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的夜里,卓燃半跪在白澈面前,坦白自己成亲的目的,并拿出匕首递给她,说愿意任她处置。白澈羞辱至极,举起匕首却下不了手,最后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那就好好跟我过日子,别再想那个人了,他不会回来了,你死心吧!”
白澈的话还回响在耳边,卓燃不禁苦笑起来,他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聂祈抚住卓燃的脸庞道:“你真是乱来,没把握就别赌啊。其实我并没有离开,一直就在当初分别的地方。”
卓燃握住聂祈的手,痴痴道:“只要你能回来我身边,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告诉我,你真的回来了,我不是在做梦。”
“你没有做梦,我回来了。”聂祈说着凑过去,轻轻吻住了卓燃。卓燃便勾住他的脖子,含住他的唇瓣动情地吻了起来,唇间s-hi软,火热而疯狂。他就势将他推倒在身下,难耐地蹭弄着他的身体,在他脖间胸口烙下一串吻痕。
朦胧间,卓燃瞥见聂祈脸上的红晕,心动又添了几分。身下的火热早已按捺不住,开始霸道的入侵。聂祈的身体似乎比以前更加娇嫩敏感,紧紧的温暖的包裹着他,令他更加痴狂。
“你轻点,我疼……”聂祈不禁发出沙哑的低泣声,浑身汗s-hi得像淋过一场春雨,充满了脆弱和撩人的美感。
意乱情迷之时,卓燃摸到聂祈背后有两个坚硬冰冷的东西,但他无暇去想那是什么,满脑子只想狠狠地占有对方。他听着他在耳畔疼痛的哼吟,越发控制不住疯狂的动作,想要索取他的全部,这可是他魂牵梦萦了两年的人啊!
灯架上焰火燃尽,营帐外天微微亮。
聂祈揉着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回头瞥了熟睡的卓燃一眼,心想这家伙不是身受重伤吗,为什么做起这事来还这么猛……他看着自己身上的点点吻痕,又看了看榻上的血迹,也不知道是卓燃伤口流的,还是从自己身下流出的,真是羞耻极了……
他穿好衣服,然后去帐外喊了小兵,让他们送了点药汤过来。等他回来的时候,卓燃已经醒了,正直愣愣地盯着他,“怎么是你,你把我的夜临弄哪儿去了?”
“你说呢?”聂祈狡黠地笑了笑,看来昨晚卓燃是伤得太重,j-i,ng神有点恍惚,并没有看清自己的容貌。
“你究竟把他弄哪儿去了?”
“我就是把他杀了,你又能怎样?不要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俘虏。”
卓燃眼底一沉,闷不吭声地披上衣袍,余光瞥见床头有把匕首,便不动声色地将匕首藏进了袖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呃,好白菜又被猪拱了……小金鱼正在提刀赶来的路上!大家不要炸,先吃包辣条冷静下,好好说话别拔刀啊喂_(:з」∠)_
☆、晋江独发啦
聂祈看卓燃神色拘谨, 便端了药汤坐到床边,笑着递给他道:“看你这一身的伤,也不知流了多少血,喝点药汤补补吧。”
卓燃冷冷打量着聂祈,他可没忘记昨天晚上,对方当众说要把他的眼睛戳瞎,嘴巴撕裂, 一刀刀的折磨致死。
“我问最后一遍,你把夜临弄哪儿去了?”
“杀了呀。”聂祈饶有兴致地看了卓燃一眼,然后吹了吹热气腾腾的汤药, “既然你手臂有伤,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喂你吧。”
“别假惺惺了。”卓燃眼底寒光闪过,冷不防一刀刺入了聂祈腹部。
聂祈身体一震,剧痛撕扯而来, 手中药碗砰地一声碎落满地。伤口霎时涌出大片血液,他不禁蜷缩身体疼得满头大汗, 咬牙恨恨盯着卓燃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卓燃望着聂祈决裂的眼神,心口又像被什么刺了一下,他慌忙推开聂祈跳下床,跌跌撞撞地往营帐门口逃了过去。
“站住!你这样是逃不掉的……”聂祈挣扎着爬了起来, 他拔出腹部的匕首,惨白的望着卓燃道:“你得……拿着这把匕首架在我脖子上,才能逃出去。”
卓燃不解地皱眉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别磨蹭了, 趁我还能走……”聂祈低斥一声,将匕首扔给了卓燃。卓燃略微迟疑,便把匕首架在聂祈脖子上,挟持着他走出了营帐。
外面天刚亮,火堆已经熄灭,还冒着缕缕青烟。战士们发现卓燃劫持国师,立即包围了过来,卓燃威胁道:“给我一匹马,不然杀了他。”
战士们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这时锍光才匆忙赶了过来,她注意到聂祈腹部的血污,紧张道:“你别动我弟弟,别动他!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只求你别动他!”
“我要一匹马,快点!”卓燃低喝道,作势将匕首抵得更紧。
锍光赶紧命人牵了一匹马过来,卓燃便挟持着聂祈跨到了马背上。聂祈目光扫过虎视眈眈的人们,无力地对卓燃道:“你在我身上划一刀,命令他们让道,谁也不许追。”
“我……”卓燃握着匕首微微颤抖着,不知为什么竟下不了手。聂祈故意挣扎起来,匕首一抖就划破了他的肩膀,鲜血霎时汩汩流出。卓燃只好趁机道:“都给我让开,不然下一刀就封他的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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