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爷望着段无极说:“说吧,说吧!只要你们提出的要求不太过分。本王一定都答应你们。”
段无极笑嘻嘻说:“王家千岁,我们长年再外边跑,若论钱每年挣的按说都不少,奈何家庭都出身白丁,这在社会上连一点地位都没有,就是见了那小小的县官还得跪倒口称大老爷呢,这叫我们在社会上混的十分地憋屈的慌呀!
王爷,能不能封我们个虚官呀?我们不要你的俸禄,我们只要个虚名儿就行。
将来如果国家需要的话,我们也可以为国效力呀!
再说了,我们现在也并非寸功未立过,上次我们回家,不是还在那太行山区剿灭了一帮子土匪了么?
那个县太爷没有把呈文给你老人家递上来么?”
“嗯,那个呈文我早就看过了,按说你们剿匪有功,也该给你们一个一官半职的了。
只是这文官大多是那朝庭认命的命官,需要奏明朝庭才能封赏。本王是武将,我看你们俩小子将来也是那武将的坯子,这封你们个什么官职好呢?
哎,各位,你们谁可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呀?”
薛亮听了迈步走了过来。
“父王,孩儿倒有个建议,不知道这个方案可行否?”
“什么方案?有就赶紧说吧,说出来我听听。”
“父王,你老人家是国家的重臣,掌管这好几个省的兵马,你老人家给他弄个武将当当,这不是你老人家的一句话的事儿吗?
这还费的了事么?”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咱们给他们俩封个什么官职好呢?”
“父王,我看这二个的武艺均在那曹秋豹之上,干脆给他们两个旗牌长得了,这个品级说高不高,说低也不算太低,他们正好在家赋闲,也不用咱们给他们发那俸禄,你看这样多好呀!
一旦国家用人,咱们再把他们招回来不就完了吗。”
老王爷听了连连点头。
“嗯,好、好!你这个主义真不错,好,咱们就这么办了。
无极呀、铁牛,你们回去等着吧,不出三天我就把手续给你们跑下来,等你们走的时候我就把手续给你们办好了,那旗牌长的牌子到时侯我也给你们发下去。
不过,无极呀、铁牛,你们新官上任,总得为我山东的父老办些好事儿吧。这样百官才能服你们呀!”
段无极听了就是一咧嘴呀,心说:他娘的讨这个么个虚官还这么麻烦,也不知道这老家伙又冒什么坏,让我们哥儿俩为这山东父老做件好事儿?做他娘的什么好事儿呀?只要别让我们做那破财的事儿就行,我们哥儿们来个钱儿可不容易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王家千岁,不知道你老人家让我们给您办件什么事儿呀?
你老人家说出来我们哥儿俩听听?看看我们哥儿俩能不能做到吧。”
老王爷听了笑道:“无极呀,这件事儿说难也不算难,不易呢,也不算太容易。
事情是这样的,最近在咱们荷泽府出现了这么两小子,一个叫浪里飞花燕丰,另一个叫幻影魔步熊得毛,这俩小子横行荷泽府做尽了坏事。
这两小子依仗着武功高超,跟本不把那荷泽府的一般捕快放在眼里呀,上次荷泽府三个县的捕快联合将他们俩围在了一个古庙,人们总以为这下终于可以把他们缉拿归案了吧。
谁成想又让他们跑了,他娘的临了跑的时侯还打死了咱们十来个人。
他娘的得到这个消息可把我气坏了。
唉,我也曾派出军队前去抓他们,谁知这俩小子是属狗的!他娘的鼻子特灵。
听见了信早就跑了,等到军队一撤,他们俩小子又出来横行了。
我前前后后一共派出去了三股军队,每股最少有一千名官兵呀。
可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呀,嗬!把我给气的。
最近我听那荷泽府的吴知府说,这两小子最近又他娘的猖獗起来了。
前几天听说他们又杀了几户大户人家,唉,象这样的家伙,那真是可杀不可留呀!
怎奈这俩小子轻功十分好,想要抓住他们难呀。
无极呀,要不这次你们俩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把这俩小子抓住?
抓不住活的,死的也行呀,反正这俩小子罪大恶极,抓住也是会被游街砍头的。
无极呀、铁牛,这次就算你们为本王帮个小忙儿吧,你们说,你们俩小子什么时侯去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王爷,我们明天去行么?”
“明天去?那怎么不行呢?
吴知府,赶明天你领着他们俩一块儿去吧,吴知府,这次你可要佩合他们行动呀,可不要让他们小哥儿俩单独行动呀!你若敢在旁边看哈哈笑的话,除非别让本王知道,一旦让本王知道了,什么后果你自己想去吧。”
吴知府深知老王爷的厉害,那是言出必行,说一不二呀。
吴知府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连忙跑出来冲着老王爷深施一礼。
“王家千岁,下官佩合他们行动还不行么?至于看他们的哈哈笑,下官哪敢那样做呀?
那荷泽府毕竟是下官的治下,下官深知捉贼无方,下官已深感自责,哪里还敢袖手旁观?看别人的哈哈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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