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妈的!”
刘五忍不住笑了,他以为侯岳睡死过去了,没成想这人还能听清。
车子在路上漫无目的的开,最后停在一个公园的湖边停车场里。
只要张钧没跟踪他们,津市这么大,应该找不到他们。
傍晚的余晖,洒在湖面上,一群鸭子游过湖心,涟漪在金色余晖下一圈圈荡开。
车子停稳后,刘五才发现傍晚公园的景色很美。他扭头看了眼侯岳,还是那个姿势,眉头依旧皱着,眉心皱出一道勾,越看越像第三只眼。
他往车后看了看,打开车门要下车,翻身时手腕忽然被抓住。
“不许走!”
刘五:“……”这人倒底睡没睡着?
侯岳姿势没变,只有嘴唇轻微动了动:“不许走!我已经扫过码了。”
刘五又坐回去,门留着一条缝隙,夕阳的余温很足,车里暖烘烘的,侯岳脑门和鼻尖冒了汗,他问:“什么?”
侯岳像是在说梦话,呼吸轻浅的好似在沉睡。
刘五把手腕上的手一点点拽开,说:“我去买咖啡,马上回来。”
侯岳的手最后抓住了手刹杆,握的相当紧,刘五月牙眼好一会儿才消失,伸手想去撩两下已经乱蓬蓬的卷毛,手伸到半路又收了回来。
侯岳听见车上锁的声音,动了动,抓紧手里的东西。
“一杯双份浓缩,带走。”刘五扫了一圈小点心,“加一盒曲奇。”曲奇饼上的螺旋卷跟牛舔卷毛看着挺配。
“好的!曲奇饼有n_ai油和巧克力两种口味。”
“n_ai油,谢谢!”
拎着咖啡和饼干回到车上,侯岳依旧死抓着手刹杆,睡成了一副日天日地不爽的表情。
刘五上车后推了推人,说:“起来!”
侯岳没动没出声,刘五往他面前挪了挪掀起人,拿起咖啡想给灌下去,咖啡一碰到侯岳嘴边,这人跟被咬了似的,猛地摇头。
刘五顿时反应过来,这是刚煮的咖啡,拎走的时候,服务员还提醒他‘小心烫嘴!’
他递到自己嘴边抿了一小口,烫的差点扔了杯子。
人被放回椅子上,咖啡盖子揭开,放在c,ao控台上,热气蒸腾而上,在金色夕阳下飘飘渺渺,如果没有湖心那群鸭子一直扑腾水,破坏画面感,这景色可以称得上是约会圣地了。
咖啡从热气腾腾最后变成白气纤细,这次刘五聪明的先尝了一口,温的,一只胳膊把人揽着起身,揽着胳膊的手捏住侯岳下巴,一杯双份浓缩就这么粗暴的给灌了进去。
“咕咚咕咚!”侯岳习惯x_i,ng吞咽,最后一口,刘五一扬杯底,口太大呛的侯岳差点咳死,“咳咳咳咳……”
刘五让他头顶着c,ao控台,冲下咳,手掌在他后背拍了两下问:“醒了吗?”
侯岳顶着c,ao控它扭头看他:“咳咳~~你给我一拳,我也能醒,这他妈什么玩意儿?你们酒吧的人是不是,都擅长下毒?”
刘五收拾了被子,抽纸擦去被侯岳喷到手上的咖啡,说:“我现在特别想把你毒哑。”
侯岳边咳边嘟哝:“谋杀,咳!亲夫!”
刘五没听清,凑近他说:“醒了,叫你家人来接你,我得走了。”
侯岳慢慢直起身,问:“你去哪儿?”
刘五看着他不说话,把c,ao控台的饼干往他面前一推:“心脏跳的快,吃点这个。”
侯岳不解:“我心脏为什么跳的快?”
刘五点了一下咖啡杯:“双份浓缩,你扛得住就行。”
侯岳从初中就开始喝茶喝咖啡,那个时候小,喝了浓茶浓咖啡确实会心脏颤,胃拧巴,手还抖,但是现在当水喝,已经成瘾了。
他明白后,说:“扛不住,手抖,心颤,胃疼,还想吐。”
刘五转过身面对他坐,说:“先别吐,让咖|啡|因刺激一下你昏睡不醒的神经……”
侯岳马上接了句:“就不怕把我刺激傻了?”
刘五认真思考了一下:“一杯双份浓缩刺激成的傻,和你本身的傻,还是有差距的,你该高兴,说不定两种傻一调和,你会发现……”
侯岳听不下去了,胳膊肘往车窗上一放,撑着头看刘五,问:“埋汰我,你倍儿开心是吧?”
刘五一挑眉,不置可否。
侯岳眼皮一直是半睁的状态,刘五挑完眉,他直接闭上了眼,简直比没喝咖啡前还晕,他慢慢悠悠的说:“开心,就证明你跟我一样傻。”
刘五鼻腔喷出一声笑。
嘴上不说,不代表他心理不承认。
每一次遇见这个牛舔卷毛,他都会得到意外的惊吓,和意外的惊喜。
车窗降下,傍晚的风带着暖意,和春天花草萌动的气息,拂过伸出窗外的手。
侯岳再睁开眼,已经是正常状态。
驾驶位上的人,正脸迎着夕阳,额头,鼻尖,唇峰,下巴,被余晖打成了四个高光点,一圈一圈的光晕在脸上散开,像湖面的涟漪。
光晕柔和了清冷的表情,美的模糊了x_i,ng别。只是温和中不难发现这个人仍有些警惕。
侯岳坐正,目视前方,张了好几次嘴,想问“你住哪?你叫什么名字?你的学生证为什么是假的?你多大了?”
最后还是放弃了,先到了谢:“谢谢!”
刘五短暂的放空,给紧绷的神经放了会儿假。他不想说话,不知道是因为此时安逸闲适的环境,还是因为车里安全的空间,难得犯懒不想说话。
侯岳:“你帮我,张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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