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萧进笑容诡秘,“不过我正在试图进去,很有挑战x_i,ng也很有趣。”
丁穆炎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跟了几块筹码。
玩牌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两人各有输赢不相上下。因为萧进他们玩得很大,没多少人跟他们一起玩,到了后半夜赌桌上只剩下他们两人。
萧进稍稍有些疲倦,丁穆炎因为睡饱了的缘故,仍然j-i,ng神奕奕。
“想不到你玩得这么好。”萧进伸了个懒腰。
“这也叫玩得好?”丁穆炎瞟了眼萧进的筹码。来的时候他分了一半的筹码,现在他面前的筹码又跟原来一样多了,丁穆炎比较谨慎,看到形势不好就弃了,与萧进对赌的人被他用散牌骗了几次后情绪失控,不论萧进明牌是好是坏,都不顾一切地跟,结果萧进赌运亨通,连续几把好牌,赢走了对方所有的筹码。对方气得发疯,但还是灰溜溜地走了,虽然那人看上去是个富人不在乎这点钱,可来玩的谁不想痛痛快快地赢,输成这副狗样谁还能笑得出来?
丁穆炎望着那人垂头丧气的背影:“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萧进笑道:“没事,我要是被他捅了,你会救我的。”
丁穆炎看见萧进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最后一把,我玩腻了。”
萧进支着太阳x,ue,歪着脑袋笑眯眯:“好,最后一把。”
荷官发牌,两人各一张明牌一张暗牌,面上萧进一张黑桃a,丁穆炎一张红心8。
萧进挑起底牌瞄了一眼,筹码在他指间翻飞:“说实话,有时候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丁穆炎看完牌,将两张牌原样放回桌上,又看了眼萧进的牌:“盛极必衰,你别得意得太早。”
第三张牌放在两人面前,萧进一张黑桃j,丁穆炎一张梅花q。
萧进轻笑一声,抓了一大把筹码往桌上一扔:“筹码你不用还我了,我自己赢回来。”
丁穆炎并未迟疑,紧跟而上:“狂得你!我告诉你,在赌桌上赢钱后脑梗送医院的病人,我见过好几打!”
“哈哈哈!”萧进笑得差点喘不过气,“你还敢说你不是那种会在吃饭的时候讨论大脑寄生虫的人!”
第四张牌,萧进一张黑桃10,丁穆炎一张黑桃8,此时他已有一对8。
萧进摸了摸下巴:“牌不错啊,丁医生。”
“丁医生”这个称呼又冒出来了,丁穆炎莞尔一笑:“你也不错。”
“也不是这样安慰人的,一把散牌哪里来得不错?看来被你说准了,我的赌运弃我而去,好消息是我不会脑梗了。”萧进虽然这么说,但是丢出来的筹码一点不少,他用指尖摩挲着纸牌的图案,“扑克的四种花色你最喜欢哪种?”
“花色?”丁穆炎似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低头看自己的牌。
“嘘,先别说,让我猜猜。”萧进将食指按在唇上,微微撅起嘴唇,这个简单的动作被他做得x_i,ng感勾魂,“我猜,是红心,对吗?”
丁穆炎微笑:“我还能说不是吗?”
“那你猜猜我最喜欢哪种。”
“你?”丁穆炎思索片刻,“黑桃。”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没有理由的,丁穆炎认定了这个答案。
萧进正在玩筹码的手指顿住,挑起一双凤目:“为什么?”
“红心是我的,你肯定不爱,梅花象征权力,但我看你对权力根本没兴趣,方块象征财富,你也不缺。那剩下的只有黑桃了,锋利的宝剑、带血的长矛、挑起战争的武器,能带给人致命一击,难道你不喜欢吗?”
萧进唇角的笑意放大,瞳孔收缩,指尖微微颤抖,那是人兴奋到极致会产生的反应:“这就是我喜欢和你聊天的原因。”
最后一张牌发出,萧进一张黑桃k,丁穆炎一张方块q。
“一对8,一对q!丁医生好手气!”萧进坐直了身体,直勾勾地盯着丁穆炎,就像一只蹲守已久,终于决定扑向猎物的野兽,“只可惜,还是比我差了那么一点点。”
他的气势骤然暴涨,与刚才懒散的模样判若两人,有那么一刹那,他好像一个发光体,亮如白昼的水晶灯都无法夺取他的光彩。
下一秒,他推倒了他面前所有的筹码,花花绿绿的筹码铺了一桌。
show hand!
丁穆炎呼吸一滞,喉结滚了滚。
再仔细看萧进的牌,黑桃10,黑桃j,黑桃k,黑桃a,难道他底牌是黑桃q,皇家同花顺!
丁穆炎再看了一遍自己的牌,缓缓地盖上,犹豫不决。
又或许是他虚张声势呢?他长着一张有迷惑x_i,ng的脸,惯用这种吓唬人的手段。但也许是真捏了一手好牌?前几局就是底牌一翻,大得惊人,有时候运气这东西还真不好说。
丁穆炎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拼一拼,反正是最后一句,反正都是他的钱,是输是赢都是他的,自己没有任何损失。
看到丁穆炎抬起手,萧进忽然伸出右手压住丁穆炎的牌,用极具压迫感的目光注视着他:“光来钱没意思,不如我们加点彩头,输的人必须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任何要求。”
丁穆炎把手缩了回来:“你赢的话想要提什么要求?”
“这就不能告诉你了。”萧进笑容挑衅,“放心,不会让你做杀人放火的事。”
“那如果你要我裸奔,我也是办不到的。”
萧进又笑得直抽,自从认识丁穆炎,他发现他的笑点降低许多:“丁医生真可爱!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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