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墨拖着狗皮膏药一样的某人回了家,的确是拖着的,因为君泽嚷嚷着自己身上这疼那疼,疼得走不动道,硬要扒着祈墨才磨磨蹭蹭的肯挪尊步。
祈墨拿他没办法,学着必元翻了个白眼,然后认命地拖着某人一路慢腾腾地走回妖界。
他们身后的妖王妖兵们都恨不得自己眼瞎才好,这样就不会在几天几夜的拼杀后还要遭受来自他们王上王后甜蜜的会心一击,真是,不让狗活了。
一对恩爱狗带着一群单身狗回了九幽山,君泽先被祈墨拉去处理伤口,然后才开始处理战后事宜。
魔界和鬼界那边的对战早在天帝陨落之时就已分出胜负,鬼王更是被翎禅羽捏蚂蚁似的轻易给弄死了,死相还颇为凄惨,就是因为他嘴巴不干净地说了句青九,然后就被暴怒中的魔尊给撕成了渣渣。
青九身着战袍面色冰冷地挥手就冻死一大片鬼族士兵,看见翎禅羽残暴的行为眼也不眨地说了句:“你应该先给他喂下一坨屎再弄死他的,就这么让他死了也太便宜他了。”
谁知在几位魔刹惊恐的眼神下,魔尊大人摸了摸下巴,竟还颇为认同地和青九讨论着:“九儿说得对,你觉得喂他什么屎比较好,我认为可以先把他的肠子扯出来,然后塞进他的嘴里,这样比较折磨人。”
众魔刹:鬼王知道了会在你动手之前气得自杀身亡的……
战后的事情很多,魔界君泽管不着也不想管,那么就剩妖界了,迅速处理了几件需要他亲自过眼的事情,君泽将剩下的事情全部扔给柳谙以及其余闲的没事干的妖王,自己就跑去找来离郁,与他商量着如何才能在最短时间内办成一场既盛大空前又不会出任何意外而且可以迅速搞定的婚礼。
离郁:“……这有点不太可能。”
“你说什么?”君泽眼一眯,浓浓的威胁之意倾泻而出,谁再敢阻止他成亲,他相信,那人一定会死得比天帝还惨。
“我的意思是有人在婚礼上捣乱有点不太可能。”离郁迅速改口,然后提出一个建议说您可以不请宾客先成亲然后再昭告六界,这样一来成亲收礼两不误。
虽然成亲不请宾客什么的有点不合规矩,但规矩是人定的,存在的意义就是用来被打破的,而且这样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事情,能达到自家王上尽快抱得美人归的急切心愿。
尽管这样有点委屈祈墨,但是君泽还是很为之心动,毕竟作为一个成两次亲两次失败的倒霉人士,君泽表示自己已经对成亲产生了心理y-in影,他现在只求能和墨墨尽快完成成亲仪式,然后入洞房,入洞房才是重点好吗,君泽在内心咆哮着。
抱着歉意找到了正在给寒婆婆疗伤的祈墨,等到人疗完伤,君泽磨磨唧唧地跟咱祈墨身后,一路上欲言又止的。
祈墨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没理他,等到回了寝宫,把门关上,这才转身看向跟了自己一路快要将自己憋死的某人:“又怎么了。”语气中的无奈都快化作实质迎面向君泽泼来了。
君泽吞吞吐吐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说完后小心翼翼看了眼祈墨的脸色,拉着祈墨的手声音低落地说:“就是委屈你了,墨墨。”
祈墨抿了抿唇,就这么无声地看着君泽,就在君泽意识到自己可能闯祸了正准备道歉的时候,祈墨突然间笑了,笑容是完全发自内心的,掺着三分无奈,两分心疼,以及剩下的一半爱意:“听你这语气,好像受委屈的不是我,是你才对吧,我又没说什么,做出这副委屈的小样给谁看?”
祈墨抽出自己的手抱住比自己高了大半个头的君泽,脸在那解释温暖的胸膛上蹭了蹭,直将人蹭得心头发痒,只见这叫人心头发痒的人轻声说着世上最撩拨人的情话:“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只要最后的结果是我们在一起,其余的我都不在意。所以,都听你的,我没意见。”
君泽愣愣地低头,看着此时主动靠在自己怀里的人,不明白老天为什么突然间对他这么好,好到让他差点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墨墨。”君泽喃喃道。
“嗯?再叫一声别怪我翻脸啊。”祈墨可不想重复之前在战场上像个傻子似的君泽叫一声自己应一声的行为,那样简直蠢透了好吗。
好吧,其实他是被那种温情给弄得有点手足无措而已,对于自己应付不了的情况,祈墨只能选择尽量避开再发生这种事情。
君泽被这回答弄得哑然失笑,他无辜地回拥祈墨,收紧双臂狠狠吸了一口祈墨身上让他安心的气味,这才说:“我没打算那样,我只是想说,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一样,梦中的幻想竟然就这么实现了,然后想让你掐掐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祈墨无语地看着他,看了半晌才开口:“你在梦里还幻想了什么?”想起两人之前的那一夜,祈墨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君泽没脸没皮地在那柔软的唇瓣上使劲啃了一口,立马转移注意力说:“新婚之夜我再告诉你。”
祈墨挑眉,看着他的眼神带钩,说:“你低头。”
君泽被看得鬼使神差低下了头,心中一边喊着完了完了,一边乐颠颠地想着墨墨叫自己低头是不是要做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哎呀,那样他一定不会反抗的,乖乖躺平任由自家宝贝为所欲为,摆什么姿势都可以!
预料之中的事情没发生,祈墨只是与他靠得很近,说了句:“新婚之夜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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