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你怎么知道的?”佐助眼神疑惑地看向了长门。
以他对鼬的了解,那个人不论做什么事,都应该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才对。
“我什么都知道!”
长门理直气壮的回答,就好像他真的什么都知道一般。
佐助一脸无语地叹了口气,出于鼬确实在晓组织呆过一段时间,而且眼前这个晓组织首领确实很强的原因,问道:“你很了解鼬吗?”
长门摇了摇头:“他那样的人,根本没人会真正了解。鼬曾经做过的事情,你应该已经从团藏那里确认过了吧?”
佐助立刻皱紧了眉毛:“就是因为如此,我才明白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并不符合鼬的期望。”
原来他还会纠结这种“小事”。
“放心好了,鼬即不是那种在乎别人对他的期望的人,也不是那种希望别人在意他的期望的人。”
长门瞥了一眼面露犹疑之色的佐助。
在他看来,相比较佐助这个弟弟的摇摆不定,鼬这个哥哥的行为,要显得明确以及干脆得多,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无情得多。
鼬才不会管佐助心里想什么呢,留下别天神不就是以防万一,想要佐助当一个“守护木叶”的工具人吗?
“你跟鼬的年纪虽然相差不大,但你们俩兄弟,其实是两个不同时代的忍者。”
长门想了想后开口道:“鼬接受的是带有战争残余烙印的教育,对于他来说,忍者就是要牺牲自我的。与你这样真正生活在和平时代,从小在忍校培养自己的信念,重视自身意志的忍者完全不同。“
“比鼬的思想更残酷一点的,就是眼前这个水之国培养出来的战争忍者了,不仅被要求牺牲自我,甚至连个人的情感也要全部抹杀。”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是三个不同时代忍者的差异?”
佐助又想起了再不斩以及白。
长门点了点头,人类这种生物本来就是被教育所塑造的,虽然也有本性这个东西,但大部分人的社会人格都是后天学习来的。
没有理会陷入思索的佐助,长门把目光看向一旁的绝:“斑还没结束他的个人演讲吗?”
他用”个人演讲“来形容带土的行为,已经算是一种讽刺了。
看着绝的阴阳脸,长门这一刻突然感觉,这个阴阳人似乎总是有意无意地,站在离佐助很近的位置。
他不禁试图回忆,自己上一次帮佐助清理别天神瞳力,遭遇因陀罗查克拉的时候,绝当时正在哪里。
可想了又想还是想不起来,毕竟这个阴阳人有时候的存在感是真的很低。
“快了哟,斑似乎挺喜欢对别人说教呢。”绝白色的半边脸回答。
带土现在何止是喜欢,简直是喜欢得不了得。
他原本就是个大脑简单,跟鸣人一样藏不住话的人。被迫以斑的身份在暗处隐藏了十几年,保持着神神秘秘的身份,什么话都不能说,到现在估计都快憋坏了,正在找机会使劲过嘴瘾呢。
“你知道斑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吗?”长门问道。
“他打算将雾隐村围起来杀哦·······”白绝兴高采烈地回答。
“什么意思?”
“就是将雾隐村里的反对势力全部肃清。”
回答长门的人却不是绝,而是从空间漩涡中现身的带土。
仗着体内有千手柱间的细胞,带土平时根本就懒得走路的,一直用神威代步。
“那些雾隐村俘虏里面还剩多少人?”长门的目光看向了带土。
“三千多人。”带土回答,他当然不是长门腹诽的那样,只是在对着雾隐忍者们过嘴瘾,他可是有正事要办的,比于统计人数,然后洗脑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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