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总微微一笑,在手边的员工激励计划上,元宝一栏打了个勾。
事实证明,讨薪熊猫再j-i,ng明,还是玩不过老谋深算的魔宫老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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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在云修不知道的地方,魍魉植物园因为解决了无数失足妖修的再就业问题,已经被华修公司评为了2017年度修真界最具贡献企业奖,还是没走后门的。
在云修知道的地方,弘元方丈也已经看到最新的微信,指挥弟子们喜气洋洋地在别庄挂上红色横幅:“热烈欢迎云先生、顾先生莅临指导。”
别庄被打扫的干干净净,顾临渊原本想用法术建个小型的海水池好供小鲛人生活,结果根本不用他c,ao心,弘元方丈已经提前准备好了。
真龙住的地方怎么能没有水晶宫呢?弘元方丈老早就找了最好的建筑公司,让他们仿照故宫的样子在浅海边修建了一座浸在水下的小型宫殿,用的材料全是高强防弹玻璃,屋顶和四周镶满亚克力珍珠和施华洛世奇水晶,比东海龙宫看起来还要晶莹剔透,宝光四s,he。
顾临渊早年在龙族的时候不受重视,从来睡不到其他龙族那么豪华的宫殿,看到弘元方丈给建的这座山寨版水晶宫,虽然脸上还矜持着,但翘起来的尾巴尖儿是骗不了人的。
他一高兴就大方起来,伸手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叠鳞片,发红包似的发给弘元方丈和他身边的几个亲传弟子。
“小玩意儿,你们人不是喜欢打扑克吗?拿去凑副扑克牌玩。”
他掏出的鳞片还恰好就是四色的,红色、青色、白色、蓝色,每种颜色十几张,都是当年掀翻东海龙宫,暴揍其他龙族的时候从身上薅下来的。
见里面一张黑色的鳞片都没有,弘元方丈脸上有些不易察觉的失望。
云修看出来了,但是装作没看见。
开玩笑,他家泥鳅身上可总共就这点儿鳞片,见人就发的话,还不得拔秃了。
还好,老方丈作为资深龙粉,也不真的就稀罕龙君身上那点儿鳞片的价值,纯粹是想留个纪念。现在龙君本人都住在他的地盘上了,有没有龙鳞又有什么打紧?
因此,只过了一瞬间他就调整过来,笑呵呵地把鳞片交给弟子道:“锁到咱们寺的保险柜里,回头交给擅长炼器的道友炼制一副扑克牌出来。”
那可真是全修真界最名贵的一副扑克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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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们在别庄内收拾稳妥,角雕也载着严宥之和小鲛人到了。
徐副处长在半路上下了雕,坐飞机回首都汇报公务,临走前委托他们向龙君和云前辈告别。
小鲛人下雕时虽然神色里还有些怯怯的,但已经比方才乖了很多。
严宥之说服他的方法其实很简单。
他当初在学校当志愿者的时候,关注过反传销的内容。
对于已经被严重洗脑的传销人员,用正常人的道理来说服他是不可行的,因为他的脑海中已经形成了一套完整的价值观,并且逻辑自洽。
这种时候,想要引导传销人员走上正确的道路,你需要顺着他的价值观来,给他编织一个新的逻辑循环。
“你已经被捕了。”
严宥之板着脸对小鲛人道,同时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他的工作证晃了一下。
毕竟是富二代,严宥之不像徐副处长那么两袖清风,还用有道词典。他在网上找了一个嘴很严的意大利语同声传译,手机如实的将他的话翻译给还在哭的小鲛人。
十三四岁的孩子,没有不怕警察的,虽然这是个假警察。
塞壬止住哭声,看着严宥之,转身就要往海里跳。
但是角雕能让他这么容易跳海吗?他翅膀一拍,原本平稳的背部微微倾斜,在空中一颠。
小鲛人毕竟是一条鱼,浑身都滑溜着,原本尾巴尖儿都已经探出角雕的身体顿时“出溜”一下,又滑回严宥之脚下,尾巴尖还下意识地拍了一下他的鞋子。
“很好。”严宥之继续黑着脸装恶人:“协助犯罪分子,阻挠公务执法,现在还添了一条试图越狱,暴力袭警。”
小鲛人:“……”
眼看他又要哭,严宥之抢先一步喝止了他:“再哭就是妨碍公共秩序!罪加一等!”
小鲛人:“……”
他眼角挂着泪珠,吓傻了。
“咳。”严宥之有点儿不忍心,他扭过头:“虽然这样,但你毕竟是未成年鱼……不,未成年人,暂时不用被关进监狱里,只需要跟我们去一个地方劳动改造,改造好了就送你去和爸爸团聚,听到了吗?”
鲛人点头。
“你要是好好改造的话,不光能见到家长,还有工资可以拿。两个人赚钱总比一个人快,早日和爸爸一起挣够钱,做了手术,你就能上岸过上正常的生活了!明白吗?”
小鲛人一概先前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点头如啄米。
严宥之心中森森地升起了一种忧虑感,这条鱼这么傻,难怪会被人卖的一干二净,连自己的种族都不认识。
他觉得自己任重而道远。
“……”
电话对面的同声传译也感觉自己任重而道远。
……这这这,这一番对话,四舍五入的话,就是一个拐卖未成年的现场啊!
拐卖的还是外国友鱼……不,是外国友人。
嘴很紧的同声传译在脑海中浮想了海边的贫穷小渔村,身患重病的外国少年为了替爸爸分担家庭压力赚手术钱,毅然决然地被假装警察的人贩子拐骗走,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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