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父亲根本没有死!”大王子争辩道。
“也就是说你承认你杀了二哥……是么!”谨恶狠狠地瞪着大王子,“如果父亲没死,你倒是把他请出来呀?”
“你……!父亲病重,你怎么能用这种理由……!”大王子指着谨的鼻子,正想命人将病重的老国王抬出来,这时有人来报,称找到了遗嘱,在大王子的房间里,已经取来公之于众,上头明明白白写着王位将传给三子谨,众人哗然,可是下面有指纹,谁也不敢说什么。
“不孝子!”大王子回过头,要对着谨喷火。谨一把抓过桌子上的王冠,戴在自己头上,又拿起玉玺,只伸出另一只手便将大王子的火柱熄灭,又打出一阵风,将大王子吹翻在宝座下。
“我戴了王冠,拿了玉玺,把守军换成了我的人,城堡就是我管了,你怎么可能打得过我?”
谨摆摆手,一队禁卫军在言的带领下入厅,将大王子与他的军士都按倒在地上。
“在下来迟,自从离开京城,习武修文,愿助陛下一臂之力!”言穿着军装道。
宛也出现在大厅门口,提着法杖对准大王子。
大王子惊恐地抬头看着面具下的笑容已然扭曲的谨,满身冷汗不停的冒出。
那个戴着王冠的少年弯下腰冷冷道:“你……不该碰二哥的!”
说罢又直起身子:“这座城堡已经由我的人接管,不管你们是否拥戴我,都可自由出入,请回吧!”
言率先举起手来吼道:“国王万岁!”
贵族们看着满厅的兵将面面相觑,随即不约而同地跟着一同举起手来颤抖着高呼:“国王万岁!国王万岁!”
谨看着大王子在欢呼声中被押了下去,不免有些悲凉,这份心绪却没有持续多久便消失了。
深夜,谨独自一人来到老国王的房间,他的父王并没有死去,而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来了?你做了什么……?”老国王问。
“您看我头上戴的东西,还不知道么?”谨坐在床头反问。
“你……杀了老大?”老国王的眼神里还有一丝惊恐。
谨冷笑一声,手指甲轻轻刮过床单:“您要是从小到大有好好看过我,有好好了解过我,那么就应该会知道,我不是这么残忍的人。不过我忘了,您看着大哥长大,不也没发现他残忍到能毒死二哥的本x_i,ng吗?”
“是他干的……?你胡扯!”老国王先是惊讶,再是怒火中烧,却动弹不得。
“从小您就宁肯陪着大哥,也不来看看年幼单纯的我。知道我刚才为什么敢冒称您已经死了吗?”谨问道,“因为御医说您活不过今晚了,而大哥也不让任何其他人进来,所以谁也不知道您的状况。可我不打算对您怎么样,因为您是我的父亲,我没有资格伤害您,也不敢这么做。”
在老国王惊恐的注视下,谨缓缓站起身,拿过老国王在御医的服侍下艰难地写好的遗嘱,微微一笑,施法将它烧了。
“逆子……!”老国王的声音像是硬生生憋出来的,“你无权继位,无权管理我的国家!你不过是oa……仅此而已!”
“够了!”谨尖锐的叫声划破了凝重的空气,他的泪水在眼中打转,四肢百骸颤抖着对老国王骂道,“你没有剥夺我去上学的权利,我很感激,所以我刚刚才这么礼貌。我生来就是这样,我做错了什么?你在城墙外扇的一巴掌告诉我,就算是用血换来的成果也会灰飞烟灭,因为有你在!我烧掉遗嘱就是那一耳光的等价偿还罢了。父亲,我很没用,我很丑!可是一个孩子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连自己的父母都对自己只有嫌弃!”
老国王不说话了,躺在那长长地出着气,双眼却恶狠狠地瞪着谨。
“抱歉,父亲,”谨的语气平静下来,泪水无声地滑落,他还是害怕父亲,便下意识地退了两步,“王位是我偷来的,所以我会好好珍惜它。”
说罢谨就战战兢兢却故作镇定地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就在他雪白的睡袍拖尾出门的一刹那,老国王停止了呼吸。
谨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对待父亲,所以他不回头去看,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敢挣脱对父亲的畏惧。可这一切,都在今晚结束了。
谨是王了,是真正的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根本么有技术含量的篡位
第15章 长眠
战鼓浑厚的震声一bō_bō传向远方,刚从y-in云中洗出的晴朗天空干干净净,流云一二道,正是好日子。
加冕典礼选在京城广场举行,高台的宝座前铺着绣有百鸟的红毯,两旁站着公侯伯子男各级贵族与所有仆人侍卫,都恭恭敬敬地低下头去,一言不发。京城的富户也聚集起来,带着仆人站在贵族与围观的群众之间。
红毯尽头的一道厚重的木门缓缓打开,便有礼官昂首高声宣告:“有请南国第十二任王谨!”
半长的漆黑发丝整整齐齐地在脑后用绸带绑起,一副金色的面具端正地戴在脸上,血红而厚重的长披肩拖着两米长的尾,边上缀雪白的绒团,黑色的长袍带着金色的绣饰与成串的流苏,在太阳下一点点地发着光,腰带中央镶嵌着一整块玉,如同黑夜中的一轮明月,下有珠串与金箔。
谨步伐平稳地拿着金权杖与宝球一步一步走上绛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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