛媛。理由简单,他现在是许媛媛父亲的好友。给自己编一个借口,毁容整容,然后改名邹放,好友才没有找到自己。
两人下楼,外面已是万家灯火团员时。走了几步路就进到一家面铺,吃了一碗面条,感觉才算是活过来了。
“邹放,我想媛媛了。”相处几世,已经处成了家人。他们虽然是傀儡,但也各自有思想有自己的想法。
邹放也想了,伸手摸摸吴佳的脑袋,安抚她,“我也想了,过段时间就好。我们能通话,只是不能见面。这段时间各自先忙着,不见面反而更好,尽快做出成绩来。”
“好吧,再忍忍,为事业拼了。”吴佳举起拳头,给自己加油。
他们虽然转换职业变成了商人,管理者。可也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职。比如吴佳,腰里就别着一把木仓。
邹放也会用木仓,能精准射击,都随身带着武器。此时代的港岛还有一些乱,民间依然有不少团体持木仓。
不稳定的社会,他们俩最近如此高调,也是怕有人眼红,来打他们的注意。随身携带武器,路上回家也是极其小心。
他们暂时不想请保镖,打算等过段时间联系到内地的政府,请退役的军人过来。要不然这边的人,他们着实不相信。
他们本能的只相信那边的人,觉得只有那边的人才能让她们心安。
这边的人即使是请来的保镖,也是逐利之人。没有什么信仰,只有那边的人,他们有信仰,有理想,还有心思单纯一些。
过几天还要去看仓库,买下码头边的几个大仓库,以及属于自己的货船。
哪哪都需要钱,想到赚钱,邹放亚历山大。
新阳市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一大早的,天刚亮,谭晓萍就哒哒的来到拖拉机厂。
直奔三号楼三楼,“许媛媛,开门,开门,我是谭晓萍,你妈。”
砰砰砰的敲门,可惜没有人开门,也没有人回答她。
隔壁走出来一男人,“谭同志,别拍了,好些人家都没有起床。你这样拍,吵到了别人。留点公德心,还有媛媛回了常林老家,不到上班前,都不会回来。”
谢永波认识谭晓萍,也极度不喜欢谭晓萍。但他是拖拉机厂的中层领导,说话也不能与一群老娘们一样,喊谭晓萍为谭妖精。
谭晓萍转身,见到熟悉的熟人,轻笑,笑容灿烂,可惜谢永波不会欣赏,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依然一脸严肃,没有因为谭谢晓萍那灿烂的一笑,而变得有什么不同。
“老谢啊,没想到住在媛媛隔壁的人家是你们家。那我上次来,在你家门口摘菜的是刘芬吧?”
这年头离婚的少,大半离婚的人群中都是因为对方的成份问题,什么夫妻感情不好的,那是少之又少。当然离婚的夫妻,用的借口都是夫妻感情不好,打架吵架等之类的。
真的感情不好的,那是几户没有几户,除非快被打死。女的醒悟懂得反抗,要不然几乎没有真的因为感情不合离婚的。
像谭晓萍这样水性杨花的人,真是离婚离的早,在解放初期一九五二年就与老许离了婚。等到后面离婚,估计厂里都不接受,要调解多次还不一定能离得了婚。
谭晓萍也不可能问,你是不是离婚了。那我上次来,刘芬为啥要那样对待我,还装作不认识我。
话在嘴边却没有问出口,依然浅笑嫣然,看起来一点也没有生气。其实心底已经在燃烧熊熊烈火,恨不得一脚把刘芬从三楼踢下去,摔死她。
一个半文盲有什么好嫌弃自己的,自己不嫌弃她就是她的福气。
嘁……
谭晓萍还想再说点什么,可谢永波不给她机会,该说的都说了,啪嗒一声,进屋关门。
自己出来也是因为那拍门声太烦人,要不他也不会出来。
望着空空的走廊,谭晓萍再次打道回府。空手而归,没有任何收获。
不过她总算知道了,原来是出远门了,不要紧,她等。除了等也没有别的办法。
晃悠回家,侯沧水依然在家看报纸。见到妻子回来,皱着眉头不高兴,“怎么就回来啦?”
谭晓萍脱掉皮鞋,换上一双布鞋,皮包拎进卧房,坐在沙发上,“不在家,那孩子早就出了远门。听说去了她乡下的爷爷奶奶家,要等上班时才会回来。”
侯沧水的眉头皱的更紧,糟糕,事情有些难办了。
他还想着让妻子去哄哄那许媛媛,把工作让出来给自己的长子。
没想到,人家早早就出门了。暂时还不回来,这可咋整。
“好吧,等孩子回来再去。”侯沧水也知道不怪妻子,都怪那孩子,没事喜欢乱跑。
去什么乡下,城里长大的孩子,居然跑去乡下。不知道有什么好。
谭晓萍多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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