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亦彤朝黎劲峰翻了个白眼:“看你这外行人,不知道了吧,超模榜全球只有100位模特能入榜,而其中的神级榜只有七位超模才有资格进入。七位啊,什么概念?全球上万位模特,只有七位能有资格进到这个榜单角逐,能进该榜的都是各国的no.1啊!”
黎劲峰倒吸一口凉气:“这么牛逼?那俸迎你岂不是我国的no.1了?”
“不是啊,”俸迎谦虚地摆手,“no.1还是裴于,no.2是他的爱人余信,他们两人竞争no.1的位置多年了,基本上这个季度是裴于夺冠,下个季度就是余信夺冠,我也就排神级榜末尾而已,随时会被挤下去。”
“那也很牛逼啊,”黎劲峰给俸迎竖起了大拇指,“加油,未来的no.1就是你了。”
“我的路还远着呢。”俸迎侧头望着宫绛,会心一笑,“不过只要有小绛陪着我,走多远我都不怕累。”
“哎喏,r_ou_麻。”舒亦彤忍不住搓了搓j-i皮疙瘩,“宫绛,你赶紧让你家小子收敛点,那么多人也不害臊。”
宫绛摊了摊手:“在外,他说了算。”
还别说,这三年两人的地位都反了过来。因为俸迎大发展的前期通过自荐,建立了庞大的关系网,获得了大量优秀资源,圈内人就形成了一种观念:“俸迎才是当家做主的主人,而宫绛只是他为了照顾宫绛面子,以示谦逊,才挂在嘴边的人”,由此形成了圈内人只知俸迎成绩优异,却不知宫绛有何成就的怪像。本来宫绛还挺不爽快的,想想走出去人家都要好奇地问他一句“你是谁”,而俸迎却能收获一堆诸如“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俸迎,幸会幸会”的好评,这不平等的对待他心理哪里舒服?后来他看开了,他带模特的初衷,不就是为了让模特替代不能完成梦想的自己,走上时尚的顶端么?
不过别人说归说,懂情的人还是知道宫绛有多大的能耐。
俸迎能进神级榜,大部分都是宫绛的功劳,他毕竟不是经纪人,资源有限,没有宫绛,只靠他自己还真到不了这样的地位。至今他爆的三大蓝血(即国际一等一的高奢大牌,是公认的衡量模特地位的重要标准)、八大名牌(即地位仅次于四大蓝血的高端时尚大牌)、四大时装秀,每一样的成就都必须要为宫绛立一等功,眼下只要宫绛为他拿下最后一个蓝血,他就能攀到神级榜前三甲,与no.1的巨头角逐。
说回现在,舒亦彤故作嫌恶状,翻了个眼皮:“小俸,你赶紧收敛点,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成何体统?”
“看不过眼你也可以打情骂俏啊,”俸迎搂住宫绛肩头,亲昵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像这样。”
“嘿呀,你这小子还来劲了,看我不拍死你。”舒亦彤粗鲁地举起拖鞋就要拍过去,吓得护妻心切的黎劲峰赶忙抱住自家老婆,给俸迎使了个眼色。
俸迎朝舒亦彤扯了个鬼脸,让在一旁看好戏的文峥和盛名照顾这对夫妇,然后拉着宫绛走向了阳台,享受每年两人都要一起度过的独处时光。
“说吧,今年又要给我什么惊喜?”宫绛一点也不害臊地向俸迎伸手要礼物,前年俸迎用了攒了很久的钱,给他买了一块新表,表的款式和价格对于现在物质条件优渥的他们来说,算是普通的了,可宫绛一直戴在手上,宝贝得经常帮它打理,去年俸迎则帮宫绛买了一辆车,美其名曰自己懒得走路坐公交车,实际上是心疼宫绛老省钱,没得享受舒服的生活,然后就到了今年。
俸迎笑嘻嘻地拎起一串钥匙,调皮地在宫绛面前甩动:“猜猜是什么的钥匙?”
宫绛翻了个白眼:“不走的窝。”
不走听到自己名字,屁颠屁颠地摇着小尾巴,从墙角里爬出来,伸长了脖子望着他们俩人,三年的时光把不走的身形拉长,现在他可是一只手都抱不过来的小胖龟了。
俸迎摇头:“不是,再猜啊。”
“猜不出了。”宫绛道,“没那么多脑细胞烧。”
俸迎抱起不走,揉了揉它的小脑袋,笑得一脸幸福:“这是我们家的钥匙。”
宫绛怔住了。
俸迎将钥匙穿过宫绛的家门钥匙,挂在离小俸迎玩偶最近的地方,一字一句念得很慢,像诉说着情长的蜜语甜言:“我一直想有个家,不用付房租的家,家里的每一笔开支都是为了更美好的生活,这个家很安静,没有对楼那对夫妇的争吵,没有楼下醉汉的干嚎,也没有古老的油烟机粗重的响声,它很安静,安静得只能听到我呼唤你的声音,听到我说得每一句‘我喜欢你’。这个家要有一个我最心爱的人,他会在我醒来的每个早晨,笑着跟我说‘早’,在我回来的时候,给我拥抱,跟我说一声‘欢迎回家’。”
宫绛无所适从地笑了,他很想说“r_ou_麻”,很想说“你总是起得比我早,而我们几乎都是同时回家”,可是这些煞风景的话,还没酝酿,便已被沁入心神的感动化开,然后渗入心扉的是说不出口的“谢谢你”。
“喜欢吗?”俸迎小心翼翼地询问,好像语气重了点,宫绛便会被他吓着。
“什么时候买的房?”钥匙很普通,几乎没有什么重量,可是它却压在心口,沉甸甸的。
“去年你生日那天付的首付,半年前才完工,前几个月才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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