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碎了那就不是御赐的了……他这叫做“废物”利用。
焦堂宗终于明白周良鱼想做什么了,眼睛一亮:“公主放心,属下……一定会尽心办好的。”
翌日一早,周良鱼醒来时发现脸果然恢复了正常,他换上男装,带着两个便装护卫就去了一品斋,到的时候,赵誉城早就到了。
周良鱼进去之后,挥手将人退下了,往对面随意一坐,往后一仰,动作肆意:“不是说你们这些权利很大的都能忙?”
赵誉城随意抬眼,淡定地倒了两杯参茶:“托公主的福,皇上‘准许’本王休沐几日。”
周良鱼挑了一下眉,折扇在掌心敲了一下:“哎呀,那可真是可喜可贺了,王爷从来都没歇这么久过吧?这下能好好玩玩了。看来王爷真的是托了本宫的福了。”
赵誉城:“脸呢?”
周良鱼眉毛上下抖了抖,贱贱地凑近:“在王爷你自己脸上啊。”
赵誉城:“……”他果然不该跟这位讲道理,没道理可讲。
周良鱼一上来就怼赢了赵誉城让对方哑口无言,心情颇好,催促赵誉城赶紧拿出那几个线索,可以开始找人了。
等找到了赶紧让荆小王爷滚蛋。
赵誉城淡定地瞥他兴冲冲的模样,拿出一个油纸包,推过去。
周良鱼连忙打开,可等打开了,傻眼了,他张着嘴,看看油纸包上的三样东西,再抬眼看看赵誉城:“就这三样?”
赵誉城啜了一口茶水:“公主自己作的死,自己好好想想吧。”
周良鱼终于知道书中厉王为何找不到了,这要是能找到,才见了鬼了。
油布包上一共就三样东西,一个的小孩穿的红肚兜;一个拨浪鼓;外加一张纸,上面写了一行字,是一个地址,不过却是一个就算是他也听过的早就改建过的地方。
这地址上的胡同在改朝换代之后就被整个扒了,一条街都改成了花街柳巷。
周良鱼那会儿想去青楼的时候,还专门问过焦堂宗打探过,这地址根本没普通百姓住了。
周良鱼将东西一扔,往后一摊:“王爷你消息不是灵通么?就没查出来点蛛丝马迹?”
赵誉城:“要这么容易,你觉得老相爷还用专门求到燕帝那里?”怕是早就找人打探过了,不过是没找到就是了。
他的视线不经意落在摊开手脚坐没坐相躺没躺相的“女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并未嗅到脂粉味,赵誉城难得觉得勉强顺眼多了。
周良鱼睁着眼想了一会儿,突然眼睛就亮了:虽然难找了点,但是……花街柳巷,这简直正事玩乐两不误啊。
周良鱼坐起身,暧昧地搓了搓手:“誉王啊,你看,你也不喜欢去花街柳巷,要不这样,我们分头行动?你白天去查,我晚上去查怎么样?”
赵誉城上上下下扫了周良鱼一眼,就在周良鱼以为对方肯定会答应的时候,对方上下薄唇一开一合:“不。”
周良鱼:“你难道还想过去讲一夜的那啥那啥不成?”他绝对不想听第二次。
赵誉城眯眼:“本王何时说去了讲那些?”
周良鱼眯眼:“你……故意的?”卧槽,别告诉他这厮上次也是故意那啥的?
赵誉城淡定得多:“你可以再挑衅试试。”
周良鱼默默吞了吞口水,觉得传言可能有真的成分,但是估计没这么严重,赵誉城这厮应该是不想如了燕帝的意,故意绝了念头。
“那你……这是打算?”这燕京城里所有的青楼,怕是这位早就成了拒绝往来户了,这他一去,不就所有人都知道了。
赵誉城的目光在周良鱼脸上的面具上一扫。
周良鱼将面具扯了下来,低头瞧了眼,再抬眼:“你想戴面具?但燕帝的人还是会发现的,到时候怎么办?”
“既然公主能用‘舍身为己’,本王如何不可?”赵誉城说话的同时,抬眼,只是当视线在没了妆容的隽秀面容上扫过时,一怔,随即就看到周良鱼得意的一扬眉:“怎么,是不是觉得特别的fēng_liú倜傥人见人爱……”
赵誉城:“该走了。”
周良鱼耸耸肩:真无趣。
周良鱼再次将面具戴上,等跟出去时,却发现不过是几步的路已经看不到赵誉城的身影了,转了一圈,瞧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最后视线落在一个站在楼梯口的身材高大极像赵誉城的中年男子,不过对方却是一头花白的长发,身上穿着靛蓝色的长袍。
就在周良鱼疑惑的时候,男子转过身,脸上戴着一个半面,只遮住了眉眼与鼻梁以上,还贴了假胡子,若不是背影像,从正面来看,就是一个儒雅的中年商贾,因为收敛了周身的气势,还真是……看不出来。
可那双眼看过来,周良鱼:“……”虽然不想承担,但是不得不说,赵誉城这厮的伪装比他强多了。
周良鱼走过去,望着那假胡子,手痒想伸手拽拽,这瞧着整体还是挺好看的,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想了想,算了,他好不容易正儿八经有理由跑出来一趟,还等着喝口小酒找几个美人作陪,贴上这个影响他的颜值,耽误他的魅力。
“你这变装也太快了吧?”他就跟出来晚了几步,他在哪里换的?
为了防止被听出来,周良鱼稍微靠近了些,赵誉城已经下了台阶,他站高了,刚好与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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