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的犹豫让柏林有了可趁之机,他在被绕住身体的同时,手臂以一个难以达成的扭曲姿势向后转,把木棍抛到空中,另一只手快速的握住挥下。
刺破皮r_ou_的声音,木棍已经钉在了血族的左肩处,他发出惨烈的叫声,在柏林把木棍抽出的时候,犹如散失掉生命迅速双膝重重的跪落。
浓重的铁锈味散开,血族口中溢出一大口血,他眼神y-in狠狂暴,用手粗鲁的擦了擦嘴角。
只平静了一瞬,双方再次交战。
顶上的昂贵奢华的吊灯在血族躲避柏林手中的武器时被撞得粉碎,房间内陷入黑暗,只有大口的喘息声。
“啊!”血族发出嚎叫,黑暗中柏林把他死死压住,纤细莹白的小腿在打斗中从浴袍的下白露出,带血的木棍一寸一寸.c-h-a.进血族的胸膛,似乎带着恨意还在慢慢的旋转推进,抛开一切,仿佛是一副美丽的血腥画卷。
“……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血族牢牢抓住柏林的胳膊,犹如困兽,皮肤已经变成失常般的青色。
“我只不过要用你的死祭奠死去亡魂”
突然发出的声音,似曾相识,让濒死的血族眼睛蓦然瞪大。
接着柏林缓缓说“狄伦,愿你安息”
狄……伦,是,血族最后一口气因为听着这个名字,全身都在挣扎,他像是铜铃大骇人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柏林,仿佛见到了可怕至极的东西“……你,你是……他,不是我杀的”
最后一个字消默在房间门口突然的“哒”中。
因为这一声,柏林的手顿了下来,朝黑暗中打开了一丝缝隙的门口投s,he出杀意,地上的血族因而捡回了一条命。
“呵,玩的真是激烈”
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一个身影慢慢走了进来,黑暗中他能准确的避开地上的狼藉。
柏林看不清对方的样子,但他知道……是血族。
毫无表情的把手里的木棍一拔,跳到窗边,即使门口的血族没有表现出任何杀意,但却让他浑身泛起寒意,下意识的比刚刚谨慎。
“能伤成这样,恩”他看了地上血族的伤口一眼,朝柏林看去,声音漫不经心“杨树?”
柏林没有出声,捏紧了手里的杨树木棍,对于血族而已,杨树木桩也是极其危险,带来的伤害不亚于银器,只要把杨树木桩死死的钉入血族的心脏,虽不至于化成灰烬,但是会迅速变成干瘪的尸体。
地上的血族眼中升起希望,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亲……王,大人,救”
“好好好,我救”他笑着应允,却在最后一个字落地的时候,抓着地上快死的血族瞬间跳开。
“这小脾气爆的”他笑着把手里的血族扔到墙角,颇有兴致“你手上拿的可不是什么友好的玩意,或许我们可以坐下来喝杯酒谈谈”两手摊开一副要交谈的样子。
黑暗中柏林把手里的木棍在食指间翻转了一圈,收回腰上。
这个动作让洛伦佐眼神一眯,随即笑道“怎么?不用武器?我还真是被小看了”
招式凌空划过,洛伦佐在几个招式之后感觉到了一点异样,他躲开攻击,抓住横劈过来的右手手肘,笑道“右手,受过伤?”虽然是疑问却是肯定的语气,话音才落,一道凌厉劈下,震得他直接被压到墙上,腹部被死死的压住,抓住挥下来的手肘,他垂下眸子。
从浴袍中伸出的小腿像是一根铁棍一般狠狠的压着他的腹部,脚踝到小腿线条笔直漂亮,优美的线条一直到浴袍处消失,这么一只他稍稍用力就能折断的小腿却以一种十分大力的力量给了他腹部一个重击……真是漂亮又危险。
近距离的格斗让他闻到一股淡淡的醇香,所抓住的手肘入手劲瘦有力,让他竟有片刻的失神。
“你很对我胃口”黑暗中,被掀翻在地的亲王大人,在柏林手指摸到他脊椎的第三根骨头的时候,声音没有一丝紧张。
骨头被“咔”的捏断,地上毫无痛苦的亲王大人闪着红眸,捏着柏林纤细的手腕反把人压到地上,他的手指握着底下人有生命力的腰肢,夸赞“腰肢真漂亮”说着动了动脖子,刚刚被柏林捏断的骨头在几声“咔咔”的错位中已经复原。
“介绍一下,我叫洛伦佐.布提斯托”黑暗中,他俯下身去在那诱人的脖颈上嗅着味道,透过肌肤的香味,让他鬼使神差的激动了,从未有的灼热都汇聚到了下身……真是太渴了,压制住柏林的手也慢慢变了味道,抓住他的头发,让他扬起头来“来,我看看,你长的像谁”
“嚓”的一声,是狠击的声音,洛伦佐顿住,只感觉下颚处传来灼烈的疼痛,目睹他身下的人腰肢以一个异常柔润的角度弯成弓形,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弓,从他的腋下灵敏的逃脱,眨眼间下颚已经挨了一拳。
好久没感受到疼痛,这一拳仿佛透着刺激和酥麻,但口中的血腥味和已经松动的牙齿足以证明刚刚那一拳是多有劲。
他笑着用舌头从里顶了顶松动的牙齿,拇指和食指在相互摩挲,回忆刚刚的触感和柔韧,语气不舍又魅惑“柔软的妙不可言”
“啊!”房内一声尖利的嚎叫,接着瞬间消失,洛伦佐收起嘴边的微笑,空气中的血腥味浓重的让人作呕。
借着和自己的缠斗,实则目标一直没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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