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罗尽忠完成一穿三的比试从须弥空间内出来后场面上阿修罗教一方的众多修士士气大振,话里话外也都硬气了起来。
倒是罗垚脸上无光,盯着罗尽忠打量了番后起身朝着正位上的云琳道:“此人是原御林军统领罗尽忠,四十年前携女皇坐下的宫女思凌潜逃,今日撞见还请大人出手擒拿以正视听。”
这么个大帽子扣下来场面之上一时间众多修士都识相的闭上了嘴,拐走女皇坐下的宫女那可是大罪。
而且罗垚此般理直气壮的点名道出明显是撕破脸皮的节奏,即便是这里面再有什么猫腻以云琳的身份也不能一再包庇下去。
倒是牧琅听罢脸上哑然失笑道:“罗道友似乎是言重了,那宫女思琳绝不是和尽忠携带私逃。她一早就得了女皇诰命离开皇城之时已经是恢复了自由身,罗尽忠不过是受命一路护卫她离去何来携带私逃这个说法。”
罗垚听罢脸上随即露出怒色道:“牧教主果然是能言善辩竟然可以颠倒是非,把黑的说成是白的。众所周知纬亲王曾经亲自下令将此二人定性为脱逃之罪,此事皇城上下人尽皆知有理有据牧教主难道还想为他们再辩驳什么么?”
谁知牧琅脸上丝毫没有怯色,反倒是叫来身边侍从吩咐了几句。然后转身朝云琳道:“我已经命人去请思凌小友,待她前来当面对质即可,还请稍等。”
“即便如此是非曲折自有公论,等思凌到了一问便知。罗统领你可稍安勿躁,既然牧教主都把人叫来了难道你还怕见不到人么,”正位之上的云琳却是如是说道。
明眼人都能听出虽然看似她说了句公道话,但还是在不断的压制着罗垚。哪怕是他身后还站着个纬亲王,但事情总要有个公正的评判,也总不能以他的一面之词就把面前的人定罪。
不消片刻后殿外长廊之中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貌似有人在朝着此处急赶。
诸人急忙用神念探出去扫过发现那牧琅身后的侍者正带着个元婴后期女修朝着这里急赶。待进入大殿后走至诸位面前,思凌走上前来依次朝主位上的牧琅和云琳行礼道:“晚辈的见天颜深感欣喜,未知大人招我前来所为何事?”
不待罗垚问话牧琅先声开口道:“今有皇朝伯爵罗垚大人指控你和罗尽忠私自潜逃,可又此事?”
“女婢深受女皇陛下大恩怎么回私自潜逃,只是女皇陛下见我与罗大哥情投意合所以特赐衣锦还乡,望教主切莫听信他人谗言才是,”思凌据以立正回道。
在一边的罗垚听罢却是坐不住了,面前之人多半是一唱一和,这般浅显的事情都看不出他也别混了。
当即插嘴道:“罪婢思凌你和罗尽忠夹带私逃证据确凿,又经纬亲王亲自定夺此事铁证如山,岂容的你百般抵赖。”
此言一出坐下众分神修士皆纷纷交头接耳起来,明显这次罗垚是想和牧琅卯上了。这二人如真被定罪那在场来的诸多皇朝修士都有全力出手擒拿,至于阿修罗教这里的修士如果出手阻拦正好给了罗垚等人口实。
少卿只听见有道声音传来道:“什么时候纬亲王可以代表女皇的意志了,既然这丫头受了女皇的诰命自然不会作假,何不让她取出信物一辩真伪也不需要我们在这里互相猜忌了。”
罗垚顺着话语声望去,说话之人竟然是坐在右方末席的一个不起眼的修士。打量了下后才忍住心头的怒火转身朝着云琳道:“也罢如果他真能拿出证据来证明所说属实,此事我定会如实上报给亲王殿下。”
没想到这个时候罗垚还是不断的用两位亲王的身份来给云琳施压,后者眼中则是闪过一丝厌恶之色,随即淡淡的道:“既然如此思凌如果你能取出证物我自然可以为你做主。”
面前的小丫头脸上一喜急忙从储物戒中取出份玉简恭恭敬敬的举过头顶呈上前来。
罗垚见罢便伸出道灵力就朝着那玉简抓去,在一边的牧琅眼明手快伸手一卷错开对方的灵力道:“罗道友似乎太心急了,此物还是让云前辈先过目才是。”
罗垚脸上微微一愣随后自知失理急忙朝着正位上的云琳赔个不是然后不甘心的坐了下来。
云琳也不再啰嗦,伸手一卷将玉简收入手中,神念伸进去查看了下后脸上不露声色道:“确实是女皇的手令,如此一来罗尽忠和思凌验明正身无疑,同时皇朝的通缉令也应当及时撤去才是。
听到这里牧琅一方的众人才松了口气,而后频频出言附和了下。思凌则是跪着朝着正位上的主人行礼口中连连称谢,只要有了合体期修士一句话这件事算是定了性。
倒是罗垚脸上露出不甘之色道:“属下敢请参阅诰命内容还请大人应允。”
这番话道出搞得主位上的云琳脸皮直接落了下来,明显是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眼中杀意闪过云琳却是伸手露出玉简末尾部分的印签展示给众人看,罗垚目光扫过后脸上顿时僵在那里,好半响才嘴里哆哆嗦嗦的回道:“既然是女皇陛下的诰命,末将不敢再有任何怀疑,此事既然如此我等也不会再为难思凌和罗尽忠了。”
既然说到这牧琅的脸上也是露出一丝笑容,大有一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想法。随即举起手中的杯盏朝着一旁的罗垚敬上一杯,同时也好生安抚了下。
他这般精于世故的人自然知道如何收放自如,对于罗垚等人刚才的咄咄逼人也都是看在眼中记在心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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