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智宸不愧是常年训练的校篮队主力,经过了这么一遭,背着秦梓砚依然奔跑利落。
随后爬上来的黎昕目瞪口呆地看着远去的叶智宸,戳戳萧宁:“那傻大个是不是喜欢梓砚啊?怎么跟曲恶魔一样紧张?”
闻言,萧宁心猛地一颤,脸色微变,赶紧转身掩饰,往前走去,催促道:“胡说什么呢?还不快跟上,你该担心的是曲会长将会怎么惩罚你!”
“我擦,忘了这岔,完了完了,我又让梓砚受伤了,嗷……”黎昕顿悟,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哀嚎着。
在池塘边等了许久的部队饲养员,终于见到一身淤泥的叶智宸一脸慌张地背着秦梓砚跑了出来,大吃一惊,以为出什么大事了,赶紧奔上前来。
“发生什么事了?你们跑什么?我们又没拿你们怎么样?”一名饲养员哭笑不得地问。
“呃?”叶智宸一时语塞,满脸黑线,搞了半天全是他们一厢情愿,人家根本没拿他们钓点小龙虾当回事,“对不起,我们以为你们会惩罚我们,所以呵呵……我朋友受伤了,我、我先带他回去了……”
说着,赶紧背着秦梓砚跑路,特么太丢人了,摊上黎昕这货果然没好事。
十连的学生会成员见到叶智宸背着秦梓砚进来,以为出什么大事情了,赶紧诚惶诚恐地打电话给曲墨寒,事后才反应过来,好像有奇怪的东西跑进了他们的思维,比如为什么一见到秦梓砚出事,第一反应就应该通知会长大人?好像特别天经地义?不过最终他们万分庆幸,他们本能的反应果然是正确的,虽然他们最后遭到了黎昕的强烈谴责和谆谆教诲。
曲墨寒铁青着脸将秦梓砚从叶智宸背上抱下来,再见到秦梓砚脸色发白,强忍着疼痛的模样时,顿时浑身的怒气难以抑制,冷声低吼:“怎么回事?”
呃?会长大人果然可怕!一群本着看热闹心情的人顿时退散,连学生会成员都躲得远远的,曲大会长的怒气可非常人能够承受,绝对会让人重伤加内伤。
见秦梓砚低头不语,曲墨寒寒着脸蹲下|身子,动作极其轻柔地挽起秦梓砚的裤管,卷下袜子,果然,脚腕红肿,好不容易养好的脚伤如今功亏一篑。放下裤管,曲墨寒抬头对上秦梓砚无辜的目光,这样的秦梓砚,在跟他示弱么,于是原本的努力忽然消失无踪,无奈地叹气:“带你去敷药?”
“好点了么?”帮着秦梓砚换好干净衣服,清理干净敷完药之后,曲墨寒看着一身清爽的秦梓砚,忍不住摸摸对方的头发,难得这么乖巧,少了平时的冷漠成熟,不过挺可爱。
秦梓砚动动左脚,疼痛减轻不少:“嗯,现在大家肯定觉得我弱不禁风,其实有谁知道我那是特别倒霉呢?智宸说得对,摊上黎昕这货准没好事!”
秦梓砚难得地抱怨,蹙了蹙眉头:“墨寒,你应该罚他两万字检讨,一万字太便宜他了。”
这边趴在连长室里奋笔疾书的黎昕,硬生生打了个喷嚏,摸摸鼻子皱皱眉头:“谁在骂老子!”
“闭嘴,写你的检讨!”自认为被重重连累了的叶智宸翻翻白眼,手上码字动作不停歇。
曲墨寒轻笑:“呵……”
“算了,其实我自己也玩得很尽兴,钓龙虾,挺新鲜的,何况第一个逃跑的还是我自己!”秦梓砚转头双眸明亮地望着曲墨寒,“所以,会长,我应得的惩罚比谁都重,你看我的脚,所以我的检讨……”
“不行!”曲墨寒斩钉截铁。
“铁面无私!”
☆、军训(9)
军训已进入倒计时,结束前夕,大家迎来了在部队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重大节日——中秋节。一开始觉得这样的节日却不能与家人团圆,多少有点失落,但是一想到这样的军训一辈子也只有一次,能在这样特殊的情况下,与部队的人一起过节,以后回忆起来也难能可贵。因此,大家一改起初的失落,兴高采烈地谋划着中秋节活动。
大家七嘴八舌地从文艺演出讨论到歌火晚会,各种活动方案层出不穷,令导师教官哭笑不得,不过最后学生会通知,中秋节当天晚上部队大会堂有文艺兵的演出,所以同学们自己的活动只能提前到中秋节前一晚举行。有演出看,大家当然高兴,最后投票决定在训练场举行歌火晚会,不想去训练场的连队,也可以自己组织在自己的连队举行小型活动。结果,男生连全都聚集到了训练场,个别女生连在自己连队与连长、教官和导师一起活动。
夜晚的训练场上,一个个火堆燃烧起来,映照得训练场如白昼般明亮,大家三五成群地席地而坐,或有说有笑,或围着火堆又唱又跳,让前来观看的团长感叹“好一番群魔乱舞的奇观景象”,不过也有种高兴这群活泼的生命力,给沉闷的部队生活带来了无限活力。
“小池塘清露踏涟漪/一圈一圈泛起……绝唱一段芊芊/爱无非看谁成茧……”
秦梓砚坐在铺在地上的桌布上,屈起双膝,一手撑着膝盖,托着腮,静静倾听萧宁唱着《芊芊》,不得不承认,萧宁的声音真的很好听,而且唱功绝佳,确实很有音乐天赋。一曲结束,众人纷纷鼓掌欢呼,连隔壁连队的人都忍不住为萧宁喝彩。萧宁顿时窘迫地陪着笑,脸红地跑向秦梓砚的身边坐了下来。
“你唱得很好,萧宁!”秦梓砚轻笑安慰,明明有那么好的天赋,却因为自卑而被埋没,说实话真的很可惜,他觉得萧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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