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去看看。”君泽立马改口,祈墨说什么就是什么。
就这样,带着暂时没人要的小尾巴黔生众人来到了长乐宫的议政殿。
“说吧,什么事。”君泽也不跟殿中央站着的人废话,霸气地一撩衣袍,君王范十足的坐在主座上。
祈墨看了一眼君泽就收回视线,转头看向柳炙,借此来掩饰自己有些失衡的心率。
不过君泽刚才那一番动作加上言语,可真是帅、爆、了。
黔生没有祈墨这么含蓄,他直接双手捧心星星眼:“哇,好帅呀!”
花痴得房顶上的某个人差点忍不住直接破开房顶出现在少年面前,然后捂住他的眼睛让他不要看。
君泽听到这句赞美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在心里幻想要是这句话从祈墨嘴里说出来就太完美了。
不动声色地看了一旁坐着的祈墨和黔生一眼,柳炙心下有了计较,恭敬地对着王座上的人抱拳说道:“是这样的王上,犬子柳谙在您前日夜里解散后宫后不知去向,老臣派人寻遍了九幽山,没有发现一点犬子的踪迹。所以今日贸然前来,是想问问您这里有没有犬子的相关消息。”
柳炙虽然表面上态度尊敬,可话语间却没有一丝该有的对妖皇尊敬的意思,祈墨听得暗自皱眉,这柳炙,未免也太嚣张了点吧。
“呵,你儿子没了上我这来要人,我又管谁要去?”君泽不客气地怼回去,这种人留到现在都是他仁慈不跟蝼蚁一般计较的结果。
可现在,蝼蚁想要踩着他上位,呵,有那么容易吗?
“可是,王上!”柳炙“嘭”地以下跪在地上高呼道:“谙儿好歹曾经服侍过您呐,您不能因为有了新欢就忘了他呀,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啊。”说到最后,柳炙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涕泪满面,好不可怜。
君泽听得脸都黑了,急忙看了面无表情的祈墨一眼,心里也越发地忐忑不安。
对着柳炙就是一掌,将其掀翻在不远处的柱子上,君泽怒道:“胡说八道,谁跟柳谙一日夫妻百日恩了,本座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又何来新欢旧爱。柳炙,你可知污蔑本座,该承担怎样的后果吗?”
君泽此时气场全开,全部威压降在柳炙身上,柳炙承受不住,猛地吐出一口心头血,颤巍巍地跪伏在地上,不甘地请罪道:“老臣知错,罪该万死,还请王上看在老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过老臣一命。”
呵,君泽嘲讽地看着对方明明不甘却要做出一副臣服样子的作态,恶意地勾了勾唇,这样,留着这老东西一条命,慢慢玩才有意思不是吗。
让他看着自己渴望的东西近在眼前又永远都得不到,直到死的那天也只能不甘地带着遗憾下地狱,这才是对他最残酷的惩罚。
君泽表情玩味地说:“算了,看在你一心为子的份上,本座就不跟你计较此次冒犯。滚回去好好思过,翼军就交给即烯暂时负责吧,这样你就能空出时间和j-i,ng力来找你儿子了。”
说到最后君泽恶意地勾起嘴角,专门观察对方偷j-i不成蚀把米的扭曲表情。
观察到一半,君泽表情一僵,刚才虐渣虐的太爽,一时间忘记了祈墨还在一边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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