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等待你的传令官,在这里已经等待了足够长的时间,说实话,你可算来了……不然我们真的不知道这场闹剧该怎么收场了……”
“嗯嗯,你说,我在听……”长羽枫看着这具毫无光亮的身体,他只能点头,以至于听的清楚。
“说实话,我不是很清楚你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状态……你恨寻荒影吗?我是说,你们到底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额……”那个男子轻轻的摇了摇扇子,将自己的长发轻轻的飘起,微风拂面,竟然如此潇洒,他嘴角轻微的扬起,饶有趣味,好像其中的韵味自是知道,但又难以明说。
“华尹的意思是,你和寻荒影的关系好不好?没有别的意思……我们只是随便问问而已……”那女人对着长羽枫,她呼出来的气都是香的,那是清香,只要闻一次,便忘不掉,好像那种清香是来自她的本身的清香,飘到长羽枫的鼻子里,让他又是打了个冷颤。
“寻荒影……”长羽枫虽然诧异会提到寻荒影与自己的关系,但是怎么说也不算是好的吧……
但是有不能说不好……
自己与寻荒影的关系,就好像是一种特殊的牵制关系,虽然感受不到寻荒影的力量了,变相的可以说寻荒影已经没有在牵制自己了,但是还是不明白寻荒影的能力到底能够通天到各种地步,该怎么回答呢?
至于是各种关系……
寻荒影与自己,又实在是说不简单的友好与敌对,寻荒影说过,自己与他的关系其实是同一天船的蚂蚱,这样想来,寻荒影并没有那么可憎……
甚至是与自己还能够称的难兄难弟……
毕竟一起经历了大风大浪,还是有点感情的……
不,等等,他们虽不知来历,但一定是非同凡响……这样想来,知道寻荒影的,也一定是足够的强大。
不可一世的寻荒影,在某种意义,也并没有那么吊儿郎当……
“还好吧……”长羽枫的话说出口,他们便更加饶有兴趣的看过来,嘴角扬更加的深不可测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帝瑶抿嘴,用手捂着笑,看起来很开心:“哎呀,寻荒影这一次好像确实改过自新了呢……竟然没有让我们的长羽枫伤心难过……”
华尹也是笑着,拿扇子在长羽枫的眼前一晃,嚯的再次打开。
“说正事说正事……天御仁心之王,长羽枫,你现在准备好接受你的使命了吗?”
“嗯……我可以说一句话吗?”长羽枫举起了手,就好像是小孩子回答问题一样。
“说吧……我们不像是寻荒影哦,你问什么,我们都会回答的,更客观的说,我们是真正中立的神明……对吧?华尹?”
“是的……在这场博弈里,最中立的确实是我们……但实在是不乏那些嘴说着中立,背地里却参加的,不过,只要下场,就必须接受规则的约束……”
华尹严肃起来,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对,我要问的东西很多……但是就目前来看,我想一下你们的来历……当然,你们说啥我都不会惊讶,因为我已经快要被名词狂轰滥炸了……我都不知道你们累不累……”
长羽枫有些无奈,比较晃眼的名词听的多了,甚至是毫无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些东西都是唬人的……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有了一个名号——天御仁心之王。
甚至是在一出生的时候,自己就有一个名号——白灵山少主。
再是更往前一点,自己更直接的名号为——福利院的捣蛋鬼。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啦——什么死的无辜又可怜啦,什么在苦难中前行啦,什么东西,都只有自己经历了这么多才觉得虚的慌。
当然,如果是那种代表自己实力的名号,或许还可以接受,比如通过了星字阶鉴定,获得了自己的名号,或者在某种意义的江湖里混出了自己的名号,让这个名号家喻户晓,那自己还是可以接受的……
现在的名号,就像是强加到他的身,甚至是因为前人的关系而拥有了这么多的名号,虚的不能再虚。
就算他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只要是德不配位,力不配位,他都觉得虚的慌。
更加明白的,就是他从没有在各种名号中得到过什么,哦,得到了,那就是苦难……
这让他越发觉得这个不靠谱。
但是你要说别人的名号叫什么,他还是有点在意的,先不说别人唬人,说出了一个高的不能再高,牛的不能再牛的名号,他还是可能会被惊吓到的。
“哈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这和我所想的天御仁心之王完全不一样嘛……有道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我看你也算是此类,既可以搞怪耍狠,又可以威风凛凛,完全不像是我们所知道的你那样刻板一根筋,不过这也难怪你,再是现在形势确实大有不同……我很少见到这般集多种性格于一身,并且不那么抵触的人了……”华尹笑着,将扇子收了,立马端正了站姿,他白色的袍子一甩:“吾乃华尹,若凡尘与我往,何须那堪怎先行,人间华族之神是也!”
“哈哈哈哈哈……你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好想笑……”旁边的帝瑶笑的咯咯叫,她用她那双勾人的眼睛对着长羽枫笑道:“吾乃帝瑶,九曲映江飞花月,独染天香国色倾,人间山宗之神是也!”
好家伙,两个人唱戏呢……
不过,这样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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