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一族,真是让人难以理解的一族。这两个死人明显都没有被人控制的迹象,所以,他们是按照自己的意志,在阻止佐助吗?”
长门看着场上打得火热的三只须佐能乎,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困惑之色,摇了摇头,“这个忍族的思想还是太极端了。”
不管是想毁灭一切的佐助,还是牺牲自我,想守护一切的止水,在他看来都有些难以理解,似乎违背了常理。
“这是很正常的事。”大蛇丸对此却不以为然,“人类这种生物,本来就是那种,为了自己的思法观念而相互残杀的物种。”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的,大蛇丸咧着嘴色,露出了充满邪气的笑容,继续道:“或者说,人类的本能就是互相撕杀而已,所谓的观点,只不过是他们,自己给自己找的一个借口罢了。”
眼看着佐助的须佐能乎,手执天照之剑,用焚尽一切的气势,自上而下,一次次地重斩在镜的须佐能乎,手中的盾牌上面。
黑火四溅间,灰色的盾牌,已然布满了裂痕,最终在轰然巨响中被斩成了粉碎,变成了洒落一地的,被天照点燃的查克拉。
佐助的须佐能乎,浴火前冲,还来不及趁胜追击,继续斩向镜的本体,就被镜的须佐能乎握着巨锤砸中了肩膀,身形一阵踉跄后,在大地上扬起了大片的灰尘,差点摔倒。
大蛇发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很喜欢眼前这场,充满了意义的纯粹的厮杀。
“对人类而言,最重要的就是要活下去,只要还能存活下去,就有希望拥有一切,死掉的话?就什么都剩不下了。”
天空,不知不觉间已经被乌云笼罩发出轰隆隆的声响。
地面上,黑色的火海?以及被黑火包围的,正在拼杀的三只查克拉巨人渐渐冷下来的灰白色天空为背景?头顶着越来越沉重,低垂的乌云,整幅画面,看上去有一种奇怪的压抑感。
“呵呵少给我扯你那套空虚的人生理论。”
长门对大蛇丸所说的话嗤之以鼻:“生命的意义,本来就是在有限的时间内成就自我,或者,寻找到能让自己安心奉献一切的事业?并为之努力。所谓朝闻道夕可死就是这么个道理。”
他向大蛇丸瞥了一眼,眼神中带着蔑视:“任何人即不可能拥有一切?也不可能永远的存活下去。如果人类死掉就什么都不会剩下,那你所学的一切忍术,所拥有的一切物质,思想是从何而来?大蛇丸,你所能拥有的一切包括你此刻拥有的想法,说出来的话,都只不过是前人的遗泽罢了。盲目地追求忍术的形式,将生命的意义归结为个体生命的延续,否定其中存在的意义,最终你能得到的,也只是空虚而已。”
生活在以前那个世界的常识,让长门认为,不要说是人类这种生物的个体,就算是整个世界,以及宇宙本身都迟早会迎来终结的一刻。
到那时一切都将灭亡。大蛇丸所谓的永生,以及对忍术的渴求。与那场必定到来的,宇宙级的末日大毁灭相比,可以说是毫无意义。
“看来,我们的观点不同呢。”大蛇丸笑眯眯地道,对长门的态度也不在意。
反正从小时候开始,他就习惯被周围人当成异类看待了。
他脑子里的思想也没怎么被人认同过,同龄人与长辈里面,更是连一个认同他的人都没有。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走上了拐带幼童的不归路。毕竟年龄小的孩子好忽悠,就跟一张白纸一样,大人说什么就信什么,不管他向其灌输什么理论,都不会遭到反对。
“要来了喔,佐助打算用那个术了。”大蛇丸轻笑着道。
此时,豆大的雨点已经开始从天空洒落下来,雷鸣声越来越响。
厚厚的云层里,涌动的雷光越来越明显且频繁。时不时,有一两道闪电,穿透云层后指向了地面,将整片天空照得一片雪亮。
如果是以这一片,遮蔽了木叶隐村上空的积雨云中的雷电为能量来源,施展出雷遁,麒麟。那么,即使是须佐能乎也是有可能被瞬间贯穿,劈碎的。
“用意太明显了。”长门回答。
虽然佐助利用天照所制造出来的积雨云,面积够大也足够持久,但其真正能用来施展忍术的雷暴期却相对很短。
三只须佐能乎此时正处在近身战的状态,佐助即没有施展麒麟忍术所需要的时间,也没有办法得到施展这个忍术所必需的空间。
他几次后撤,试图与敌人拉开距离的尝试,都被敌人以瞬身术破坏掉了,很明显的,已经露出了焦急之态。
虽然佐助的瞳力远在镜与止水之上,须佐能乎手中的天照之剑也比对手的武器威力更强。但架不住对手是不死之身加无限查克拉的状态。
只要被拖入了持久战,他都是必败无疑的。
而镜与止水的须佐能乎所使用的武器,明显是被他们用查克拉刻意加强以及增幅过的,显然格外的坚固,巨大。
虽然在承受天照之剑数次劈砍后任然会坏掉,但佐助弄坏这些武器的时间,已经足够他们再凝聚出一把新的查克拉武器继续战斗了。
止水还好,打来打去手中也只有一把螺旋剑而已,镜的须佐能乎却能一次掏出六把武器出来,打得佐助毫无办法。
“这么下去,佐助会输的。”大蛇丸明显也同意长门的看法,因为此时的镜与止水已经在刻意的黏住佐助不放,不给他施展别的手段的机会了。
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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