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的眼神有些迷离,扭了扭被拍的地方,听到张知节要出去看看,嘟着嘴道:“谁这么不解风情啊,大晚上来吵吵嚷嚷什么?”
张知节笑了笑抱着她的纤腰将她从自己的怀里抱了出来,渺渺在张知节的脸上亲了一口,娇声道:“快一点哦!”
张知节笑着点点头整理了一下衣裳出了房门,出来了张知节终于听清了外面发生在吵嚷什么,有一个嚣张的声音在嘲讽徐鹏举不行!
听到是徐鹏举独自在楼下喝酒,张知节立即就明白了他的心意,张知节只是有些疑惑,到底是谁敢这么恣意的嘲讽徐鹏举?
张知节信步来到了栏杆边向下看去,一个消瘦的年轻人正趾高气扬的站在大厅里,身后还跟着一群无赖样的狗腿子。
敢跟徐鹏举叫嚣的到底是谁呢?至少也得是和徐鹏举身份相仿的人!不过,无论是谁,对于张知节来说都不重要!
啪!啪!啪!张知节拍了三声栏杆,楼下的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他身上了!
徐鹏举见到张知节出来了有些惭愧,到底还是把张知节惊扰出来了,不过还好,没把正德皇帝给惊扰出来!
事实上早就把正德皇帝给惊扰了,正德皇帝可没有张知节那么有情致,还和渺渺情意绵绵了一番,正德皇帝带着两个姑娘回房后,直接就搂着滚上了床榻直奔主题。
这时候的正德皇帝正在运动的正酣呢,结果外面吵吵嚷嚷的这让正德皇帝十分不快,不过他道倒没有出来的意思,一是正在欢快的时候,二是,他相信张知节会处理好的!
妈妈桑看着二楼出来的张知节,禁不住害怕的后退了一步,真的把这个煞星给惹出来了!现在他的心情肯定不美,想想也是,任是谁被打扰了好事也肯定会心情不美!
“你谁啊你?拍什么拍!吓了劳资一跳!”高大林仰着头不满的叫道。
张知节根本就懒得搭理他!高大林见人家根本就没搭理他,脸上显出一丝怒色,正要开口怒骂,外面传来了动静。
一个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从外面涌了进来,他们其实已经在聚集到外面了,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进来!事实上,高大林带着狗腿子刚刚接近的时候他们就发现了,只是那时候,画舫的丫鬟表现的认识高大林的样子,所以高勇他们迟疑了一下。
毕竟他们觉得能不发生冲突还是不发生冲突的好,最好不要暴露了提督大人和皇上的身份!没能想到,最后还是发生了冲突,徐鹏举这位小公爷也没能解决。
高大林终于知道为什么楼上的人拍栏杆了,忍不住气急而笑道:“你丫有没有打听打听劳资是谁?有没有听说过秦淮高大少的威名?”
张知节也不说话,抬起手来指了指外面!高勇他们立即明白了张知节的意思!高勇一挥手,这些壮汉全都涌了上来!
噼里啪啦!十分的干净利落,包括高大少在内的人全部都呻吟着倒在了地下!也不用张知节再吩咐什么,这些便装的锦衣卫一个个的拖着拽了出去!
扑通扑通,外面响起了一阵阵落水声!张知节竟然问都没问这人是谁,就这样将他们全都扔进了河里!
那些锦衣卫倒是不觉得有什么,这南京城里有谁是提督大人扔不得的?
但是妈妈桑心里寒气直冒,真是太凶残了,连问都不问就直接就把人扔进了河里!妈妈桑真的很想问一句,张大人,你知道你不问一下那人是谁吗?就算你不认识人家,但是人家很明显身份很不简单的啊!
仿佛是干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张知节平静道:“你们是怎么守着的?这样的人怎么就放进来了?”
高勇听了也不敢辩驳,立即抱拳认罪道:“属下知罪!都是属下失察!”
张知节摆摆手让他们退了出去,这才笑道:“这人是谁啊?怎么连你的面子不卖?看来来头不小啊!”
妈妈桑听了简直要吐血,你还知道人家来头不小啊!知道人家来头不小你还二话不说就把人家扔到河里去了!
徐鹏举苦笑道:“本来和他就有些不对付!他叫高大林,是南京镇守太监高公公的侄子!高公公就这么一个侄子,老高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可想而知!”
原来是高凤的侄子!怪不得这么嚣张!高凤是正德皇帝东宫旧人,身居大权在握的镇守太监,若不是魏国公府立足南京百年,怕是还真的会被高凤压一头!即便如此,若是论权柄,怕还是高凤更重一些,但是老国公年高德劭也不逊多少!
做了太监没了根儿,更加注重子孙传承!高大林肯定是高凤的心头肉,高大林能够在南京肆无忌惮,甚至连徐鹏举的账都不买,也不是没有底气!
张知节听了轻描淡写道:“原来是高凤的儿子啊!”
高凤,南京镇守太监,在南京呼风唤雨的存在,南京城谁不敬畏?谁敢直呼其名?但是听着张知节漫不经心的直呼高凤之名,妈妈桑真的觉得好有尿意!
妈妈桑当然不知道宫里发生的事,她知道张知节很牛气,也知道高凤很牛气,但是具体怎么着她也说不上来!
徐鹏举虽然不知道宫里高凤巴结张知节的事儿,但是他心里明白,高凤不过是个京城权利斗争的失败者,张知节应该是不惧高凤的!
最终还是张知节出来解决了麻烦,徐鹏举有些讪讪道:“今日出来的匆忙,没带着侍从,让他小人猖狂了!”
“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鹏举兄何必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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