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说应该在婚礼上穿亮色的衣服,这样可以讨个彩头。”卢娜一边低头看着脚下的路一边说“芙蓉婚礼那天我穿了亮黄色的裙子,头上还带着向日葵,爸爸一直和我跳舞,我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当时三强争霸赛德姆斯特朗的选手维克多克鲁姆也来了,正是因为他我才知道爸爸脖子上戴着的标志代表的是什么。”/p
佩弗利尔标志也是格林德沃的标志,因为伏地魔的崛起,很多人已经不认识那个曾经在全世界掀起狂潮的人了,就像过时的摇滚偶像,只有少部分战争受害者还记得它代表的是什么。/p
卢娜的爸爸谢诺菲留斯看起来是个挺开朗的人,波莫娜以为他是因为好奇才去寻找死亡圣器,没想到他是因为这个原因。/p
“你跟隆巴顿教授谈起过你父亲的事吗?”波莫娜满脸怪异得说,就像吃了个奇怪味道的比比多味豆。/p
“他看起来很忙,我不想为一点小事打扰他。”卢娜微笑着说“我听说他现在和汉娜艾伯特走得很近,他们是在一场婚礼上跳舞认识的。”/p
波莫娜抬头看向天空,幸好天上没有乌云,而且有很多高大的树遮蔽,她不用担心被闪电劈死。/p
“她也是穿的黄色的裙子,我相信她能给大家带来好运。”/p
“哦,卢娜。”波莫娜心里愧疚极了,她曾经还埋怨过这个金发的小姑娘不经考虑让哈利骑着夜骐去伦敦魔法部的事。/p
作出错误判断的是哈利,哈利当时需要帮助,卢娜提供了,一个糟糕的领袖比如福吉那样的就会给很多人带来灾难,西里斯就是直接受害者。/p
“你不需要为我感到抱歉,实际上我觉得我也开始走运了,我认为是那条黄裙子引起的,它确实给我带来了好彩头,只是芙蓉的婚礼很遗憾,也许我们该给她补办一个。”/p
芙蓉的婚礼被食死徒给毁了,多亏了金斯莱的提醒,绝大多数人才能提前幻影移形离开。/p
“我想她不需要,那也是一种特别的记忆。”波莫娜回忆着自己的婚礼,但是她想的不是婚礼上和新郎共舞的唯美画面。/p
是的,他们举行过婚礼是合法夫妻了,然而新郎新娘提前离开肯定会让来宾们很尴尬,而且他们都不是年轻人了。/p
贾斯丁方列里跟她说过,柏拉图的朋友在一次宴会上说,很久很久以前,人的身体是一个圆球,每个人有四只手、四条腿,两个身子和两个脑袋,各朝相反的方向,这种人很厉害,于是众神请来宙斯,将人劈成了两半,像切苹果一样,一半变成了女人,一半变成了男人。被劈开成两半的人都有磁性,一见到对方就忍不住想要重新合拢成为一个整体。/p
这是一个荒诞的故事,但波莫娜很喜欢那个人的比喻,缺失了自己身体的另一半的感觉很糟糕,韦斯莱双胞胎之中的弗雷德走了,可波莫娜觉得乔治不会想要复活他。/p
乔治有了个叫弗雷德的儿子,还有安吉丽娜和父母需要照顾,他不需要再有个老是惹麻烦的兄弟给他添麻烦了。/p
“韦斯莱是我们的王,韦斯莱是我们的王,绝不把球往门里放,韦斯莱是我们的王……”/p
卢娜开始哼哼唧唧,唱的正是《韦斯莱是我们的王》这首歌,还是格兰芬多改编版的。/p
“罗恩韦斯莱参加行动了吗?”波莫娜好心情得笑着说。/p
可怜的罗恩,他最害怕的就是蜘蛛,如果他参加了,他的表现恐怕跟魁地奇一样差劲。/p
“他参加了,不过他一直呆在指挥部的帐篷里不出来,贾斯丁方列里的爷爷,一个和魔眼汉穆迪一样瘸了条腿的麻瓜老是嘲讽他,一直骂他是小猫。”/p
波莫娜觉得贾斯丁的爷爷,那个二战老兵骂人绝不会那么文雅。但比起被骂,罗恩应该更害怕蜘蛛,只要想想他满脸惊恐,“蜘蛛、蜘蛛”喃喃低语的样子她的心情就好了起来。/p
“韦斯莱那个小傻样,他一个球也不会挡,斯莱特林放声唱,韦斯莱是我们的王……”/p
波莫娜也开始唱《韦斯莱是我们的王》,唱的是斯莱特林原版的,在通过残忍嘲讽削弱敌人信心方面斯莱特林学院继承了院长的风格,斯内普嘲讽人真的挺有创意,哈利和罗恩头发的颜色一个像游走球,一个像鬼飞球,并且里面都是实心的,就跟他们所说的阴尸和幽灵的区别一样,六年的魔法教育在他们身上全白费了。/p
在路过一颗大树的时候,卢娜和波莫娜看到了夜骐,它们一般只在林场外围,不会随意进入禁林深处,它们是已经被驯化的神奇动物,已经离不开人独自在野外生活了。/p
“好了,这片区域比较安全了,你可以等人组队,一个人进禁林可不安全。”卢娜从一个绣了飞艇李的斜挎包里拿出一个羊皮纸卷“这是报名表,你可以把队员的名字写在上面,组队人数不能超过7人,我们是按照蜘蛛的螯对数记分的,蜘蛛的螯越大分数越高,越小分数也越低,还有八眼蜘蛛的毒液,你们可以自己搜集自用,也可以和我们交换,在指挥部旁边有各种帐篷,有魔药、食物、帐篷旅馆和猫头鹰邮局,如果你们想用金币结算要等到赛后,另外不可以踏过禁林小道,那里是我们和斯莱特林的分界线,他们的猎物是不能算到我们这边的成绩里的。”/p
“你们怎么知道我捕猎的蜘蛛是从隔壁偷猎的?”/p
“秘密。”卢娜神神秘秘地说,然后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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