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极限是七天不进食,团长已经三十天没吃东西了,算他每天喝点稀粥,也会受不了啊!”
他们的伤势快好了,自从曲阿走后,他们先在原地休息了两天,然后来到了一个小村庄。这里有“客栈”,他们在这里一住是一个月,虽然他们的伤势都还没有完全好的,但是起码运动是没什么问题了。
这次战斗,穷凌的伤势最重,然后是星则渊,罗天的伤势是第三,然后才是甘索、沫和辟宁,段琴和小符虽然没什么事,但是这段时间照顾他们也费了不少劲。
大家都围在星则渊身边,沫焦心的说着。
罗天看舌苔,把脉,有些无奈。
“气息还算稳定,但还是很虚弱!”
穷凌站在一边,他虽然醒得很早,但也在床趴了两个星期,曲阿的力量太强了,在他昏迷时,脑子里全是金乌爆射而出的画面。看着罗天打着石膏的右手和沫绑着绷带的左腿忍不住自责,在自己身前的男人,双手插在腰间还算满意的呼出一口气,这些天,大家都很安静。他们像久处的朋友,一个眼睛可以意会彼此的意思,所以很少说话,连平时爱说话的穷凌都变得安静。段琴有些无奈,只能和小符勉强带动团队的气氛。
也许,这是星则渊的魅力吧!或许有他这个精神支撑在,大家才会在门口,身体很虚弱。
“给我也剪剪吧!”
“团长……”
段琴笑了一下,赶紧迎前去,罗天拉着辟宁去找人做饭。穷凌和沫前扶住他,甘索双手抱胸,面带微笑。
“外面冷。”
段琴说。
“晒晒太阳,好久没见到太阳了。”
小符进房拿衣服披在星则渊身,穷凌站在他身边,手臂搭在他的肩膀。
“肚子饿了!”
段琴端来一杯热水递给星则渊,他摸了摸自己咕咕猛叫的肚子。他们一直在等他醒来,而他醒的毫无征兆,不像戏剧里那些一觉起来又紧接遇到大事的英雄,在水田里,收着八月份种下的水稻。空气都弥漫着稻谷的清淡香味。
“现在十一月了吗?”
“十一月十六号!”
“我睡了一个月?”
“嗯!”
“难怪这么饿!”
“我们可都等着呢,说正事!关于那对翅膀!”
穷凌有些期待的望着星则渊,小符面带阳关迷人的微笑,她一直都很开朗,只是有时会胆怯。她年龄毕竟不大,还有很多事没经历过。
“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脑海里有人在说话,后来我记不太清了,只是记忆有些模糊。我只记得曲阿攻击过我,但是那对翅膀很强,挡住了那些伤害,然后我接住了穷凌,失去了意识。”
那件事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但是在星则渊的脑海像发生在昨天,那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让他有些不习惯。仔细看了看大家,幸好大家都还在!
“脑海有声音?”
“嗯!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瘆人,我还记得有一个走廊,很黑很黑。最后还有一个男人,他说他叫梦·初,是我的父亲!”
他们之间已没有秘密,但是这个名字出现时,他们都震惊了。
历史书籍重要历史人物记载,梦·初是“无极时代”的罪魁祸首,他导致光启州和西海的月牙岛州和群星岛州分离,无数人为此丧生,妍轩家族因此灭族。历史书用最无情和冷血的词来形容梦·初,似乎没有这个男人世界才会更好。
历史书没有他的正面照,只有他背对世界走祭坛的一张画像。精准的画像把那个男人的孤独和偏执展现的淋漓尽致,他披着白色的披风,一头古铜色的发丝盖在头。他像是要遗弃这个世界,走最危险的虚空之路,世人都不懂他,他只慢慢的往前走。
惊愕的七人下巴都要拖到地了,吸了一下鼻涕,是梦氏人已经是个很大的秘密了,还是梦·初的儿子?
星则渊看着大家的反应顿时哭笑不得。
“笨啊!现在是隐曜2016年,他已经死三百年了,我怎么可能是他儿子!”
“梦氏家族最擅长控制时间,说不定有什么办法把你送到这里。”
段琴说着,罗天大胆的猜想;
“你是说从当时那个年代把他传送到未来,也是我们现在的年代。”
“很有可能!”
沫点了点头,他们惊讶的像发现新大陆的学者。
“别瞎猜了!你看把辟宁吓的!”
“没……没!”
辟宁坐在很不起眼的一个角落,目光闪躲。
“这种事情谁都不知道,他们都不在了,也无人证实,不过不管我是谁的儿子,大家都是我最好的伙伴。”
星则渊说着,一位农村妇女和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端来一大盆子肉和几大块冒着热气的面uo来。
“新鲜的鸡肉。”
“昨天吃羊今天吃鸡,这日子太好了!”
罗天说着,突然想起自己的母亲,但又不敢多想。
“昨天两位小姐不是说吃不惯羊肉嘛!今天宰了一只鸡!”
“谢谢!我们不会少钱的。”
段琴说着,辟宁和罗天已经接过食物端到房间里。
“够了够了,一个月三万块钱,怎么都够了!”
段琴笑了笑,看着小男孩馋嘴的样子,笑着说:
“小弟弟,今天午我们一起吃饭吧!好吗?”
“不了不了!一直这样不好,你们付了钱……”
“一个小孩子能吃多少,一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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