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遇到她,在悲剧发生之前阻止,真是太好了。
赤司征十郎只要想一想如果这次宴会,身侧的这名少女没有来,那么,还会有人注意到那不起眼的玫瑰花巧克力的标志呢?
还会有人能及时赶到救下大冈夫人的性命吗?
——所以说,能够遇到她,在悲剧发生之前阻止,真是太好了。
等将福春苍子带上警车后,负责这次事件的警部过来请他们去警局做笔录。
婉拒了警车,赤司征十郎让小八跟着他走另一条路去停车场,赤司家的司机已经提前在那里等着了。
那是条经过室内的道路,所以小八没有看到,阳台上正有人望着警车离开的方向。
相应的,阳台上的人也没有看到从位于他/她视野死角里离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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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长。”
换了身适合宴会的西装打扮的太宰治和国木田独步走了过来。
银发的男子结束了和某位客人的交谈,远离了人群,与自己的社员一起走到了窗边:“情况怎么样?”
国木田独步在把他和小八送到宴会上之后,就去和太宰汇合,继续调查川上议员背后的暗杀阴影势力来自何方了。
而在宴席上川上议员的安全,则暂时由他来负责。
——小八是过来宴会玩的,和委托没关系,虽然这位真的来玩的人士刚刚破获了一起杀人未遂案……
侦探社的人还是少了,这次事件之后,得考虑新社员了……福泽谕吉如此想道,并在心里列出了几个人选。
言归正传,现在他们出现在宴会上,这是意味着终于调查清楚了。
“这个就要看太宰的了……喂,太宰,现在可以说了吧?”这几日忙于保护川上议员,没能去调查幕后的国木田独步推了推眼镜,说道。
“差不多是调查清楚了。”太宰治说道,“社长,你知道一个高级成员以酒为代号的组织吗?”
福泽谕吉仔细搜索了一遍自己的记忆,从年轻时候作为政府暗杀剑士的经历中提炼出某些片段:似乎,曾经在那段时光里,听到过不该在相应语境下出现的酒名。
“非常隐蔽的组织,我以前也几乎当它是都市传说,直到我亲眼见到了其中一员……啊,不对,准确地说我最初见到的是其中某一位的协助者。”太宰治阖目笑了一下,“不过后来倒是有见到正主——唔,我对那个组织的了解不多,只知道他们的高级成员以酒为代号,大部分人都喜欢穿着黑漆漆的衣服行动,宛若一个‘乌鸦军团’一样。规模的话,他们在日本国内的行动频率还是很低的,更多的是在国外行动,所以其实是个跨国犯罪组织。
“我不清楚他们的最终目的,只知道这是一个势力很广的大型犯罪组织,资产雄厚,并且在日本政界、经济界和科学界有很深的人脉——在不常活动的日本国内都有这样的成果,那么在国外的势力只可能更可怕。惯用手法是操控重要人物的生死,再暗中以金钱收买……”太宰治看了一眼在不远处与其他人交谈的川上议员,“这次,恐怕也是差不多的手法。
“那是一群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疯子,为了完成目标,暗杀,明袭,什么手段都会用,想要完全从他们的狩猎目标中逃脱,只有死这一条路——目标的死,或者他们组织的‘死’。社长,我的建议是完成这次宴会的保护之后就结束委托——反正我们一开始接到的委托就是让他平安度过这次宴会。”
如果要保护他直到摆脱那个组织的阴影,不说报酬问题,就连根拔起这个组织也不是侦探社能做到的:毕竟这个组织绝大部分势力都在境外,跨国追击可不是侦探社的业务范围。
“喂……”国木田独步刚想说怎么能明知道委托人将要面临死亡却因为委托时效到期而放弃,就听到福泽谕吉嗯了一声:“就照太宰说的做吧。”
“社长?!”国木田独步惊异不定:社长怎么会同意这种事!
“我之前和川上议员谈过了,他告诉我,来自公安的保护会在宴会结束后抵达。”福泽谕吉解释道,“这也是为什么他的委托只持续到宴会结束。”
这下国木田独步理解了:“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既然有更强力的保护者了,那么侦探社自然可以退场了。
“对了,太宰,你对那个组织成员有什么了解吗?”福泽谕吉突然想到这件事,问道。
“唔,说来惭愧,我了解的不多,主要是我上一份工作基本上可以说就是因为他们才结束的……不过在‘辞职’之前,我倒是有摸清楚他们组织里的几个代号,大概三四个的样子吧!”黑发蓬松的青年摸摸下巴,一脸回忆的模样,“一个是‘苏格兰威士忌’,但这个代号大约是没什么用了,他是那个组织的叛徒——啊,准确来说是日本公安潜入这个黑暗组织的卧底搜查官,但他的身份暴露了,我不知道结果怎么样,就我对那个组织对叛徒从不手软,甚至还会连同其家人一起抹杀的行事风格了解,这个叫‘苏格兰威士忌’的家伙现在……估计坟头草都有小八那么高了吧?
“第二个是‘波本’,我很讨厌的家伙,非常非常讨厌!仅次于蛞蝓!”太宰治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个代号所代表的人的厌恶,“抢我女朋友还抢我的猫!讨厌得恨不得他和蛞蝓一块去死!”
国木田独步:“……你给我认真点!”好好说话,不要掺杂那么多私人情绪!
另外……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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