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唯一能找到的视频了,你俩认认,看这人是打你的那个么?”
陶振杰伸过头,仔细的盯着屏幕。
“是其中一个。”在他得出结论前,严戈先道,“我认识那个头盔。
“头盔?”
“嗯,这几个人戴着一样的头盔,上面有一个挺抽象的白鸟,那鸟是反光的,和他们打架的时候一直在晃眼睛。”严戈笃定的说。
“打架?”这倒是引起项斌的好奇心了,“你和人动手了?”
“我路过。”严戈说。
项斌啧了声,然后对着视频摇了摇头,“我怎么感觉,该报案的是他们呢。
严戈没说话。
陶振杰问项斌,“什么意思啊?”
“你不知道啊?”
“不知道啊。”陶振杰迷茫的摇头。
项斌嘿嘿一乐,偏头对陶振杰说,“这是所里,宣扬封建迷信不好,咱俩小点声说啊……
“项斌你吃撑了是吧?“严戈不乐意的瞪了项斌一眼。
但项斌根本没接受到严老师这眼神,“咱严老师,是葫芦娃转世。”
陶振杰……
“葫芦娃里的老大,穿粉衣服的那个。”
陶振杰彻底懵逼了。
他看了看严戈,又仔细的回忆了下粉红色的葫芦娃……
陶振杰……
这俩人也没办法联系到一起啊!
“我……有点理解不了。’
项斌嫌弃的看了陶振杰一眼,一副孺子不可的眼神,“葫芦娃的老大,力大无穷,天生神力,咱严老师和他一模一样,就是不能变……当然,个别地方也是可以的。
以陶振杰那丰富的经验,他瞬间就明白了项斌那个能变大的地方是怎么回事。
他咳了声。
严老师这么严肃个人,他身边的人不应该都和他一样么,这位不是铁面无私的警察叔叔么,刚才不是挺威严挺吓人的么,这突然又是葫芦娃又是变大的什么情况啊。
项斌也感觉自己说错话了,但那严肃的形象是维持不了了,他摆了摆手道,“一看到老同学嘴就没个把门的,上学时候闹习惯了,别当回事儿啊,咱继续说严老师。严戈的力气真挺大的,我们班没一个能赢他的,他下手也黑,我记得那会儿有俩老外,喝多了到我们学校后门去撩持女同学,有人拦着他们还打人,老外嘛,膀大腰圆的还喝了酒学校后门那地儿本来走的人就少,当时他们叫人了,但寝室离后门远,所以在场的那几个哥们被打够呛。
尽管他已经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但还是一副津津乐道的表情,“然后他就去了?”
“路过,“项斌说,“我们吃饭去了,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那可真是一腔热血就冲脑袋上了,然后我们几个就冲上去了。
“你可以了,都多少年的事儿了,孩子都那么大了还挂嘴上啊。”严戈又喊了句,但依旧没起到制止的作用。
“我们几个都以为自己挺能耐呢,后来才知道主要战斗力是严老师啊,据说被他打的都住院了,相当严重了。这事儿在学校都传疯了,有一段时间校园网上天天都是严戈的照片,追他的小姑娘,排到……
“可以了你!“严戈一把捏住了项斌的后颈,他把他伸向陶振杰的脑袋拉回来了,“项警官,挺大岁数了,别追忆青春了好么?”
项斌乐了下,“不好意思啊?要是我,我天天拿出来宣传。”
“那不是你么。”严戈说着往电脑上看,“这人你能帮着查出来么?”
帮调视频那警察也正听的有趣,严戈突然来这么一句,把其他的几个人都弄一愣,然后才想起来他们今天是来干嘛的。
“监控查到了我就给你打电话了,至于这人的身……你还得等等。”
“麻烦你了,尽快查出来,要不夜长梦多,天天提心吊胆的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行。”项斌一点头,“那就先这样,你心里有个数就行了,我要是查到了,我给你再打电话。”
严戈看了项斌一眼。
项斌笑着说,“我送你们出去。”
“好。”严戈没推脱。
三个人出了警局的大门。
“你知道,我们分辖区的,你们学校是这个所管,但这里,我管不着。”到了陶振杰的车前,项斌给俩人一人分了根烟,“你店门脸被砸的事儿我也问了,但据说是,监控出问题了,没录到。
严戈叼着烟,眯了眯眼,“不意外。”
项斌看他一眼,“你明白我的意思就行。
“懂。
“刚在里面,有些话不方便说,你放心,这事儿我想办法给你问出来,还有监控上露脸那人的情况。不过呢,这地方毕竟不归我管,我也得找别人,时间不敢保证,但不能拖太久就是了。”
“嗯。”严戈点头。
那俩人的窃窃私语陶振杰都听到了,从那天打架再到此时此刻,陶振杰不止一次冒出过这个想法,严戈有点不太像老师……
或者说,他不应该是个老师。
‘哎。‘
陶振杰的思绪被拉回来,一抬头见严戈冲他扬了扬下巴。
“带名片了么?”
“名片?”
“要那……严戈想了想,“一掏出来就能晃瞎眼的名片。
陶振杰乐了,他从车上翻出名片盒,抽一张递了过去,“那我回头得在名片上加圈led灯。”
严戈看了眼那名片,他以为陶振杰的名片得和他第一次见面时候一样,既中二又脑残,恨不得在上面印上狂抓酷炫的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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