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向来心软,干脆让家里的营养师去给方可做了次身体检查,定制了一份能快速增脂又不会太伤害他消化系统的菜谱。
方可感激涕零,泪汪汪的大眼睛使劲盯着周宏,要哭不哭地说:“周哥,我要爱你一辈子。”
因为方可要恢复体型,医院剧情拍摄结局之后,周宏在家里休息了半个月。
这部电影确实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y-in影。
他不敢告诉严勋,他这段时间莫名其妙地很害怕,只有被绑住的时候,才能获得片刻安宁。
可严勋还是敏锐地发现了周宏的异常。
周宏虽然已经被他调教的很听话,但骨子里始终留着些倔强和不甘,双手被捆绑一夜之后手腕上肯定会留下挣扎出来的红痕。
但这几天,周宏就算睡着都不曾挣扎过。
严黎也从另一个地方察觉到了周宏的不对劲。
小严宸黏周宏黏得不得了,不被周宏抱抱就不肯睡觉。可周宏却越来越多地喜欢一个人窝在书房里。如果严勋不在家,他还会跑到三楼的神秘小房间里,关自己一天。
这天,周宏照例又去了三楼。
严黎找佣人要了钥匙,跟上去轻轻打开了房门。
周宏受惊地坐起来:“小黎,你怎么上来了?”
严黎环顾四周,发现这就是一间非常普通的卧室。窗帘很厚实,拉上之后会把阳光完全挡住。
严黎一步步走近周宏:“因为我想知道爸爸的一切。”
周宏有些尴尬:“小黎”
“不能告诉我吗?”严黎居高临下地看着周宏,年轻却高大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强的压迫力,委委屈屈地抱着周宏,“爸爸,我真的不能像那个暴君一样,完完全全地拥有你吗?”
周宏轻轻闭上眼睛,无奈地服软:“小黎,你想要的又是什么呢?”
严黎说:“我要爸爸告诉我,他为什么会一个人跑到这间没人住的卧室里。”
周宏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这里是我住过的地方。那时候我还小,根本不想和一个陌生人结婚,所以严勋把我关在这里。”
严黎怔怔地看着周宏,说:“爸爸,你很怀念那段时光,我看得出来。”
周宏愣住。
怀念吗?
被囚禁,被强暴。他的合法丈夫一夜又一夜c,ao得他死去活来哭泣求饶,他挣扎过,反抗过,怒骂严勋无耻变态。
可他终究还是屈服在了严勋身下。
在放弃抵抗的那一瞬间,年少的周宏感觉到了一股让他绝望想哭的轻松。
如果惶恐漂泊的灵魂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得到归宿,那他如何才能不去怀念。
“告诉我,爸爸,”严黎在他耳边低喃,“告诉我他对你做了什么,我一定会做得比他更好,一定会的。”他错过了太多事情,迟到了太多年,于是心中永远充满了惶恐和嫉妒,因为他再也不可能像严勋那样彻底掌控周宏的一切。
严黎越抱越紧,他嫉妒严勋,甚至开始嫉妒婴儿床里无辜的小严宸。
那小东西窝在周宏怀里的时间快要比他都多了!
周宏有点喘不过气来,他抚摸着儿子的后脑,低声说:“对不起,我最近心情不太好。”
严黎抱得他更紧:“爸爸,我想要你。”
周宏脸色微红,哭笑不得地低声说:“你哪天没要过”严黎c,ao他的频率比严宸吃n_ai的频率都高,这小屁孩怎么就是要不够呢。
严黎小声问:“爸爸,你要是我的就好了。”
周宏耐着x_i,ng子安抚儿子:“难道爸爸现在不是你的吗?”
不够
严黎在心里对自己说。
这些,根本不够。
佣人敲门,看着夫人和少爷暧昧的姿势,仍然有点不太适应,低声说:“夫人,将军回来了。”
周宏挣扎着就要起来。
严黎按着他不不许动。
周宏有点着急:“别闹了。”
严黎说:“爸爸,我和那个暴君谁在你心里更重要。”
周宏抬头,看到严勋已经站在了房间门口。
严勋也听到了儿子这句话,若有所思地挑眉,等周宏的回答。
周宏艰难地张张嘴,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严黎不依不饶地追问:“爸爸,告诉我。”
周宏说:“一样重要,小黎别闹了。”
严黎说:“但我也要做一件那个暴君经常做的事。”
周宏腿根一颤,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严黎低沉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像严勋,命令道:“我要爸爸在开始工作之前,在家里一件衣服都不许穿。”
严勋目光一暗,黑漆漆的眼珠中是兴致盎然的神色。
周宏对上严勋的目光一秒钟,在难堪的战栗中,不得不羞耻地答应了儿子的要求。
臀眼里塞着按摩木奉,一条细绳从闭合鼓胀的臀眼中露出来,银色的铃铛垂在腿间,每走一步都发出清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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