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些学子想象中的不一样,园子里并没有密密麻麻地锦衣卫,反而显得十分的清幽安静,这让他们原本忐忑的心放松了不少,旋即他们就有些好奇。
对于一个比他们好要年轻,却已经名扬天下、功成名就的权臣,他们若是没有一丝好奇是不可能的。
在两名锦衣卫的带领下,他们沉默的向前走去,走过曲径通幽的回廊,前方豁然开朗,是一个别致的大厅。
终于有了人影,有几名锦衣卫正按刀而立,一直到了大厅前,那侍立的锦衣卫才扬声道:“学子们稍等,提督大人先请官员们进去!”
那锦衣卫领着官员们没有去大厅,反而去了偏厅,这些官员们有些不明所以,张知节竟然没有在大厅里?
进了偏厅他们才发现,偏厅里根本就没有张知节的人影,只有几个按刀而立的锦衣卫!陈群见了脸色微变问道:“钦差大人呢?”
“大人事务繁忙,哪能立即就能见你们?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下吧!”引路的锦衣卫没好气道。
说完这话之后,偏厅的门被哐当一声关了上来,这些官员们立即色变,激动道:“钦差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咱们都是朝廷命官,钦差大人无缘无故把咱们都囚禁起来算是怎么回事儿?”
“就是,就算钦差大人位高权重,也不能随意囚禁朝廷命官吧?”
带路的锦衣卫冷冷道:“不过是让你们在偏厅里等一等,又不是把关到了锦衣卫的大牢里,你们一个个的心虚什么?”
虽然这些官员们一个个脸色阴沉,但是却也没什么办法,再者他们带着这么多学子前来,已经是和张知节撕破脸面皮,就是来找麻烦的!
况且现在杭州城里流言满天飞,锦衣卫不可能不知道,张知节岂能不会把这些按在他们身上?当然了,按在他们身上也没有什么错,本来就是他们折腾出来的。
现在他们只能寄希望于那些士子们了,那些士子被他们给煽动的情绪高昂,肯定会出言不逊的,张知节年轻气盛也不知道能不能受的住。
若是因此迫于压力把夏轩给放了倒是好,若是张知节因此恼羞成怒一意打压的话,那将要面对的可就不只是这几百士子了!而是全杭州、全浙江、乃至全南方的所有士子。
那些官员们被请去了偏厅,这些士子们没有被请去,他们一个个都昂然而立,既然已经来了,那就要表现出他们杭州士子的风骨来。
即便是钦差大人不见他们,那他们也要像松柏一般昂然站立在这里,直到钦差大人出来见他们。
但是出乎他们的意料,那些官员们被请去了偏厅没有多久,就有一个一身常服的年轻人从大厅里走了出来。
没有身穿隆重的朝服,没有带着威风凛凛的锦衣卫,就只有这一个年轻人,穿着不起眼的常服走了出来,但是却如此的显眼。
任是谁第一眼看到,目光就会被他吸引了过去,那一身雍容华贵的气度让人望而生惭,这一定就是钦差大人无疑了。是啊,闻名天下的提督大人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啊。
张知节走到这数百士子面前笑道:“本督就是带天子巡视南方诸省的张知节,听他们禀报你们要见我,本督心里还甚是诧异,本督来杭州也没有大张旗鼓,竟然一下子就有数百士子来求见本督,真是让人惊奇啊!不知道你们来见本督是所为何事?”
众人虽然被张知节身的雍容气度所折,但是听了张知节的话,还是很快就恢复过来了。
最前面得一个士子朗声道:“钦差大人说自己没有大张旗鼓的来到杭州,但是在杭州的百姓眼里,却比大张旗鼓还要醒目!大人奉天巡视权柄赫赫,先是带兵侵扰知府衙门,后又带兵围困知府大人的府邸!钦差大人真是好大的威风,杭州一城的父母官竟是如此不在大人眼里吗?”
张知节听了笑道:“你们可知晓城外发生了血案?本督带天子巡视南方,遇此血案自然要去知府衙门过问一下!难道这还有错漏不成?至于兵围知府大人的府邸,那是因为杭州知府的府邸窝藏有朝廷的重犯!”
那士子听了沉声道:“钦差大人指的可是夏轩吗?今天,我们这些士子来求见钦差大人正是为此。夏公子贤名在外,怎么可能会与江湖悍匪有勾结?况且是夏公子带着锦衣卫抓到的那些江湖悍匪,夏公子反而成为了主使者,真是可笑之极!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钦差大人出身高门,又曾为国锄奸,更是两平叛乱功在社稷,使得无数百姓免遭战乱之苦,天下谁不敬仰!谁人提起钦差大人不道一声钦佩!”
“可是,如今杭州城流言四起,议论纷纷,钦差大人知道吗?知道大家都在议论些什么吗?”
张知节听了淡笑道:“本督自然是知道的!一大早的时候,锦衣卫杭州千户所就来向本督汇报了,还曾请示本督要不要弹压流言!”
听到这里这些士子们不由心里一惊,如果锦衣卫真的要弹压的流言的话,那杭州城必然会人人自危,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要倒霉。
张知节接着道:“本督说,不用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时间会证明一切,等一切真相大白的时候,流言自然就消散了!”
这些士子们听了不禁一怔,确实没见有锦衣卫弹压流言,更没想到张知节竟然会这么想,这么做,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
张知节说到这里忍不住摇头道:“说句实话,本督对你们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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