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贺兰嫣对赫连芙柔的了解,赫连芙柔绝不会跑来云虎台,像赫连芙灵那样,跟着大家伙凑热闹的。
就算是赫连芙柔的喜好发生了什么变化,也不会这么突然。唯一能解释得通的,就只有一个原因:赫连芙柔不是来云虎台观擂的,而是为了某一个人,或者某一件事,特意为之。
被戳中了心事的赫连芙柔心里一惊,忙垂眸解释道:“太后误会芙柔了,芙柔只是闲在宫里没事,听说今日云虎台摆擂,这才好奇,和芙灵她们过来瞧瞧。”
“哦?是嘛?”贺兰嫣显然不相信赫连芙柔的说法。
“可是哀家怎么觉得,你自从在司乐宫学舞献艺了之后,整个人就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不会是有人欺负了哀家的柔儿,让哀家的柔儿受了委屈?若真是如此,你一定要原原本本的告诉哀家,哀家也好为你做主!给你讨还公道!”贺兰嫣软语安慰,只是想拿话探赫连芙柔的口风。引赫连芙柔对她说出实情。
然而,赫连芙柔现在碍于有北冥太子和北冥一众使臣在宫中,不想将有损大炎颜面的家丑宣扬出去,所以只是想在这段时间里,用尽一切方法,将犯有欺君之罪的公良缀儿暂时扣留在皇宫,监视公良缀儿的一言一行,免得公良缀儿借机逃跑,或是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坏了大事。
赫连芙柔依旧谎称没事,将实情隐瞒给下来,对事关公良缀儿身份之事只字不提。
贺兰嫣见赫连芙柔避而不答,只好又换了一个说法,启声问赫连芙柔:“既然没有人欺负你,那你心事重重的,该不会是看中了哪家的公子,动了少女的心思?”
赫连芙柔闻听,瞬间桃腮羞眸,慌忙解释:“太后误会!芙柔绝没有此等心思。芙柔真的是闲来无事,过来看看,凑凑热闹而已。”
赫连芙柔越是否定的迅速,就越是说明赫连芙柔心有隐瞒。
“你也不必这么快的向哀家解释。就算你真的瞧中了谁,有了意中人,也在情理之中。哀家也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怎么不能理解体恤!不过,你要是真的有了意中人,可要第一时间告诉哀家,千万不要对哀家有所隐瞒才好。”
赫连芙柔温顺乖巧地点了点头。
从昨日北冥太子苏弼黎当众赠剑开始,大炎太后贺兰嫣就依稀感觉到了北冥太子苏弼黎对赫连芙柔的意图不甚明朗。
虽然,贺兰嫣也觉得苏弼黎是难得的帝王之相,雄韬伟略,绝不逊色于新帝赫连瀛彻,倘若赫连芙柔与苏弼黎结为百年之好,也不失为一段天作之合,佳偶天成的佳话。但是,苏弼黎不是寻常大炎的王侯将相之子,他北冥太子的身份,注定了赫连芙柔与苏弼黎之间无论看起来有多么般配,也绝对无法真的走到一起。只要北冥一天野心不死,妄图吞并大炎之贼心不改,则赫连芙柔绝无可能与敌国联姻,成为北冥太子的女人。更何况,苏弼黎现在已经册立了侧妃姑布吉儿,即使赫连芙柔钟意了苏弼黎,贺兰嫣也绝不答应,委屈了赫连芙柔,让大炎金枝玉叶的公主到北冥去给苏弼黎做妾,做小。
所以,贺兰嫣此时询问赫连芙柔的话,并非没有深意。
而赫连芙柔此时完全将心思用在了如何处理公良缀儿这件事上,对北冥太子苏弼黎除了表面上的礼仪恭谦之外,全然没有任何别的心思。
即使,苏弼黎出手阔绰的,赠与了她一对儿玉蟒软剑,赫连芙柔也只是惊讶片刻而已。因为赫连芙柔清醒的知道,苏弼黎身为北冥的太子,就是大炎最强有力的隐形敌人,赫连芙柔对大炎的敌人只有防备与警觉,而无关其他。
赫连芙柔向太后贺兰嫣问了安之后,便起身欲回到公良缀儿和赫连芙灵的身旁,继续监视公良缀儿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回去的路上,赫连芙柔的侍女霜儿不解赫连芙柔的心意,小声问道:“公主为何不将那公良缀女扮男装之事,告知给太后,让太后做主,早早定了她的罪!偏要将此事隐瞒着,让太后误会呢?”
“公良缀女扮男装之事,事关重大,现在北冥太子和北冥使臣来访,我不好在这个外交礼宾的时刻当众将此事说破。一来,会让太后和皇帝哥哥分神烦忧,二来也为了避免让敌国北冥看了笑话。所以,只得暂且忍过了这两日,等北冥太子和北冥使臣一行人离开了帝城,我再与皇帝哥哥和太后禀明也不迟。”赫连芙柔一心为大局着想,惹得侍女霜儿心疼。
“好啦,我们别在这里说了,我们要赶紧回到公良缀身边,牢牢地看住公良缀,别让她溜走了才行。”
侍女霜儿答应着,随赫连芙柔动身前去飞羽阁,与等候在飞羽阁的赫连芙灵和公良缀儿等人回合。
姑布吉儿的侍女元宝来到大炎之后,有些水土不服,肚子咕噜噜的搅着,只好向姑布吉儿禀明,趁着擂台比武还没开始,及时跑去茅房。
元宝从茅房回来的路上,恰好遇到了赫连芙柔正和侍女霜儿说话。元宝想到太子侧妃之所以来到大炎之后,会愁眉不展,皆是因这个大炎的芙柔公主而起,于是停住了脚步,站在角落里,嗔目瞧了赫连芙柔几眼。没想到,却刚好偷听到了赫连芙柔与侍女霜儿谈话的内容。
当元宝闻听昨日绮筵上编排献艺击鼓入阵舞的平西侯二公子公良缀,竟然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女儿身,就不由得差点骇讶掉了下巴。
待赫连芙柔和侍女霜儿走远之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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