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是在怀疑,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了?!我今日一整日都在寝帐之中,哪里也没有去。别是怂恿教唆赫连瀛晰,我就是连他的面都没有见到。驸马是我单蠕的丈夫,就算我们之前有些时候,有一点矛盾,但是我也不至于让一个孩子去行刺驸马,要驸马的性命!分明是他自己逃出来,不知怎的,拿到了一把匕首,就想要去行刺驸马。他对驸马心中有恨,又与我何干?驸马怎能如此不信任我,将所有的事情,都怀疑到我的身上?”单蠕公主一脸委屈,拖着有些病弱的身体,反问赫连云玦。
“赫连瀛晰在临死前,亲口对我出了,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单蠕公主命人胁迫的。而且,我刚才也已经问了那些擅离职守的守卫,守卫们也供出来,刚才赫连瀛晰前来行刺的空挡时间里,他们几个是被公主叫人支走的。难道公主觉得,赫连瀛晰和门外那几个守卫都在谎不成?!”赫连云玦搞不清楚,单蠕公主怎么会变成如此残忍的样子。
“那些守卫是我叫他们来问话的不假。但是我也嘱咐了他们问完话,就尽早回去。驸马只知道一味地怀疑我,驸马可知道,我叫那些守卫们来,就是要嘱咐他们劝劝驸马,不要再徒增伤悲,喝那么多的酒了。可是驸马却因为一个人质死无对证的话,和那些守卫们没有清的前因后果,就特意赶过来指责数落我的不是?!驸马这么做,就不怕我寒心吗?”单蠕公主越越是委屈,竟然落下泪来。
侍女依玛也一口咬定,赫连云玦误会隶蠕公主的一片好心。
“好!赫连瀛晰一死,就死无对证了。门外的那些守卫,又都是公主的人。公主自然是什么是什么。可是公主别忘了,赫连瀛晰用来刺杀我时的那把刀上面刻着的,可是柔夷专有的狼图腾。”赫连云玦罢,将赫连瀛晰行刺时用得那把匕首,拿了出来。上面的柔夷特有的狼图腾,根本就由不得单蠕公主和她的心腹们狡辩。
单蠕公主下意识地看了侧身办事不利的侍女依玛,转而言道:“就算是赫连瀛晰拿了这把柔夷特制的匕首去行刺的,也无法证明,这个匕首是我或者是我的人故意交到他手上的。这把匕首,又能证明什么呢?!”单蠕公主还是矢口否认,一口咬定,赫连瀛晰行刺的事,与她无关。
此时,被叫醒的杜妙儿按照赫连云玦的吩咐,被押解到隶蠕公主帐内。
对赫连瀛晰的死还不知情的杜妙儿刚一进帐内,就吵嚷着,让他们交出自己的儿子瀛晰。
单蠕公主的侍女依玛嫌弃杜妙儿吵闹,竟抬手,当着赫连云玦的面,给了杜妙儿一记响亮的耳光。
“公主和驸马在此,哪有你当众撒泼的份!”依玛自以为是替单蠕公主出手教训了杜妙儿,没想到,自己的巴掌刚刚打到杜妙儿的脸上,赫连云玦的巴掌就迎面给了依玛一个更加响亮的耳光。
“驸马爷!你!”依玛捂着被一巴掌扇红的脸,扭头挡在杜妙儿身前,出手维护杜妙儿的驸马赫连云玦。
“依玛教训一个不知好歹的囚犯,驸马抬手打她是什么意思?驸马有什么冲着我来,何必将怨气撒到依玛身上!”
打狗还要看主人!依玛是单蠕公主的心腹,就算是真的有什么错需要教训,那也是应该由单蠕公主自己出手才可。其他人都没有动依玛一个手指头的份儿!就算是自己的驸马也不行!
“杜太妃是我命人带来问话的,就算是要教训,也轮不到她一个的侍女动手!”
“你!”单蠕公主怒不可遏地瞪着一再维护杜妙儿,就像是曾经维护公良缀儿一样的赫连云玦。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前面刚刚解决掉了公良缀儿这个麻烦,没想到随后又会来杜妙儿这个赫连云玦的旧情人,将整个柔夷营内搅和的一锅腥!
赫连云玦转回身,柔声问杜妙儿:“你还记不记得,是谁带走了瀛晰?”
杜妙儿回想了一会儿,摇摇头,“我之前被人迷晕了,不省人事。根本就不记得瀛晰是被谁带走的!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瀛晰一个孩子根本没有能力独自逃走,而且就算是他能逃出去,因为他的孝顺,他也不会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不管的!”
“晰儿现在究竟在哪儿?请把我的孩子还给我!请把我的孩子还给我!你们要杀要剐,冲着我一个人来就好了!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不要伤他!他是无辜的!”
母子连心,一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在杜妙儿的心头蔓延。她隐隐觉得,赫连瀛晰出事了。
“无辜?!那个赫连瀛晰自己偷逃出来,抢走了守卫们的匕首,还潜入了主帐,要刺杀驸马!多亏驸马反应迅速,下手果断,反杀了他!不然的话,你们母子二人就算是赔上千条命,万条命,也难辞其咎!偿还不清!”依玛明明知道这样,会激化赫连云玦与杜妙儿之间的矛盾,但是方才被赫连云玦扇了一巴掌的依玛,怀恨在心,又因为要继续单蠕公主借刀杀人,挑拨离间的计划,所以故意将事情挑破,只等赫连云玦难堪,只等经历丧子之痛的杜妙儿与赫连云玦彻底决裂!只等得知被自己失手杀死的赫连瀛晰,就是自己的亲生义的赫连云玦万箭穿心,悔恨无门,痛不欲生!
跟单蠕公主这样如此狠辣的主人待久聊依玛,也早已学会了用最残忍和恶毒的手段对付自己的仇担而今日的杜妙儿母子和赫连云玦等人,都是她耍恨的试验品。
得知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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