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公司突然有点事,我今天恐怕去不了了,要不改天再搬吧,反正你那房子还有半个月才到期,也不着急。”
一家私人会所内,段铮正打着电话,说话的语气还算温柔,可是脸上却看不到任何笑意。
电话那头说了些,然后段铮“嗯”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然后,他立马搂过旁边一位身材丰满的女郎,开始上下其手,大力揉搓,直弄得那女郎眼泛春水,姣喘连连,偎依在他身上,轻轻拍打着他,腻声道:“讨厌。”
包厢里另外一个男人仿佛见怪不怪,若无其事问道:“是姓陈的那个前女友?”
段铮点了点头,手都伸进了女郎衣服里。
“老子以为利用这娘们,或许可以恶心恶心那小子,可那小子比老子想象得要更加无情。”
“你这是想当然了,他那种人,怎么可能缺女人,而且即使再怎么,一个玩过的女人,也绝对不会被他放在心上。”
那男人手里还端着一杯红酒,旁边也有一个性感女郎作陪,不过他明显比段铮要沉得住气,段铮恨不得直接提枪上阵了,可他碰都没碰旁边那女郎。
“妈的,白费老子一番功夫!”
段铮神色阴戾,手上加大力度,顿时引来旁边女郎痛呼。
可是他毫不顾及。
“刚才他把老子喊进他办公室里,说他才是d.g的董事长,你是没看到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祝兄,我没办法再忍了,帮我找几个人,钱好说,给我做掉他。”
这包厢里的另外一个男人,自然就是金碧辉煌的老板祝国瑞无疑了,这家会所也是他的。
“段少,小不忍则乱大谋,他才上位没几天,假如突然被杀,任何人都会第一个怀疑到你的头上。”
“我知道,可是我现在只要看到他那张脸,就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
段铮眼眶通红,状如厉鬼。
“消消气。”
祝国瑞往他的杯子里倒了杯酒,递了过去。
“解决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种,没必要非得杀死他。”
段铮手上的动作一停,拧起眉头。
“祝兄是不是有什么高见?”
“现在这个状况,买凶杀人对你来说,是最冒险的方式,即使真杀了他,你也会有不小的麻烦……”
段铮颇为不耐,“祝兄有话直说。”
这家伙的底细,他很了解,城府深得很,要不然也不会靠着侵吞自己大哥的资产壮大自己到今天。
当然,这个社会是以成败论英雄,他并不介意对方是什么人,只在乎对方对自己有没有利用价值。
“段少,我觉得没必要亲自出手,完全可以借助别人,去将姓陈的打落深渊。”
闻言,段铮顿时知道对方肯定是有了主意,将手从女郎的衣服里抽了出来,虚心请教道:“怎么个借助法?借助谁的手?”
论阴险,他在这个男人面前,还真是自愧不如。
祝国瑞喝了口酒。
“打个比方,比如……借助法律。”
段铮皱眉,来了兴趣。
“祝兄是不是已经有了方案?说来听听。”
“你们先出去。”
祝国瑞没急着开口,而是对两个女郎说道。
这两个女郎都是他的人,可是他依然将之驱赶出去,从这一点上看,就足以证明他是多么的谨慎。
段铮没阻拦,反正待会玩也可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如何干掉姓陈的。
他紧紧盯着祝国瑞。
等两个女郎乖巧的起身走出包厢后,祝国瑞才慢条斯理的开口道:“众所周知,在我国,有几项罪名只要沾上,那么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个段铮自然明白,每个国家都有死罪,比如故意杀人,叛国,从事间谍活动,恐怖袭击等,可是姓陈的那小子,根本不会干这些事。
“祝兄,那小子比较老实,你让他去干这些,他肯定是没胆子的。”
“我知道。”
祝国瑞轻轻摇晃着酒杯,有种运筹帷幄的智士风范。
“他不会去干,可是我们可以帮他去干。”
段铮眼神闪烁,明白了过来。
“你是说……栽赃?”
“没错。”
祝国瑞点头一笑,“我们可以给他套上一个罪名,然后让法律去制裁他就够了。”
这方法,确实比起直接刺杀要高明许多,可是段铮感到不解的是,该给那小子套什么罪名,又该如何去操作?
“还请祝兄解惑。”
似乎是看出段铮的急切,祝国瑞没再卖关子。
“段少,其实不用那么复杂,有一个办法,最为简单,那就是毒!”
“只要与毒沾上了关系,姓陈的就完了。”
段铮眼睛一亮。
他虽然什么都干,但唯独毒,他从来不去碰,因为他老子从小就严厉叮嘱过他,他在外面怎么玩都可以,但是不能去碰那东西,不然就把他扫地出门。
不像西方,国内对于毒这东西,忍耐度基本为零。
“我知道姓陈的住在哪,只要能够悄无声息的往他家里放一点货,然后咱们再检举揭发,到时候人赃并获,他便在劫难逃。”
祝国瑞有条不紊,面带笑容的说出了一条灭门绝户的歹毒计策。
一旦真的成功实施,陈良恐怕难逃一劫。
如醍醐灌顶,段铮瞬间茅塞顿开。
“祝兄果然聪明,这办法我怎么没想到!”
货很简单弄,祝国瑞就有,关键的是,该怎么无声无息的放进那小子的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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