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府听了咧嘴一笑。
“嗯!那好吧!那我立刻吩咐内人去做吧!”
说完,那个孟知府转身走出去了!
柴绍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你可真行呀!这人不知鬼不觉地又做起了买卖来了,你也不说叫上我一块儿做!
看着你们挣那白花花的银子,我这心里可真不得劲儿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我说柴大哥,这么俩小钱你还看得上眼呀!”
“哎呦,我说兄弟呀!你就别笑话我了,哥哥我都快穷死了。
这么长的时间也不说给咱们发点儿俸禄,你说我们这一大家子人吃什么呀!
都快把我给愁死了。
你们哥儿俩倒好,这一边打着仗就把生意给做了。
你说谁比得了你们哥儿俩呀!
兄弟,你们哥儿俩把我叫过来,原来是给你们当保镖护送银子呀!
告诉你们说,这一道儿上你们得好吃、好喝、好招待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你这么个小小的要求我还不能满足吗!
放心吧!道儿上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兄弟我全能满足你的要求!”
时间不太大,那饭就做好了,孟知府陪着他们仨吃了午饭。
那个王知县从外边急匆地进来了。
“表哥,那银子我已经装上车了,你看我们什么时侯走好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咱们现在就走,我们越是早到家越好呀!
说句实话,我们三个早就归心似箭了。”
孟知府听了笑道:“我说段王爷,你们就不在我这儿住个几天了么!”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我们就不在这儿多待了,以后有机会咱们再一会儿瞎混吧!
我们几个也离家这么久了,也该回去看看去了!
孟知府,咱们就再见吧!”
孟知府望着王知县喔嘛道:“表弟呀!
你要多带上点儿银子,段王爷他们道儿上的花销都是咱们的!
他们仨个为咱们保镖,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人家花银子呀!”
“是!是!这个我知道!”
段无极听了望着柴绍笑道:“柴大哥,这个可不是兄弟我小气呀!
我本想着花几个钱呢!没想到人家孟知府他们买单了!
走吧!那咱们就上马去吧!”
三个人迈步从知府衙门里走了出来,只见那王知县已经脱去了官服,打扮成个人富商的膜样,十二辆拉银子的马车已经在那知府衙门口排好了队了。
车老板儿们坐在车辕子上正等着呢,每个车都佩了两个骑马的护卫人员,这些人都脱去了官衣了,一个个地全是农民打扮,兵刀都在马上挂着呢!
段无极一看就看出来了,从车老板儿到这些护卫人员,全都是那知府衙门里的捕快打扮出来的!
这些人员恐怕是那孟知府早就提前挑好的,他们这个打扮恐怕也是那孟知府提前安排的吧。
谁不知道呀!这河北大地现在还不怎么太安全呢!
这乔装打扮,也是为了道儿上安全呀!
那孟知府从衙门里送了出来。
“表弟,这一路上你就多费心了,道儿上可要注意安全呀!
告诉你说,你要把银子安全地送到他们家以后,回来咱们可就没有什么事儿了!
这要是出了什么错儿的话,咱们俩家砸锅卖铁也赔不起人家呀!”
“表哥,你就放心吧!这个道理我还不知道吗!
不就是个几天的时间吗!这能出什么错儿呀!
这道儿上不是还有段王爷他们三个跟着呢么!
他们谁想打咱们这十几辆大车的主意的话,我看他们那是自找倒霉呀!”
铁牛听了笑道:“嗯!你说的这到也是实话儿呀!
孟知府,你请回吧!我们走了!”
那铁牛和柴绍在前,段无极在最后,他们押着这十二辆大车出了邯郸城的北门,直奔那正定府奔来了。
但见那:西风瑟瑟树叶黄,小草黄挺带寒霜。千村凋零人烟少,路途遥遥太凄凉。寒鸭无愄凫冷水,荷破池冷带冰霜!
段无极见了苦笑道:“一晃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这又进了那初冬的季节了吧!
唉!这一年过的可真快呀!再用不了个三几个月就要过年了。
也不知道这么长的时间了,家中可有什么变化没有呀!”
车队一路北行,天黑的时候,王知县找了一家大客栈住了下来了!
现在是百业凋零,哪有那住店的呀!整个店里那是一个客人也没有呀!
王知县一见这样可高兴坏了,王知县对那店老板说:“我说掌柜的,你们这个店我们包下来了,今天你就别再留其他的客人了,你听清楚了吗!”
那店老板一见进来了这么多的客人,那可真是高兴坏了!
“客官,你的话儿小老儿听明白了,唉!不瞒你们说,小店儿已经六天不开张了,我就是想找个客人也难呀!
即然你们把小客儿包下来了,小老儿求之不得呀!
告诉你们说,要是长期这样的话,小老儿非得饿死不可呀!
客官,你们想吃上点儿什么呀?”
王知县听了笑道:“这店里有什么好吃的你尽管去做,我们这些人不怕花钱!”
那掌柜的一听就来精神了。
“客官,即然你这样说了,那小老儿就张罗做去了,你们等着吧!
伙计,赶紧把店里的大门给我关上,免得再来了其他的客人麻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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