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当即和老甲打在一起,老甲用劈柴刀,刀刀无奇,但都是凶险霸道的杀招,可以想象当年倒在他刀下的有多少人。
不过他老甲手段老辣,我和犬长老也不是吃素的!两个蝰蛇帮现任的头目,对付不了一个侯封府几年前退休的老家伙,那我俩也不用混了,跟他一样回乡下打渔去吧!
老甲在跟我们过了几招以后,也大概清楚我们的实力了,知道这么打下去占不到便宜,一边跟我们打一边瞪着眼珠子冲侯万雄骂道:“你是**吗?还不知道跑?残废了还是怎么的?被人捅两刀就站不起来了?侯爷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废物儿子!”
侯万雄这个人最听不得这样的话,被人这样说,他哪怕咬着牙也要拼命爬起来。
我转过头,看见侯万雄已经扶着墙站了起来,然后一瘸一拐的想要往房子那边跑。
我们哪里能让他跑掉?犬长老在激战中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顿时会意,只留他下来继续跟老甲搏斗,而自己转身大跨步的追上侯万雄,银白匕首在我手心快速旋转,“嗖”的一下朝他的背影投掷过去。
匕首射出一道白光,射中了侯万雄的小腿。侯万雄摔倒在地,往沙地上一滚翻,回头看着自己的左腿,匕首的一半都已经插进了肉里,疼痛感使他感受到他腿部的肌肉都在剧烈的痉挛。
侯万雄已经伤痕累累了,白天训练身体的酸痛,此刻对他来说已经根本不算什么了,身上那三处刀伤,还有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始终不断在冲击着他的神经血肉。
那剧烈的疼痛,撕扯血肉的疼痛,无时无刻都在为侯万雄证实着一个事实——他还活着!至少只有活着的人,才能够如此清晰的接收到神经传输的“疼痛”的信息,能如此正切的告诉他,他还活着。
而同时,这侵袭全身的疼痛起来了。
果然,侯万雄在地上挣扎了几次,可是再也没有爬起,还连吐了好几口血,一张脸苍白而虚弱,仿佛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我冷峻的看着他,捏着匕首缓缓朝他走近,穿着黑色雨衣的我的身影笼罩在他的身上,像是索命的死神。
老甲想要过来,但他被犬长老缠住了,骂骂咧咧的让侯万雄赶紧爬起来,说真给他丢人。侯万雄又努力了几次,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正准备下手,这时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几个人匆匆忙忙赶来的声音:“老甲,老甲,不好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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