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有亮最初也是忍耐着,可是很快就压抑不住了,再加上隐约察觉到那两个人背着自己在做什么后,最后咒骂了一声,扶着墙挪出去了一米,背着人鼓捣了起来。
小宝更是疯了,心尖上的人在自己怀里,又是这般人身蛇尾的形态,再有那c-ui情的馨香一再打压他的底线,直到发现瞒不住,龚有亮已经自己跑到了一边后,干脆一转身,将自己那里隔着裤子抵在了任毅的臀上,挤压摩挲。
抓在那里的手明明已经很s-hi,蛇尾缠绕的力度也一再地加大,偶尔也会有些烫热的液体流出来,可是却迟迟没有到达最终程度。
小宝一边蹭着,一边亲着任毅的脖颈和发丝,迷迷糊糊地想,不会就连时间也像蛇一样那么长吧?这不是要做上几个小时了?
事实上确实如他所想,任毅在这个形态下的持久力强的可怕,偶尔转过身胡乱接吻的时候,眼底闪过的都是舒爽,根本没有到达顶点的迷乱。
小宝这次倒是快了不少,或许和之前忍耐了那么久有关系,又或者是那馨香太过刺激了,蹭了一会就s,he了出来,而且还是s,he在内裤里,粘腻的感觉很让人有种 y- in 乱的无奈感。
过不了多久,小宝再次浮现感觉,他扭头看了一眼身后,见到自己dǎ_shǒu_qiāng到昏过去的龚有亮,心里道了个抱歉,裤链一拉,干脆直接贴上了那冰冰凉的鳞片上。
这样的行为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龚有亮醒过来扭头一看,面如黑炭地骂了一个字:“c,ao!”
任毅的身体在这突兀的一声响后,身子突然如秋天的枫叶剧烈颤抖,蛇尾的力气用到了最大,身体猛烈地一弹,“呃~~”千回百转的一声呻吟,终于出来了。
小宝知道队长是听到龚有亮的声音,心中肯定是羞恼,转头瞪了龚有亮一眼,低头不轻不重地咬着队长地耳朵说:“没事……放松……是自己人……没事的……”
龚有亮听到小宝的安抚,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咆哮而过——没事个屁!老子发烧!还他妈自己dǎ_shǒu_qiāng打了那么多次!你们他妈的不想让我活就直说啊啊啊啊啊!!
“唔……小宝……”任毅喘息着,埋在黑暗里的眼泛起了水意,不是高潮后的舒爽,是一种自我厌恶的恼怒,随着身下那一股股出来的液体,这种羞意和怒气升到了极致。
今日这种行为真是他活到如今最无法接受的事实,这样的环境竟然能够做得出来?他僵直着身体,直到远比人类还要多的体液完全涌出来后,终于整理好自己拧转了身体,深深地看着小宝,抬手就给了他肚子一拳,咬牙切齿地说:“为什么顺着我?啊?”
小宝愣住,呆呆地看着他。
任毅咬牙,紧紧地抓着小宝的手臂质问:“你他妈就不能爱我爱得有点底限?祁心宝我问你呢!”
“队长……”小宝讷讷开口,半晌看着队长眼底浅薄的泪光,抬手拂过那处泪痣,喃喃地说:“有底线的爱,就是不够爱。”
任毅的喉结滑动,深吸一口气,大力闭上了眼,再睁开的时候眼膜上的水已经不知道逼退到了哪里,他无奈一笑,拍了拍小宝的脖子:“败给你了。”
小宝笑开了牙,知道队长的心终于又靠近了自己几分。
两人背着龚有亮很尴尬地处理了身上的狼狈,这个过程任毅和小宝时不时y-in测测地看上龚有亮一眼,那目光是绝对的威胁。
龚有亮被这般折腾,烧反倒退了一些,只是四肢更加无力,见到两人危险的目光,瞬间做出了人为刀俎我为鱼r_ou_的服软表情,最后竖起一只手立了三根指头,另外一只手在嘴唇上比划了一番,做出了拉拉链的动作,算是发了誓。
说实在的,这种fēng_liú韵事虽然当事人挺尴尬,可是外人未必那么想,什么处之泰然,什么患难情深,什么情到浓时,都是fēng_liú韵事的褒义词嘛。而且换了任何一个人,处在这种明天不知道能不能还活着的环境里,总是会有种破罐子破摔的豁出去。只可惜这里三人成行,那对没他c-h-a足的份儿,就算那只白虎回来……啊呸!都想什么呢?
龚有亮吐了一肚子的槽,无奈地继续把自己的存在感稀薄了下来。
打理好自己的任毅再次转过身的时候又恢复了淡漠从容的表情,周身气息稳定柔和,举手投足间不慌不忙,心思显然已经稳定下来了,又或者也想通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既没有坑人害人,又没有违背人生宗旨,他和小宝的关系本来就没有瞒着任何人的意思,只是早前在基地里不好光明正大地表现罢了,虽然这当着人前稍微有些过火,可是也是情之所至不是?
当然,经过这次,他更加介意体内作祟的那个“yù_wàng小鬼”,如果地点合适他确实不介意,可是如今这种形势出现这种混淆他判断的情绪就大大不妙了。
试想,之前要是有地底人出现怎么办?又或者是那些毒虫?失了耳聪目明,如果真的出了事,这不就是自己害了自己?所以这也是他恼怒小宝的原因,这样的环境,既然他不够清醒,那么哪怕对他下重手,打到清醒都可以,小宝怎么可以这么顺着他?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确实被小宝那句话折服了——有底线的爱,就是不够爱。这句话,他想必会记着一辈子,哪怕老了,也会反复地回味。
再次上路,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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