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隐和扁妙春在厅堂中等候了白眉翁许久。直到日落西山,白眉翁才伸着懒腰从内室中出来。
弗隐急忙上前,疾声道:“白老前辈,您可算是醒了!”
白眉翁瞧了一眼窗外的天色,揉了揉眼睛,问扁妙春:“我这是睡了多久了?”
扁妙春暗叹一声,回答:“师兄这一睡,可是小半天都过去了!”
白眉翁听得出来,弗隐和扁妙春语气焦急,甚至还有点嫌弃的样子。
“既然白老前辈已经醒了,那么现在是不是可以开始着手研制解药?”弗隐担心金凤凰的身体不能再拖了,又担心着白眉翁的嗜睡症真的发作,就更加无法在有限的时间内研制出解药,稍有不慎,就会危及金凤凰的生命。
弗隐不能拿金凤凰的生命做赌注,只好抛下自己的面子,恳请白眉翁能及时出手相救。
白眉翁哈欠连天地伸着懒腰,“我这才刚睡醒,就算是要研制解药,至少也要让我缓一缓,意识真正清醒过来再说呀!”
白眉翁有些起床气,听见扁妙春和弗隐两个人都在自己耳边催促着,自然会闹些小脾气。
扁妙春启声劝道:“师兄不要责怪,不是我和弗少侠想要催促师兄,而是金姑娘性命堪忧。若是不能及时地研制出解药的话,金姑娘恐怕性命不保。所以还恳请师兄体谅,救人为重啊!”
扁妙春苦口婆心地在白眉翁身旁劝说着,白眉翁也知道,若是现在不及时出手相救,开始研制出解药的话,金凤凰难保不会有性命之忧。
白眉翁现在虽然没有完全睡醒,但是看到扁妙春和弗隐两个人焦急万分的样子,也不好再继续推脱,只得强打着精神,回了屋子后的密室当中,研制解药。
白眉翁现在虽然知道金凤凰所中的毒,是柔夷之蛊毒,白眉翁虽然听说过,却也是头一次见。根本不了解其中的成分究竟是如何,更不要说现在金凤凰现在体内所中的毒是两种蛊毒的结合,无论是成分还是毒性都更加的复杂。说是不能仔细的辨别,认真的核对,尽快查明两种蛊毒其中的成分,很难有的放矢的研制解药。
白眉翁在密室之中翻阅了很多古往今来的医药圣典,查阅了很多资料,反复对照现在金凤凰所显示出来的症状,一一比对核照,反复推敲,生怕有一丝遗漏。
同样医术高超的扁妙春也负责在密室中帮忙查阅资料。
而弗隐则留在里间屋子内,负责照顾凤凰姑娘。
白眉翁翻阅着医药宝典,两根眉毛拧成了一团麻,思绪越是堵塞了大脑,白眉翁就越是会觉得自己非常困倦,忍不住的打哈欠,想要打盹。
扁妙春在一旁瞥眼看到,急忙杵了杵白眉翁的胳膊,一句“师兄”,“师兄”的唤着,甚至还亲自给他泡来了一杯浓茶,就是担心他再次睡过去,耽误了大事。
白眉翁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嗜睡,而已贻误了金凤凰姑的救治。可是困意袭上心头,就像是洪水猛兽,让白眉翁难以抗拒。
白眉翁接过扁妙春递过来的浓茶,饮了一口,差点没有讲口中的茶,一口全吐出来。
白眉翁挑着眉毛,凶巴巴的对扁妙春说:“你这给我沏的是什么茶?差点儿没有苦死我?!你在哪里是用水沏茶?!明明是用茶沏水!”
扁妙春也知道方才自己放的茶叶有点多,抿嘴儿一笑,道:“我这不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嘛!我知道师兄的本意,也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撩了挑子,开始嗜睡不起。可是为了能够及时救治凤凰姑娘,保住凤凰姑娘的性命,也只能委屈师兄你了,还请师兄能够忍住困意,再多撑几日,将解药研制出来之后,师兄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就算是冬眠,师弟我也却没有二话!”
“冬眠?!冬什么眠?!眼看着都要到入夏了!哪里还来的冬眠这一说。再说了,我又不是小动物,也不需要不吃不喝的睡上那么久。我只是偶尔困倦,打不起来精神罢了。”白眉翁一边埋怨着,一边又拿起了茶杯,强忍着苦,抿了一口茶。
“我就知道师兄是最有担当,最善解人意的了!”扁妙春一边恭维夸赞着,一边走上前来,为白眉翁揉了揉肩,捶了捶背。
白眉翁和扁妙春在密室当中忙得如火如荼,而弗隐则守在金凤凰的病榻前,看着意识昏迷的金凤凰,愁眉不展,寝食难安。
苦苦坚守了一整夜,白眉翁终于在第二天清早的时候,查明了金凤凰姑娘体内所中之毒的蛊毒性成分。
困得上眼皮,直打下眼皮的白眉翁,生怕自己会再次睡着,就急忙拿着纸笔记下。可是白眉翁刚刚把分析破解出的毒性成分一一列出之后,终于强撑不住,趴在床上呼呼睡着。任凭外面打雷下雨,任凭身旁的扁妙春唤了一声又一声,早已进入梦乡的白眉翁,都全然没有听到,一直埋首趴在桌上沉沉的睡着。
眼看着刚刚有了一点突破,分析出了蛊毒的成分,白眉翁就再次陷入沉睡之中,这叫心中着急得火烧眉毛的扁妙春,哭笑不得,又无可奈何。
这一次白眉翁睡着,再次醒来,又不知道要等几个时辰。
扁妙春叫了弗隐,帮忙将白眉翁扶到密室中的榻上,给他盖好了衾禂。
弗隐怕打扰到白眉翁休息,于是压低了声音,小声的像扁妙春询问:“扁神医您和白老前查找了一整夜的资料,一一核对,一一排查,可有了进展?”
扁妙春点了点头,指了指桌子上写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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