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诚:“!!!”
迟小多:“……吗?”
“等等。”项诚说,“我知道了,走。”
“你好歹先说清楚啊!”周宛媛炸毛道,“连柯南都要分析案情的吧!”
项诚拎了包,三人出门,问周宛媛:“车呢?”
“没有!”周宛媛不爽道,“首付都没钱买呢,还买车?”
项诚看了眼周宛媛一身的行头。
周宛媛:“……”
三人挤了半天地铁,项诚说:“灵境胡同怎么进去?”
“刚刚那个门口就有沙县小吃。”周宛媛面无表情地说,“现在出入点开放得多了,京客隆库房也能进去。”
项诚:“……”
半路下车,灵境胡同阳光万丈,来到这里的时候,迟小多顿时就有种“找到组织了”的感觉,每个人都是驱魔师,连个门卫都能打怪,外面世界神神怪怪的恐怖气息被这么一挡,结结实实地挡住了。
陈真公务繁忙,每次迟小多看到他的时候,都觉得他有点困,但仍然拨冗过来,在会议室里听三人的报告,可达也来了,打开一个苹果笔记本,两手搓来搓去。
除了陈真和可达,会议室里还坐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人,戴着眼镜,始终沉默。
“这位是严飞,执行部部长。”
周宛媛朝他点点头。
“正想找你们。”严飞微笑道,“这件案子不必再查下去了,去销档吧。”
“什么?!”三人都十分惊讶。
“这是什么意思?”周宛媛说,“我花了三个月时间,你现在告诉我不查就不查了?”
陈真马上眼神示意周宛媛不要说话,严飞却笑了起来,摇摇头。
“局里头的意思。”严飞笑呵呵地说,“我也没有办法。”
“什么原因?”迟小多问。
陈真看了迟小多一眼,说:“没有说,你们多花点时间复习吧,快考试了。”
项诚说:“不行。”
陈真说:“项诚,我查过你的电子档案,没一次是遵守纪律的,这里不是广州重庆,在北京能不能安分点?”
严飞抬手,说:“不要吵了不要吵了,陈主任,你看你……”
项诚深吸一口气,可达马上打圆场,说:“先把过程汇报吧,备个档。”
“人命重要,还是纪律重要?”项诚难以置信地说。
“当然是纪律重要。”陈真说,“一条命能和整个社会的安全比?”
“一条命不是社会安全?”项诚说。
陈真:“这是上头的命令领导的考虑,会不如你周全?”
“就是一帮废物!”项诚怒道,“什么时候办成事了?!”
陈真的脸色变了,严飞哈哈大笑,收拾资料,说:“你们聊,我先走了,小可待会顺便把备案给我带过来。记得了,我们驱魔师呢,凡事讲究周密x_i,ng,计划要周密,方案要详细。”
“诶!”可达马上道,“好的。”
严飞关上门走了。
“你这话在我面前说不要紧。”陈真朝项诚冷冷道,“出外面说去?谁也帮不了你,上次的事我已经帮你兜下来了,你的身份外加智慧剑,本来就非常敏感,上头还记得当年巫山的事,你自己算过?死了多少人?那天你走了,部长就问我你是来寻仇还是来翻旧账的?!别人会怎么想?就不能圆滑一点处理吗?!”
“法宝本来就是我家的东西!翻什么旧账?!”项诚勃然大怒道,“要不是他们心虚,谁会惦记我父母?!说的不是问心无愧吗?!来啊!让他们都过来!”
“你现在去,就在隔壁开会。”陈真一指门外,说,“不去是狗。”
“别吵了!”周宛媛怒道。
项诚起身,碰翻了椅子,转身出门,迟小多和可达马上起身,追了出去。
项诚没有去隔壁办公室,取而代之的是,安全过道的门砰的一声响,可达和迟小多站在门外,彼此互相看看。迟小多推门,可达转身回会议室。
黑暗里,项诚正在抽烟。
“你没事吧。”迟小多小心翼翼地问。
项诚没有回答。
迟小多过去,项诚突然把他搂在怀里,低下头,把他抱得紧紧的。
迟小多:“……”
迟小多的心脏狂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反手抱着项诚的脖颈,在他耳畔说:“别生气,要么我们走吧。”
项诚深呼吸几下,镇定下来,放开迟小多。
“你回去坐着。”项诚答道,“待会回来找你。”
迟小多嗯了声,摸摸项诚的后脑勺,回到会议室里。陈真、可达和周宛媛都坐着,气氛非常尴尬。
“我看也别驱魔了。”周宛媛说,“大家都少点折腾,解散回家种田吧。”
可达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陈真喝了口茶,说:“解散之前还得把你的婚姻大事解决一下。”
周宛媛脸色一黑,可达马上就笑不出来了。
“陈主任。”可达诚恳地说,“现在不是包办婚姻的年代了,这个……”
可达握着手,拇指绕来绕去,周宛媛恨恨地看了可达一眼,可达说:“周女士为人,我是十分钦佩敬仰的,不是我不愿意,是实在办不到,组织的好意,我就心领了。”
周宛媛实在忍无可忍,朝陈真说:“驱委到底是想改行当婚介所还是想做什么?放着这么多命案不去查,天天要把我俩撮合在一起,你不尴尬么?““不尴尬。”陈真说,“又不是撮合我,有什么尴尬的。”
迟小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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