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每个看起来都戾气十足,略微挑染的头发,浑身的香烟气息,明明脸还有着些许的青涩和稚嫩,但却给人一种超龄的成熟与流氓感。与这一群人对比起来,白净清瘦的白景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猫一样。
只是在这样身形悬殊的情况下,白景依旧面无表情。他冷冷的看着挡在他面前的不良学生,冷哼似得说道:“让开。”
领头的男生看起来肌r_ou_结实,小麦色的肌肤更是衬得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野兽一样。他坏笑了一下,说道:“哎哟哟哟这位不是我们学校大名鼎鼎的白校草吗?怎么刚从教务处出来吗?是不是要被退学了呢?”
白景冷冷的抬头。
这时候这位领头的男生注意到白景的脸一侧有些微红,他的眼睛闪了一下,然后往前走了一步,确定白景耳后一片红色。领头的男生心中冷笑了一下,看样子这个白校草的校霸之名不过如此,只是去了趟办公室,就被打了。他认为白景耳后那一片红,就是教务处主任下的手。
实际上白景耳后的一片红是因为之前的伤口发炎引起的通红,刚才任越虽然帮他消毒了,但是红肿并没有这么快可以散去。另外任越为了促进伤口的愈合,还特地在伤口上了些红药,导致白景耳后看上去更加红了。
于是误会就这么诞生了。
领头的男生认为白景这是被老师教训了,觉得这个连老师都打不赢的校草肯定就是一个徒有其名的垃圾。于是他的眼神中就带上了几分轻蔑,他冷冷的看着白景,嘴角已经不自觉的扬起了一个讥讽的角度。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嘲笑,他的腹部突然就受到了重击,痛得他弯着腰干咳了好几声。
领头的男生强硬着撑住了,他擦了擦嘴角。在这样强大的j-i,ng神下,他忽然就觉得白景的拳头其实也就是小猫的力度,他不应该感觉到疼痛。
在这样的自我暗示下,这男生很恢复往常的姿态,他瞥了眼白景手里的塑料袋,像是找到了点一样趾高气扬的说道:“你这是买了什么好吃的?如果你把这东西上交给我,这次我就可以放过你。”
话音还没落下,那男生就已经伸出手准备拿过白景的袋子了。只是他的手还没碰触到塑料袋,就被白景抓住了手臂,然后——狠狠的一拧。如此生硬而大力的一拧,直接折磨得那男生嚎啕大叫起来了。
“垃圾没资格碰这个袋子。”
旁边的小弟看到大哥被人欺负了,他们的眼神瞬间就变了,于是他们狰狞的上前,结果全都被白景轻易的击倒在地上。没有人看到白景是什么时候出手的,也没有人看到他是怎么出手的,等所有人有所反应的时候,他们都已经痛的捂着肚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了。这么些人挣扎着抬起头,也只看到白景那高冷的背影而已。
白景走了几步,忽而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他拎起袋子看了一眼,发现脆弱得的塑料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一条划痕,看起来有种马上就要破了的感觉。白景原本浅溜溜的眼瞳瞬间有种变化成竖瞳的感觉,他身上淡然若水的气场陡然变得凌厉。他猛地一转身,杀气腾腾的往回走,将那一群人重新击杀了一遍。
当天下午,白景的事迹就传遍了整个学校——“你们听说了吗?据说高年级的不良少年不服白校草的话,被白校草打进医院了。”
“原来白校草来的是真的啊……我一开始开玩笑。”
“快别讨论了,安静学习吧。”
“……”
于是因为白景这么一个壮举,学校的学习氛围头一回被烧到极点了。现在任越一路走过去,根本就听不到任何窃窃私语的八卦,基本上所有人都在讨论学习,他们简直恨不得将头埋进课本里面,堵住耳朵两耳不闻窗外事。也正是因为白景的凶残,没有人再敢去讨论学校对他的处分问题,然后这就成为了其中的一个校园谜团和校园传说了。
就在白景把学校搞得一团乱的时候,任越的生活却意外的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他明明曾经是八卦的一个中心点,但在白景站出来之后,他这个辉煌的人物瞬间被夺走了所有的光彩,学校里再也没有人会偷偷关注他的举动,没有多余的人过来打扰他的生活了。
任越的校园生活再次恢复平静了。
任越:“……”
任越坐在车上,他感觉大自己这一次的校园生活果然有哪里很不对劲。怎么说呢?他好像不是第一次感慨“他的校园生活再次恢复平静了”。这段时间他总是被卷进了一些事情里,然后事情尘埃落定,然后日子恢复正常。这套路满满的剧情让他回忆起来觉得特别的莫名其妙,虽然说他以前上学的时候事情也不少,但是也没有这么的套路。
于是当天晚上回到家的时候,任越堵住了要出门的白先生,他用双手将人困在了墙角,然后一字一句缓缓的问道:“你又做了什么多余的事情吗?”
白先生眨眨眼,虽然强势的任越也很迷人,但是他身为“父亲”这时候应该……他伸出双手环住任越的腰将人抱了起来,然后说道:“你这是指什么事情呢?”他像哄孩子一样抱住了变成树濑熊爬树姿势的任越,温柔的拍了拍的他后背。
任越从白先生身上跳下来,他说道:“你怎么这么多手多脚?”
白先生不知道是不是听不懂任越的玩笑话,他认真的回答道:“我一共两只手两只脚,如果你觉得太多的话,需要我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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