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感觉到不远处昼川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了两下,那目光明显停留在她掀起衣服露出来那一块,还挺热切……初礼转过头警告似的瞪了他一眼,拿起手机——
【猴子请来的水军:我妈随口一说,你还心思活络了!】
【戏子老师:……我又没行动,想想不犯法。】
【猴子请来的水军:和儿子抢粮食,真是亲爹!】
【戏子老师:没我哪来的他,分我一口怎么了!】
【猴子请来的水军:……………………臭流氓!】
不远处昼川翘起二郎腿。
【戏子老师:我这是节约粮食,就你满脑子污秽。】
初礼放下手机,懒得跟他胡扯——传说坐月子就是女人第二次重生的机会,这不让那不让,手机都不能多看,特别伤眼睛。
晚上当外婆的和当n_ain_ai的都想留下来守夜,初礼看她们大清早跑过来就陀螺似的没歇下来过,把她们都赶回去了,一直强调自己自己带没事儿,这不还有昼川——
昼川说到做到,下午给宝宝换尿片的时候,他在旁边看得特别认真,自己动手试了下,虽然有点糙,但是勉强也能包出个人样来。
于是妇女们勉强被说服了,一步三回头特别不放心地离开医院。
病房里只剩下初礼和昼川,初礼反而松了一口气,让昼川把床放下来自己靠着睡了一会儿……她睡觉之前昼川正抱着电脑,一边守着儿子一边码字,一副拼命赚n_ai粉钱的勤劳样让人看着特别顺眼。
初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就睡去了,睡醒了知乎发现男人正趴在她床边玩手机,一只手搭在她肚子上,半个身子都快蹭上床了。
初礼:“……”
下午昼川发的炫儿子微博得到了广大读者的热情祝福,这会儿一脸美滋滋地在看,一句“恭喜大大”和“宝宝真可爱”看了上万遍也不觉得腻,就好像写文的时候,读者随手一留“好看”二字就能让人心情美滋滋一天一样……
初礼伸手摸了把他的头发。
男人转过来:“醒啦?”
初礼拽着昼川的头发,特别羡慕地说:“我想洗头。”
昼川拍开她的爪子:“别作妖。”
初礼其实买了免洗的什么鬼洗发喷雾,但是她不想用,不用水洗就是觉得浑身别扭:“我下午出特别多汗,现在浑身难受。你不说我不说咱两位妈也不会知道……”
昼川冷酷无情:“不行。”
初礼还想跟他磨叽一会儿,奈何这时候儿子开始哼唧,又要喝n_ai,昼川把他抱起来塞初礼怀里……初礼掀起衣服准备喂n_ai,就听见旁边凳子响了声,男人端着小板凳重新在床边坐下来。
初礼喂n_ai,他下巴搁在床扶手上,伸手在那捣乱,捏住另外一边戳了两戳……早上看了那一眼之后他就一直在惦记这件事了,那种一手无法掌握的感觉让他觉得特别新奇,掂量了下手上的分量:“你这也算咸鱼翻身了?”
初礼嫌弃地瞥了他一眼:“手拿开!”
昼川不肯,捉着不肯撒手。
距离预产期最后那一个半月,为了不出篓子两人也没敢胡搞,给他憋坏了……想着还得等初礼出月子,他更是觉得日子怎么这么难熬:“不让吃,看两眼总行吧,看都不让看……”
这真情实感的抱怨让初礼裂开嘴开始笑,笑得昼川气了捏了她一把,然后捏了一手儿子的干粮……
昼川:“……”
初礼:“昼川!”
初礼眉毛都竖起来了,在被骂之前,昼川赶紧顺手在初礼衣服上擦擦手,一副“我啥也没干啊”的模样缩回手——
都说男人有了孩子才正式走向成熟。
……………………如今看来,又是骗人的。
……
都说时光飞逝,岁月如梭。
生完娃做完月子,等初礼等下地乱走动的时候,冬天来了。
当外头飘起了雪花,儿子长出了毛茸茸的头发,能满床翻滚的时候,昼川和赫尔曼的合作作品终于敲定了文名《太平洋最后的鲸》和大纲。
作品启用了当初昼川那篇关于锦鲤的概念短篇,用了鱼拟人的手法,片刻穿c-h-a于海洋中一头孤鲸成长过程,以及一名诞生于战争年代的东方少女。
故事的背景被定在每个人都不可能忘却的那段战争年代,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有血有r_ou_,有爱有恨,有少女的情怀与国家大义——
当孤独的幼鲸坚持停留于最初的海域等待鲸群回归,少女留守烽火之城不肯离去;
当捕鲸船只踏入这片海域,所到之处尸横遍野,幼鲸死里逃生被迫离去,少女的家园被毁,亲眼看见自己的家粉碎于空袭,夹在最后的流亡难民之中被迫离开,最后深深地看一眼生长的家乡,残垣断壁之下,是她至亲之人的尸骸;
当鲸踏上漫长的旅途,开始学会独立成长,少女在一天天的战报里,寻找自己人生的方向;
当鲸遇见了另外一同样只掉队飞鸟,与之成为同伴,少女于战火之中遇见了命中注定的少年……
在定下这部作品的题材的时候,赫尔曼先生曾经也有所顾虑,因为昼川和江与诚都是现代青年作者,他迟疑过那些存在于历史上的东西他们到底能不能准确地表达出来,但是经过一阵的查询资料、磨合与整理,出来的东西意外的非常不错——
用赫尔曼先生的话来说,可以在文字之中感受到身临其境的爱与恨,挣扎与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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