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崔文峰换了个问法。
茶是严戈让去取的,所以听到崔文峰的问题他反应不大,也没出现喷茶的情况,严戈道,“认识。’
崔文峰点了下头。
“你的好奇心是不是太多了点?”严戈很随意的瞥了崔文峰一眼。
“不是我没那个意思!”严戈这么一问再加他那眼神,让身为班长的崔文峰腿都软了,他忙解释,“我就想和你说一声,你朋友的那个店,让人给砸了。”
这次严戈淡定不起来了,他一拍桌子蹭就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学霸……让。给砸了。”
……
严戈去的时候,几个工人打扮的人正在陶振杰家门口忙碌着,边上有几个学生在看热闹,还有的要进去买东西,让关言志给拦住了。
“今天休息,明天再来吧。”关言志胳膊上挂了个竹筐,说话的功夫从里面拿出根木奉木奉糖,“明天来给你们打折啊。”
打折这俩字儿是严戈知道陶振杰开店后听到的最多的词。
陶振杰这店天天打折天天优惠,他说是来做生意的,他这样能赚到钱才奇怪。
“你们老板呢?”严戈走过去。
“哎呦严老师。”关言志回头一看是严戈,笑着掏出根木奉木奉糖,“来严老师吃糖。”
严戈接过来。
“老板里间呢。”
“怎么回事?”严戈用木奉木奉糖指了指工人们正修的地方,陶振杰家店的玻璃门让人给砸了了,细碎细碎的,就连边上的金属框都变形了,那古色古香的牌匾上被油漆扔的面目全非的,上面还有些生活垃圾的痕迹,反正看着比邓乔辉那面糟心多了。
“不知道,早上来的时候就这样了。”店是关言志开,他来的时候比这可惨多了,“老板报警了,警察来看了一圈,记录完了就走了,说是一有结果就告诉我们。”
严戈抬头看了眼,学校附近的监控比一般地方要多,陶振杰家附近就有个监控,要查是谁干的应该不难,店不要紧,人没事就行,严戈放了心,“我进去看看。”
“去吧。”关言志和修门的师傅打了声招呼,师傅让开路,严戈进去了。
严戈还没到里间,就听到一阵呜咽声。
严戈愣了愣。
不是吧?
吓哭了?
就坏了个门,而且他当时又不在现场,应该没伤着啊。
里面的呜咽越来越大,然后声音沉闷起来,像是用手捂住了嘴。
严戈这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他不太会哄人……
更不会哄哭的男人。
在严戈的世界里,男子汉大丈夫就是顶天立地的,流血流汗不流泪,他也是这么教育他的学生的。
可是听到陶振杰这哭声……
严戈瞬间有种心乱如麻的感觉。
还有点……疼?
是挺心疼的,那么贵的门被砸了。
严戈如是想着,转身去陶振杰的冰柜里拿了瓶矿泉水。
这次他没直接进去,也没往离开,到门口后严戈敲了下门。
陶振杰抬起头,慢了半拍才站起来,“严老师,你怎么来了。”
“我听崔文峰说,你店出事儿了。”陶振杰一过来,严戈就看到了他蓄满泪水的眼睛,在他进来之前陶振杰就是在哭。
“门让人砸了。”陶振杰说着去给严戈倒水,转身的时候他蹭了下眼睛,“坐着严老师。
陶振杰擦眼泪的动作很小,但严戈看到了。
和昨天一样的位置,但严戈今儿没坐电脑前面,而是改成他抽了把椅子过来,“喝水么?”
陶振杰的杯刚放到桌上,严戈就把矿泉水递了过去。
“谢谢啊。”拧开盖子,陶振杰喝完之后笑了下,“光顾着给你倒水,我的给忘了。”
“门的事儿……怎么回事你知道么?”
陶振杰捏着矿泉水瓶子,似笑非笑的勾了下嘴角,“还用猜么,得罪人了呗。”
“你知道谁做的?”
“不知道。”
严戈……
不知道还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
“我属实不知道是谁,但大致的方向是有的。”见严戈无语的模样,陶振杰笑道,意味深长的说,“我耽误别人赚钱了。”
“你的意思是……
“我家店的生意越来越好,目前在这条街,论成交率我肯定是第一。”
“你赚到钱了?”严戈问。
“那没。”
“没赚钱成交率高有什么用。”严戈无奈道。
“严老师,我呢,属实没指望这店赚什么钱,不过呢,其实这也算是一种营销策略,就是看我想不想实施了。
“营销策略?“
“我陶振杰要是真想赚钱,他们就都等着宣布倒闭吧。
陶振杰又露出了那既中二又脑残的表情,不过和第一次在酒吧看到时不一样,严戈也不知道自己从哪来的对他的信心,就是觉着陶振杰这么说,一定就能成功了。
“不过话说回来……”陶振杰看向严戈,“严老师,在你的地头上,我能让人欺负了,严老师你是不是得给我伸张下正义啊?”
“我是老师。”他又不是混子,还弄个地头。
“那不也是你待的地儿么,严老师不帮我解决一下?”
严戈想了下,“等警察出结果的吧。”
“警察出不了结果。”陶振杰说。
“你门口不就有监控么?要查不是很……”。
“我抓现场都没用,还监控。”陶振杰打破了严戈的美好想象,“人家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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