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然不明白为什么他的身子只能给爹看,但仍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其实,让别人看到他的身子,他也会不好意思的。
“记住你今天答应爹的!”他的然儿太单纯,难保不会被人拐了去。
“记住了!”孤然非常用力地点点头。知道不是因为他的身子会吓到人,他的脸上又恢复了温润的笑。
“晚一些和爹一起沐浴吧。”
“好,我要给爹好好擦擦。”
洗到一半的孤然被爹抱走了,并不知道晚上和爹一起沐浴的时候他会给他爹带来多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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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趁着怀里的人正在熟睡,风啸然轻吻对方香软的红唇,不时伸出舌舔酌一番。在对方发出轻哼时停下,等这人呼吸平稳后他再继续。风啸然不仅不觉得自己很卑鄙,反而乐在其中。更可怜的是被自己的亲爹调戏的人还紧紧地抱着亲爹,好似生怕亲爹丢下他跑掉一样。正用手肆无忌惮地感受那软滑的身子时,风啸然停了下来,含着情欲的双眼瞬间变得冰冷。小心抽出被孤然枕着的手臂,风啸然下床,披上外衣走了出去。
“喂,死人脸。”在门口徘徊的人听到门开的声音转过身。
“何事?”风啸然的语气很不悦,被打断了“好事”,谁都不会高兴。
“好歹我也是你和小然的媒人吧,见了我你就只有两个字?”欧阳旭怒了。
“这么晚你到我这来,有何事?”不欲与欧阳旭争执,风啸然多加了几个字。
吐出口心中的怒气,欧阳旭瞪着风啸然说:“如果不是为了小然,我才不会来你这死人窝!”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小包,欧阳旭不清不愿地递过去:“我知道你早晚会吃了小然,但小然的身子弱,再加上之前的事,他起码得养个一两年才行。”风啸然打开布包,里面有两个瓷瓶和几张纸,他起头,等着欧阳旭解释。
“小然的旧伤我没有办法医治,古怀意给他的配的药很妙,他若犯疼了吃那个药就行了,你切忌他的药不能断,以免再发生上回的事。不过小然的旧伤虽然无法根除,却可避免,只要他不累着就不会犯病,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我不会让他累到。”
欧阳旭继续说:“那白瓶里的药是我给小然配的养身药,每日服一粒对他的身子有好处。至于那个青瓶里的,咳咳,”欧阳旭的脸色有点尴尬,嘟囔道:“我刚刚接到消息说苗疆有人发现过乌珠子,我要去看看,今晚就走。咳咳……那个,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咳咳……那个青瓶里的药,是,嗯,那个时候用的。我怕在我回来之前你就对小然下手了,那个药能让小然舒服点。当然!如果是你用的话我会更高兴。”
欧阳旭的双颊如果不是因为天太黑的话,可以清楚的看到上面已经布满了红晕,虽然他是医者,但他也是童子j-i一枚。“小然什么都不懂,肯定不会配这种药。这两种药的药方我都写下来的,上面的那张是补药的药方,你交给小然;下面的,是那个药的药方,该找谁去配,你自己看着办。”
话一说完,欧阳旭突然照着风啸然的胸口抬手就是一拳,神色异常的严肃:“这一拳是我替小然打的,你这个当爹的太过分了!小然我交给你了,你不许再伤他!”被轻易打到的风啸然并没有生气,对欧阳旭保证道:“这世上无人能伤他,包括我在内。”
欧阳旭满意地笑了,这家伙虽然长了一张死人脸,但向来是说到做到,他可以放心地走了。“我就不和小然道别了,你告诉他,我永远是他的欧阳大哥,如果他受了什么委屈,就去找我。”不看风啸然变脸,欧阳旭抬脚离开。
多年的好友,风啸然也不会矫情地追上去道谢。把欧阳旭给他的东西收好,他脱掉外衣上了床。床上的人迷迷糊糊地钻进他的怀里,发出呓语:“爹……”轻拍孤然,风啸然对于他无意识下做出的举动非常满意。渴睡的人在爹的轻拍中发出轻鼾,不知道他的嘴又被人含住轻薄了。温热的大手再次探入孤然松散的衣襟内,想到欧阳旭给的药,风啸然觉得自己开开始考虑何时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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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起来被爹告知欧阳旭走了,孤然不解地问:“欧阳大哥怎么走的那么匆忙?有什么急事吗?”
坐在椅子上喝着孤然给他泡好的红茶,风啸然解释说:“他这两年一直在找乌珠子,听说苗疆有,他就连夜赶去了。”
“乌珠子?那是很珍贵的药材,我给爹的凝魂丹里就有乌珠子。”专心于整理床铺的孤然无心地说。风啸然放下茶盅,拧了眉:“那凝魂丹是你老爹给你的?”
“嗯,老爹走之前给我的,说这世上就这一瓶。”把爹洗干净的衣服折好,孤然仍没有发觉危险来临。风啸然眯了眼,声音低了几度:“你当日那么疼为什么不吃?”他本来不想秋后算账的,不过看然儿的样子,他不能不算账了。
忙着收拾屋子的孤然仍是没有察觉到他爹的异样,随口说:“那个对爹有好处的,老爹说吃了它功力会提升得很快。我功夫不好,身子就算吃了也好不了,老爹说这药是世间难求的珍品,不如留给爹吃。”
“然儿,你过来。”风啸然冷了脸。孤然听话地转身就要过去,一看到爹的脸色,他的心里咯噔一声,怎么了吗?把走近的孤然抱到腿上,风啸然严肃地说:“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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