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连子衿,真是心机的很!
她要是拿这字帖去给秦简交功课,一定会被拆穿是代写的,到时候挨训的还是她,而且还训的她无话可说,简直是太过分了!秦韵把手里的字帖揉成一团,推开窗户扔了出去。窗户打开的时候冷风吹进来,把趴在桌上睡着的花儿给惊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花儿迷迷瞪瞪的问道:“大小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连夫子把字帖临好了,我给你放着,明天可以拿去交功课。”
“花儿。”秦韵转身,捏着花儿的胳膊严肃的问道:“你说,那个连夫子跟我爹,长的像不像?”
“不像呀。”花儿揉着眼睛:“大小姐这么会这么问?”
“一点儿也不像?眼睛?鼻子?嘴巴?”秦韵不甘心的指着自己的脸:“跟我像不像?”
“大小姐你怎么了?”花儿看着眼睛里闪着光的大小姐,叹了口气说道:“你们俩怎么可能会像?连夫子五官j-i,ng致一看就是富贵乡里养出来的那种娇滴滴的大美人,大小姐你、你跟她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我很丑吗?”秦韵一张脸顿时就耷拉了下来:“我爹说我娘是十里八乡第一大美女,我跟我娘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难道我娘很丑?”
“不是,不是。”花儿忙解释:“大小姐你跟我们长的不太像。你看你的鼻子有点勾勾,有点野x_i,ng的感觉,眼睛也不太像,你看烛光下你的眼睛颜色总感觉要浅一点。”花儿还拿了镜子递给秦韵:“其实我早就发现了,大小姐你越长越大,虽然也越来越漂亮吧,可是跟大当家真是一点儿也不像了,小时候圆滚滚的一团倒是更像大当家。”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这一句话算是戳到秦韵的心窝子里去了,她垂着眼眸,将手中的镜子扔了出去,难道她不是她爹跟她娘亲生的,连子衿才是?现在是在上演千里寻亲记?
花儿看着大小姐扔了镜子就往外走,连忙撵上去:“大小姐你去哪儿?”
“隔壁,不许跟着!”秦韵拉开门就出去了。
隔壁的连砚听着秦韵丝毫不带压低的嗓音,叹了口气,这小楼的隔音真的不怎么样,她并不是故意听那主仆两人的谈话,可是既然是隔壁那就是没隔多远的距离,再加上小楼夜间十分僻静,秦韵可能习惯了小楼里没有外人的情况所以并没有可以的压低嗓音,而连砚又在想事情并没有入眠,这一不小心就将那两人的对话给全盘接收了。
这是这位大小姐半夜三更的研究什么长相?自己跟那个秦简的长相又有什么关系?她还要到隔壁来,难道过来看看自己到底长什么模样?连砚摸着自己的脸,她长的像她娘亲,所以当她脱下盔甲换上裙装,放下利刃抱起古琴的时候,不仅丝毫没有违和感,反而将那点温润的气息展现的淋漓尽致。
当然,这一切都是她可以装扮的情况下,正常时候的连砚还是更愿意展现她身上凌厉的气质,虽然她并不被大多数人承认,但她终究还是承嘉的将军,那一丝的柔情被她藏的很好,出了这掩翠山,她还是那个利刃出鞘的连砚。
连砚重新闭上了眼睛,在黑暗中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戛然而止,不过片刻的功夫,房门就被挑开,连砚嘴角勾起,看来这位大小姐真不愧是山匪出身,她临睡前特意将房门反锁,结果还是没锁住。
房间里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不过这里毕竟是秦韵的地方,她定睛一转,就摸到了连砚的位置,匕首在手上转了一个圈,秦韵便朝着呼吸所在的地方挪了过去。当冰凉的匕首贴在连砚的脖颈之上,她依旧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假装自己正在熟睡,只是藏在被子里的手却已经握成了拳,做好了准备。
这个大小姐弱的根本就不值得她出手,别说只是一把匕首搁在她脖子上,连砚就是让她先捅上三刀,照样也能一只手制服了她!
“别装了,我进来的时候你就醒了,睁开眼。”秦韵的匕首又贴近了几分,凉凉的声音里带着威胁:“当心你这张如花似玉的小脸。”
你没进来之前我就知道了,不对,你还没出门我就知道了,大小姐下次说话小点声行不行?连砚心里叽咕了一会儿,才慢慢挣开眼睛:“小姐深夜到访,有何贵干?”连砚侧眸瞥了匕首一眼,确实是把锋利的好匕首,只是有点可惜了。
秦韵没有说话,只是凑在连砚的跟前,仔细的看着连砚的那张据说很j-i,ng致,仔细一看确实很j-i,ng致的脸上,她有些气闷,因为不得不承认,连砚确实比她长的要好看一点,明媚皓齿的小模样,再稍加打扮一下,十足十的美人胚子。
“你娘是不是长的很好看?”秦韵的匕首挑着连砚的下巴:“说实话。”
连砚低头看着明晃晃闪着光的匕首,觉得这位大小姐怕是受了什么刺激,今天晚上怎么就跟长相较上劲儿了?她不是出去了吗?还是说遇见了什么事?什么事能跟长相有关系?连砚是百思不得其解。
“问你呢!”秦韵得不到回答,不耐烦的把匕首往里送了送:“你娘是不是长的很好看?”
连砚稍微侧开了匕首的利刃,看了秦韵一眼:“大小姐当心点,这匕首很锋利。家母已经过世,大小姐何必纠结于此。”
“连子衿,你真当我们掩翠山上的人都是傻的?”秦韵匕首顶着连砚的下巴:“你信信我能让你见不到明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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