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的力气,想想你的朋友。”朱古力娜坐直了身子,同样面带微笑,“哦对了,我听人说,白头发那个是你师弟?你不想你师弟有事吧?”
南宫瑾深吸一口气,努力地平复下暴躁的情绪,问道:“听谁说的?”
“哦,我以为红清告诉你了呢?”朱古力娜掩着小嘴故作惊讶,“他没说我之前救了一个驼背老头吗?好像是你们的人呢。”
“扑东!他在哪,鱼岩呢?”南宫瑾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转头看向朱古力娜疾问道。
“你不应该先感谢我吗?郎猜(夫君、相公、情郎)。”
“嘴巴放干净点,谁tn是你郎猜,你爱救不救,一死老头和我有屁关系?”
朱古力娜脸上的笑容渐渐逝去,平静地仿佛一潭死水,语气也变得冷漠了许多,“你是不是觉得我是那种被辱骂两句就会气急败坏地选择放弃的人?”
“你不是。”
“那你就应该做个人,我帮你杀了你的仇人鱼岩,救了你的下属扑东,你就该知恩图报。”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你是在质疑我吗?”
南宫瑾看向朱古力娜,发现朱古力娜也在直视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傲慢与不屑。
“说吧,你要我怎么做。”南宫瑾妥协了。虽然他很讨厌被她牵着鼻子走,但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朱古力娜转过头去,不再看他,“马上就到南辛吉了,我要你和我亲密些。”
“扮演你的郎猜?”南宫瑾没忘记之前她提出的要求,也便退而求其次,“既然只是陪你演一出戏,那我想问这出戏演到什么时候结束?”
“谁告诉你是演戏?成了我的人,你还想结束?”朱古力娜说着话已经走远,只留下南宫瑾一人独自怔怔发呆。
我的婚姻,我的人生,我的命运,就这么被她掌控了?她到底是什么样的魔鬼啊!
不行!我还要去找洛丽丝,怎么能被她所束缚?怎么办,该怎么办?
限制我的是什么?
对对,是师弟和蛮牛,我这个猪脑子,怎么不去找师弟商量商量!
南宫瑾一拍脑门,急忙赶着骆驼去寻米桦,一路走一路问,那些骆驼兵也都一一指路,想是得了朱古力娜的命令,并未阻拦。
当看到米桦和蛮牛时,他二人正在一辆牛车上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甚是快活。
两人不仅没有受到和他一般的虐待,反而被养得“白白胖胖”,米桦是白,白的晃眼,头上裹了块包头巾,不经风吹日晒的他,半个月就恢复了以往苍白肤色;蛮牛是胖,胖的恶心,身边都是吃剩的骨头,整日不运动的他,半个月就胖成了一头待宰的大肥牛。
“诶,师兄你来啦!”米桦看到南宫瑾出现,笑着跳下牛车,又观他眼窝深陷,面黄肌瘦,关切问道:“你怎么瘦了这么一大圈?”
“克德罗龙嘉,你终于……哎呦!”蛮牛也想学米桦跳车,却因体型肥大,脚下打滑,摔了个四仰八叉。
南宫瑾心情极度不爽,阴沉着脸没有管蛮牛,米桦却眨着眼坏笑道:“不会是被那女人吸干了吧,师兄,不是我说你,就算以后是两口子,那也不能这么不节制啊是不是?不过嘛,我也能理解……”
“你理解个屁你理解!”南宫瑾终于忍不住了,戳着米桦肩头就骂,“亏我还在那儿为你俩担心呢,你两个倒好,没心没肺的啊,半个月的猪食狗尿就把你们给收买了?”
南宫瑾说罢扭头就走,米桦急忙拽住,一脸惊讶地问道:“师兄你……你不是已经妥协了吗?我们还以为你和她……”
“我妥协什么,受人要挟,为人摆布?这是你一个纵横家弟子该有的觉悟?”南宫瑾气得脸都红了,我在你心目中就如此不堪?
“对不住啊师兄,都怪那个可恶的扑东……”米桦忙解释了一遍。
原来这半个月他们的饮食起居都由扑东照顾,扑东告诉他们南宫瑾已经拜倒在朱古力娜裙下,两人郎情妾意,黏糊着呢。让他们不必担心南宫瑾,安心等着喝喜酒就是了。
米桦刚开始也不大相信,但看这么好招待,想是所言非虚,再者他不愿怀疑扑东,毕竟曾为他卧底在鱼岩身侧,帮他大忙。但没想到朱古力娜竟连五十多岁的驼背老头都不放过,害的他二人斗志全无,乐得逍遥,一心只等着喝喜酒。
南宫瑾听得此番解释,郁气方消,问米桦:“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米桦瞅了一眼闷头啃骨头的蛮牛,皱眉道:“逃是逃不掉的,打又不能打,最重要的是我们对那女人所知甚少,捏不住她的把柄就没有和她对抗的资本,所以……只能到了南辛吉再说了。”
蛮牛听此一言,扔掉肉骨头三两步上前来,抹了一把脸上油腻,大咧咧地说道:“龙嘉若是真不愿和那娘们成婚,那就别管我们了,直接去找洛丽丝吧。”
“对啊,强扭的瓜不甜,为将来计,师兄你就逃了得了。”米桦说着拍了拍蛮牛肩膀,夸奖道:“行啊牛子,觉悟比我都高了。”
“不敢不敢,都是龙嘉教导的好,嘿嘿……”
“不错,我今天的那份也赏你吃了。”
“谢龙嘉,嘿嘿……”
南宫瑾听这俩货扯皮,都懒得回他们。让他一个人逃走,肯定是不可能的,朱古力娜指不定怎么折磨他们呢。他们也没和洛丽丝打过交道,不知道洛丽丝的好,更不知道洛丽丝在他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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