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小多收起资料,陈真又说:“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周宛媛,她爸爸就是阅卷的。”
迟小多点头说好的好的,过几天整理一下,去找周宛媛辅导。
“什么事?”项诚说。
陈真沉默片刻,喝了口热果珍,项诚在迟小多身边坐了下来,陈真不说,项诚也不问,翻翻手里的书,就当他不存在一般。
迟小多看陈真,又看项诚,猜想陈真是不是要道歉,又不好意思开口,孰料陈真沉吟良久,放下杯子,说:“今天几号了?”
“八月十七。”迟小多说。
“一注考试延迟一个月。”陈真说。
项诚:“看到了。”
大家又不说话了,陈真沉默片刻,项诚把手里的书心不在焉地翻得哗啦啦响。
“距离上次事件结案。”陈真似乎想起了什么,说,“过多久了?”
“没有结案。”项诚冷冷道,“在我这里没结案。”
陈真摆摆手,说:“不要和我较真,我也不想。”
项诚说:“你回去吧。”
迟小多忐忑看着项诚,生怕两人再吵架,陈真却低头翻手机,找到备忘录。
“二十天。”陈真说,“差不多,可以继续往下查了。”
迟小多:“!!!”
项诚:“……”
第35章 鬼月
陈真说:“你觉得乩仙是否预知到了我们在这里谈它的事?”
项诚和迟小多都没有说话,迟小多看看周围,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包围着他们。
“不要紧张。”陈真说,“迟小多,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迟小多的声音有点发抖,项诚的眼睛眯了起来,说:“那天结案的意思是,想让乩仙的注意力离开我们?”
“不。”陈真吐出一个字。
“组织确有此意。”陈真说,“通过严飞下的命令,谁的意思,没有说。”
项诚的表情有了少许变化。
迟小多想了想,说:“根据我最近读的书,妖魔的力量是有穷的,它不可能预见太久的事。”
“任何力量都是有穷的。”陈真说,“关键在于,从那天开始算的二十天后,乩仙的注意力还在不在我们的身上,它的预知与探测,从严飞说‘结案’开始延伸出去的二十天后,是否还存在作用。”
这是个非常诡异的命题,迟小多一番犹豫后开口道:“可是如果它从那天起就预知了你在今天,八月十七号来到这里,告诉我们这件事,它就已经察知了我们的行踪,不是么?”
陈真点点头,说:“所以只能赌一把,赌它们在那天后,就认为追查已经结束了,把注意力转到了其他事上面。”
项诚:“严飞为什么要下这个命令?”
“这和你们没有关系。”陈真喝了口果珍,眼睛望着别处。
“你要再让我们去调查。”项诚答道,“就必须说清楚。”
陈真提气,像是要和项诚争论,两人对视时,陈真却仿佛放弃了这个打算,无奈道:“行,告诉你,严飞是事务主管之一,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也许是他上面人的授意。”
“谁?”项诚道。
“严飞是林局林语柔的玄孙。”陈真说,“可达他们叫她作老佛爷,那天听你报告的,记得吗?胸前挂着一串金蜃珠,y-in阳眼的。”
“啊!”迟小多说,“我想起来了,她这么老了吗?”
“一百一十五岁了。”陈真答道,“从民国时期开始,她就进了驱委,是我们所有人的前辈。”
“驱委里的人和妖魔勾结。”项诚难以置信地笑了笑,“有意思。”
“不一定。”陈真说,“不要妄下结论,我需要你们的协助。”
项诚沉声道:“这很危险,如果乩仙预知了我们现在的计划呢?”
陈真答道:“赌一把。”
项诚:“如果输了呢?”
陈真说:“那么就启动b方案。”
“假设乩仙知道我们现在会在此处谈论它,那么接下来的一系列都在它的掌握中,哪怕我们改变无数次逮捕计划,它都一定会有对应的方案来应对。”陈真说。
“所以从这一刻开始直到七月十四的主动权,我们就索x_i,ng送给他,直到最后一天,中元节的夜晚,在那个时候,才是我们反败为胜的机会。因为我们的‘未来’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成为了‘过去’,唯一交汇的点,即真正把握在我们手中的,只有‘现在’。”
“所谓的‘现在’。”陈真掏出一个小本子,翻开扉页的月历,在中元节当天画了个圈,“就是中元节,鬼市降临的那天夜晚,乩仙无论怎么预测,都无法在那几个小时里突破当夜强大的鬼力,看到鬼市中发生的一切事情。”
陈真抬眼看着项诚,说:“把该做的事情全部做完,大家一起走进乩仙的陷阱里去。”
迟小多皱着眉头,项诚却道:“没兴趣协助你,走吧,不想卷进你们这些破事里。”
“那行。”陈真说,“我走了。”
迟小多:“……”
迟小多想起那天铜姑卜算的,朝项诚使眼色,项诚却只当看不见。陈真朝迟小多点了点头,开门出去。
陈真走后,项诚沉默片刻,抬眼看着迟小多。
“不帮他吗?”迟小多说。
“为什么帮他?”项诚反问道。
迟小多想了想,他知道项诚不喜欢驱委,也许以前有过什么牵扯与仇恨,但这不是自己能干涉的,他也不是项诚,对他的过去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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