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名声扫地的川海和有拉踩炒作嫌疑的容颖,另一边是谢元仪和乔巧的粉丝,还有浥轻尘的广大书迷,这会儿应该还得再加上绝大部分吃瓜路人。
还用公关吗,这妥妥的吊打啊。
“@演员容颖真不明白你作为一名这么受人尊敬的演员为什么要如此自降身价地搞这些下三滥的玩意儿。今年让人失望的新闻太多了,希望这是最后一件。”
“我不会忘记容颖在屏幕上为大家塑造出来的一个个经典角色,以前抱着电视追星的时光真的很开心,但是现在我要对这段记忆说再见了。”
“你们可别整天尬吹卖什么老艺术家人设了吧,大伙看看,就今儿这事,难道不是戏j-i,ng本j-i,ng”
“不回应不代表懦弱,之前已经宽容了太久,不如干脆就现在撕破脸得了,咱们新帐旧账一起算。”
墙倒众人推,容颖的黑料顿时满天飞,从早年的“手滑点赞”,到买榜买数据打压同期电视剧,再到多年如一日地抹黑包括谢元仪在内的许多艺人,一桩桩一件件都被扒了出来。其数量之多,内容之丰富,饶是混迹八卦圈多年的人看了都不免啧啧称奇。
当大家发现那个敬业口号喊得震天响的人连收视数据都要造假,那个镜头前和好姐妹相亲相爱的人转身就嗖嗖放冷箭,那个常年出现在各大慈善晚宴红毯上的人这么多年来其实一分钱都不曾捐出过时,累积多年的人气瞬间瓦解,就像一座立于万众瞩目中的高楼,忽然就坍塌了。
外面那层金碧辉煌被扯下,人们发现那其中尽然是灰如粉齑的败絮。
霓虹灯满大街地亮起,夜晚原来并不输白天。
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或低头快走,或随行随看,或高声笑语,人人心里都怀抱着自己的小秘密,酸甜苦辣,喜怒哀乐都隐于夜色,从一个个微妙的表情中不经意地流露,在眼波流转间忽隐忽现。
乔巧和谢元仪互相搀扶着走上夜市旁边的拱桥。还没到点,大家都正吃着,桥上没什么人。
她们今天的打扮都十分大众,一个换下病号服随意套了件面包服,一个干脆就是农民工打扮,加上那顶戴的年代久远而失了颜色的帽子,往远了一看,还真跟进城的乡下人似的。
两人今天都算彻底抛了平日里公众人物的架子,张开双臂在桥上吹风,和普通的年轻女孩无异。
湖水冬暖夏凉,不知是刚吃完烧烤浑身发热还是因为风力不大的关系,吹在身上脸上竟丝毫也不冷,反倒舒服得很。
谢元仪一把搂过乔巧,在她不知所措的愣神间轻抓起她头顶的帽子,摆在眼前看了半天,忍不住笑道:“这帽子蓝不溜秋,上头还有两个角,怪可爱的。”
乔巧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还是大学的时候买的。”
谢元仪听闻,神色间颇为满意:“嗯,勤俭持家挺好的。”
乔巧面露羞赧,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谢元仪挑了挑眉:“你想说什么”
她把头稍稍低了下去:“你忘了吗,这个款式的帽子你也戴过的。”
“嗯”谢元把帽子又举起来放在眼前,一副仔细回想的样子。想了几秒没想出来,她笑着摇摇头,“我帽子太多,那应该是很久之前戴过的了吧。”
说都说了,就非得帮她想起来不可。乔巧一本正经地回忆着:“那年我大一,就是你大三的时候啦。圣诞节那天你戴的就是这顶帽子,大红色的特别好看。”
久远的记忆在乔巧的温声细语中被逐渐打捞而出,谢元仪歪着脑袋,学生时代单纯美好的记忆回溯到脑海中,潮起潮落间,模糊的往事慢慢清晰起来。
她的大学时光除了上课基本都呆在练习室,没有什么节假日的概念,圣诞节那天也不例外。
“你怎么知道我那天戴了一顶红色的帽子”谢元仪问乔巧。
乔巧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支支吾吾没句完整的话。
总不能告诉她,自己圣诞节偶遇了她,然后一路跟到练习室,在窗户外头傻傻地看了她一晚上吧......
谢元仪接着追忆似水年华:“大家都玩儿去了,要不是外面有个小娃娃陪着,我一个人在教室可寂寞死了......”
“你你你别说了!”乔巧面红耳赤地打断了她的话。
谢元仪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要不是你今天突然提起,我还真就给忘了。那会儿你大一吧,比现在矮了一截,远看过去就是一个鼻子红红的小娃娃,哈哈哈!”
乔巧振振有词:“我,我就是好奇怎么那天教室里还有人而已!”
谢元仪挑眉,表示不信:“音乐学院和戏剧学院可离得老远了。”言下之意,你个小嫩芽的心思我门儿清。
乔巧把帽子抢回来戴在头上,圆圆的帽顶将她羞愤的表情掩去,单薄的小身板儿却被谢元仪一把揽进怀里。
在公众场合,尤其还是这样人多开阔的地儿,乔巧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拥抱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可谢元仪顺势将她往前推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柔软的唇颊凑到她耳边:“大一就喜欢我了,还专门买了同款蓝色来配我的红帽子,嗯?”
秘密一个个被戳破,再次刷新了耻度的上限。算了,反正没脸没皮惯了,乔巧干脆大大方方承认道:“对,就是喜欢你,那天好不容易见到真人,虽然吹了一晚上风,但那是我最开心的一次感冒了。”
因为那次感冒来自于谢元仪。
只要是谢元仪给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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