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丰城这半个月来发生了件大事,三大家主和三派特使一起去荒原探险,结果只有两个人回来了。
这下整个庆丰城变得乱哄哄的,失去了三位家主的坐镇,那些散修们就会变得很难管理,一时间大街上的修士们都变得人心惶惶,互相提防起来。
不出三天陆续有三派的修士赶到此地,在独孤傲和燕昭雪的主持下,三个世家纷纷达成共识,将原有的格局变一变。三家各自保留原有的优势产业,再抽出一部分成立城主府由三位新家主和三派值守修士共同管理。
这些事已经和易天没有关系了,恢复本来面目后便在城里四处淘宝,将那些市面上值钱的东西全部一扫而空。
等到三派商议定后,易天这才找到独孤傲和燕昭雪商议了下如何炼制‘心神丹’的事。
原本在赌石的时候遇见燕昭雪还以为她是个炼器师,没想到她只是苦于没有称手的丹炉,想要找点上好的材料炼制一个而已。谁叫这小妮子心高气傲,有时候还会赌气,所以易天也不敢过多的表露自己的技艺,免得招人嫉妒。
独孤傲这次寻宝也是大有收获,两枚尸丹都归他所有,他的镇魔血刃吸收了尸丹中的煞气之后居然威力有所增强。
这下可是让易天没料到,自己当初只是一时兴起帮忙炼制个五级初阶灵器,不料放在独孤傲手里确是能发挥最大的功效。
几天后三人约定了一起到庆丰城外的乱石坡的一处秘密洞穴碰头,这里原本是张家密道的城外出口,现在却是无人会知晓了。
待到人到齐之后,易天和独孤傲则是拿出了一袋灵石算是这次摆脱燕昭雪炼丹的报酬了。虽然那些辅料都是燕昭雪提供的,可她的开出的酬劳费用也不低,整整二十万灵石。
好在大家也都是熟人了,这事就三家平分,也不会有什么异议。再说易天作为金丹修士也没有以势压人,让燕昭雪心里也痛快了不少,至少嘴里时不时的嘀咕着:“大家都不吃亏。”
趁着她在洞穴中炼丹时,易天和独孤傲也好不容易可以坐下来聊聊。一别经年当初两人还都是筑基后期的样子,可现在居然差了个大级别,这让独孤傲话里话外也十分落寞。
对此易天也是心知肚明,但也不好点破,只得挑些无关紧要的问道:“独孤兄,这些年来不知外面情况如何,我是闭关了许久才出来的。”
其实独孤傲心中也有很多疑问,自打寻宝时易天现出原貌后先是一喜,但看看修为却是一惊。现在正好有空停下来大家畅所欲言,于是便回道:“当年棋局之后,我回宗门闭门苦修,就是为了备战两派的筑基鏖战,不料大有成效,在多年前的两派大比中战胜了神剑派的七绝剑之首的刑渊。”
见他面露得意之色,易天也是拱手笑道:“如此正要祝贺独孤兄成为西荒筑基第一人了。”
谁知独孤傲面露愧色,不好意思的答道:“那次真是侥幸获胜,当时的规则改了下,两派各出三名弟子以车轮战形式定胜负。”
“那必定是你天魔门的综合实力强过对手,才能轻易取胜吧。”
“二十多年前年听说神剑派七绝剑之二卫轩白不知何事突然身陨,这下导致神剑派只能另寻弟子顶替他的位置,所以才让我天魔门在两派大比中占了上风,”说完独孤傲也是有意无意的转过头来看看易天,接着问道:“易兄出门闭关的时候也和卫轩白消失的时间差不多吧。”
被他盯着看的发毛,易天只好苦笑一声道:“卫轩白身陨的时候我是在场的,或者说他的死和我有间接关系,没想到当年那事竟然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独孤傲见状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道:“那我还应该多谢易兄出手帮我解决了这个麻烦。”
易天也是脸上一红道:“其实你更应该去谢那火赤炼,卫轩白最后是死在他手上的,我只是从旁辅助了下。”
听罢独孤傲急忙叫道:“难道就是那天剑城筑基第一炼器师么?难道他和卫轩白还有什么过节。”
此时易天笑着回道:“当年是那项飞英兄弟找了卫轩白后暗中跟踪,正好撞到我和火赤炼在交易,其实我当时也是被逼无奈出手的。”
“那项家兄弟也是死在你手?”
“确实如此,所以这些年我才会躲到西荒深处,”易天无奈的回道。
独孤傲看了看易天道:“那你可要小心了,听说这几年项家的项天成四处托人寻找自己子侄的下落,听说还托了中州天运门的人来测算凶手下落。”
一听如此易天一脸不屑的从储物袋中拿出了项天成和项兴的身份铭牌晃了晃。
顿时独孤傲双眼瞪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问道:“你这是哪来的,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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