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细想起来,倒是惊险的很。
一路上,他们跟随着足迹,并不是没有发现其他的野兽。
可感觉都是有所顾忌,都是隐藏在周围,并没有其他的动静。
如果这头狼换成另外一头,文筝的下场绝对只有一个,便是他们所担心的那个。
而现在,真不知道是不是该佩服文筝的运气,山头这么大,居然就这么的碰到上炭糕的爹,也庆幸着他有这般的好运气。
林其听着也是惊叹不已。
随即又有些为难,他道:“那现在怎么办,将它们都带回家吗?”
炭糕和狼还在玩耍,或者说是炭糕追着大狼的尾巴不住的撒欢,而大狼却是一脸的不耐,又无可奈何。
瞧着很是有趣,可是到底不熟悉,突然就放在家中,难免有些有不放心。
庄辛延哪里会不知道小夫郎想的是什么,他道:“无事,将它们带到外门内,将内门关上就好。”
林其想了想便点了点头。
大狼一来是炭糕的爹,再来对文筝叔有恩,真让他放任着不管,总觉得有些不忍。
于是,庄辛延两夫夫便将大狼给带回了宅子里。
而大狼进门那番熟练的动作,庄辛延略显的抽搐了嘴角,他总觉得炭糕它爹绝对不是第一次进他们家的大门。
只不过他肯定是问不出什么来,加上天色已晚,安顿好两父子后,他们两人也便回屋歇息了。
毕竟明日还得有事要做。
翌日。
庄辛延梳洗过后,来到内门处,将内门打开,见到的只有一条还在晃动着尾巴的半大狗子,狗子的嘴里还叼着毛团子,而那条大狼已经无任何的踪影了。
庄辛延蹲下,顺了顺炭糕的毛,他道:“你爹算是认了门,以后常来就是,可别偷偷摸摸吓到了其他人。”
炭糕晃了晃脑袋,扯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便埋头睡下了。
扑了半宿兔子的它,现在只想着睡觉。
“你去哪呢?”林其这个时候跟上前,问道。
庄辛延伸手理理他的衣襟,拢了拢他的发丝,说道:“文筝的事还没了,虽然他不明事理,却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跑上山去。”
林其脸上带上了讶异,“你是说,文筝叔之所以会上山,是有人误导的?”
庄辛延伸手刮了刮他的脸颊,继续说道:“你知道最为有趣的是什么吗?前日的一场雨,将地面脚印都已洗清,昨日在文筝始终的那块地方,唯独只有四个人的脚印,你来猜猜这四个人是谁?”
林其白了他一眼,到底还是开口说道:“文筝叔、小逸和乌亭奕。”
说到这里,林其倒吸一口气,他问道:“你是说,这第四个脚印就是那人?就凭一个鞋印,我们要怎么查?”
庄辛延却是摇了摇头,“文筝的事说白了与我们没有多大的干系,与其说查,不如说是去看看热闹。”
哪知,这话一说完,林其就是伸手掐了掐庄辛延的脸,他哼哼的道:“文筝叔的事,怎么就和我们没关系了?”
庄辛延呲牙,“那我也得给乌亭奕那厮机会表现表现不是,真抢着将这事做了,那家伙准又会记恨在心,白长那么大的年纪,心眼那么小。”
林其不与他在说这些,两人来到了昨日文筝失踪的那个草丛边。
来的时候乌亭奕与林村长几人都在,同样的,乌亭奕正指着这个鞋印说着什么。
其实,光凭一个鞋印,或许很难看出什么来。
毕竟村子里面这么多人,想要凭借一个鞋印找出一人,简直太难了。
可是偏偏。
这件事很好查。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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