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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内城放下材料,颤抖着拿出了一根烟。
为什么,关于羊的线索没有写进案件报告里?那个老警员说了他曾经提出过
这条线索,但是最后不知为何没有进报告。
这还用问吗?有人不想让这条线索进报告,有人想瞒下这条线索,因为这条
线索可能会对他不利。
有这种能力的人,不在警方内部,还能在哪?
「呼——咳!咳!」冯内城吐出一口烟雾,猛地咳嗽了起来。商秋颖在一旁
静静地看着远处井口村的方向,一言不发。
「这些暂且不论,咳,你到底是谁?」冯内城缓过劲,将材料放到一边,直
视商秋颖。
「我说过了,我是陆谨言妻子陈慕画的妹妹。」
「但是我从没听说过弟妹她还有一个妹妹!而且你为何不姓陈?!」
商秋颖转过头,漆黑的眸子对上了冯内城坚毅的目光,良久,她才开口说道:
「我跟姐姐是同母异父的姐妹,在我六岁那年,我就被送了出去。」
「说是送出去,其实就是让我出去流浪。我这一路颠沛流离,遇到一家饭店
老板收留才得以活了下来。后来我改了名到了其他城市,四处打听姐姐的消息,
终于打听到姐姐在这座h市后,我才决心赶过来。但没想到,等我过来的时候,
只收到了姐姐身亡的消息。」
「我在d市有一家连锁饭店,但我私底下是私家侦探的身份。我调查了那起
事件整整两年,但是越查越心惊,调查处处受阻,h市似乎没有人知道更多的信
息。但是那位警员的说法让我又不能忽视,这背后一定有隐情,但是被人强行埋
了起来。」
商秋颖越说越激动,眼角甚至出现了泪花,看来是真的触碰到了心底的痛苦
回忆。最后她掏出纸巾擦了擦,拍了拍胸脯,平复了一下心情,恢复了以往那种
神秘的模样。
「你们身在h市可能感觉不到,但我这个外来者却感觉得清清楚楚,h市的
水,很深。」
冯内城彻底无语了,这个商秋颖说的话虽然轻描淡写,但是他能想象出一个
六岁的小女孩要如何才能一个人在社会上生存下去。这个商秋颖绝对不简单,如
果她说的是真话的话,那么她确实是一个强力的帮手,前提是,她说的是真话。
「所以,你来找我是为了?」冯内城问。
商秋颖想了想,说道:「当然是为了四年前的那起事件,你不是也想帮你的
老战友找出真相吗?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那你知不知道他们的女儿失踪了?」冯内城反问。
「当然知道,这也是我的目的之一。」
「呼……」冯内城摸了摸下巴,伸出一只手:「合作愉快。」
商秋颖伸出戴着黑色手套的手,轻轻地握了握:「合作愉快。」
「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去井口村,顺便,我要跟你说些事情。」商秋颖戴上墨镜,走到了冯内城
的车旁。
这么信任我?冯内城深深地看了一眼商秋颖,看来她应该早调查过自己,这
个女人不简单。
冯内城和商秋颖上了车,驶向井口村的方向。
内场:咔擦。
门不知道多少次被打开,跪在地上的陆桃夭只是无力的抬了抬眼皮,无神的
眼睛看了看来人,就又闭上了。
两天的时间似乎到了,但是陆桃夭早就失去了时间意识,她只知道自己在这
段时间里不停地被折磨。正吊、倒吊、单腿吊、驷马吊,能尝试过的吊绑方法她
都尝试过了,她就好像市面上出售的娃娃一样,被人变着花样肆意玩弄。她不知
道自己高潮过多少次,只知道自己的精神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一刻都没有
清醒过。
此刻的她跪在地上,大小腿被捆在一起,只有膝盖支撑着她的重量。双臂被
直臂捆绑了不知多少时间,即便有那药物,皮肤也出现了紫红色,双手更是没了
什么知觉。她的双臂被向后拉捆在一根柱子上,导致她的身体前倾。脏乱的头发
仍然被绳子捆着系在了柱子上,强迫她只能抬头。四面八方的压力让她动弹不得,
只能从鼻子里呼出微弱的喘息声,就连从卡在嘴上的口球后传出的呻吟都是有气
无力,若不可闻的。
而在柱子的另一边则是楚流心,她的状态跟陆桃夭差不了多少,只不过她是
被后手观音的状态捆缚住的,整个人被绳子捆的贴在了柱子上,就连眼睛和嘴巴
也没能幸免,原本可爱的面庞此时被绳子勒的凹凸不平,加上脸上各种不明液体,
看上去也甚是凄惨。她胸前的两个「a」此时被绳子折磨的竟有了些起色,只不
过上面贴着两个椭球形的小玩具,正不停地折磨着她残存的理智。
「呜……」楚流心的身子不时微微颤抖着,那是机械般的颤抖,完全不受本
人控制的。而陆桃夭则相对好一点,身上没有什么玩具,只不过她的姿势很辛苦,
她现在感觉自己的肩膀快要断掉了。
罗文文走了进来,看着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二人,以及地上散落着的各种各
样的「玩具」,嗤笑一声。然后她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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