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普斯真的要退役了吗?”半路上,游乐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语气很是惋惜。他很尊敬菲尔普斯,不是因为菲尔普斯在北京奥运会拿下的八块金牌,而是2010年后的“禁鲨令”颁布后,菲尔普斯依旧可以打破自己穿着“鲨鱼皮泳衣”时创下的记录。当然,更多的惋惜也来自于英雄迟暮,以及承受不了压力,迷失在骄傲和赞美声中的“飞鱼”竟然走上的那条岔路,让人每每想起时都会长叹一声。
“应该是吧。”袁铮走在旁边,左手扶着右手的肩膀,蹙着眉若有所思道,“去年他就说了,他很疲惫,每天的披萨和通心粉,那些燕麦片、咖啡和水果让他越来越难接受,一层不变的生活让他渴望突破……再加上他的年纪,这一届奥运会退役很显然非常合适。”
游乐听到这些话也蹙紧了眉心,他现在基本也是在过着那种生活,可是和菲尔普斯不同,他接受的理所当然,因为他明白那些难吃的食物、艰苦的训练和无聊的生活都是夺取金牌的代价,又或者说,因为有袁铮陪着,让他觉得这些过程并不是很难熬。
袁铮扭头看他,想了想,说:“罗切特也透露出了退役的意向,只是似乎被鲍尔教练训斥了一顿,所以最少还会再参加两届世锦赛吧。”
“嗯……”游乐问道,“你呢?打算游到多久?”
袁铮扶着肩膀的手一紧,然后又很快松开垂下,浅笑道:“到不能游了为止,现在咱们说这些还太早了。”
“也对。”游乐想想也是,于是也笑开了牙,抬手搭上袁铮的肩膀,勾肩搭背地走进了更衣室里。
回到奥运村后,袁铮向游乐打了声招呼,一下大巴车就和游明杰、叶书文两人一起离开了。游乐站在大巴车的门口看着他们三个人的背影,看着倒影在水泥路面上不断变化的影子,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总觉的有些事情似乎被自己疏漏了一般。
游乐抓住文浩,低声问他:“知道袁铮干吗去了吗?”
文浩挑眉看他,笑道:“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游乐咬着下唇微微蹙眉,直到被文浩拉走都还在思考自己错过了什么?
一个小时后,袁铮给游乐发来了短信,说是直接在食堂等他。
游乐端着餐盒看到袁铮的时候,在一股股浓郁的饭菜香味里闻到了淡淡的酒味,游乐放下餐盒在袁铮的身上嗅了嗅,然后蹙眉看着神色如常的袁铮,问:“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袁铮暧昧地眨了一下眼,浅笑道:“腰有点儿疼。”
“腰?”游乐一下反应了过来,耳廓顿时绯红一片,讷讷道,“你,你也太没用了,我被折成两段都没说腰疼呢……”
袁铮抬手扶上他的腰,大大方方的在上面捏了两下:“真的没事?”
游乐摇头。
袁铮松了口气一样地笑了:“吃饭吧。”
游乐乖乖地坐下吃饭,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又忘记了一样。
……
就这样,在奥运村的前几天就是过得这样的日子,早上起床吃饭热身熟悉场地,下午休息或者和老友交谈,晚上就去俱乐部走走,参赛的队员们越来越疯狂地投入到“yī_yè_qíng”的游戏里,有时候在某个y-in暗的拐角处都可以看见起伏耸动的身影。
对此……游乐一点都没觉得失望,对于运动员而言,奥运村甚至更像是天堂。
外界的人总是觉得运动员应该阳光阳刚,应该正直热血的,可他们是人,有自己的情绪,面对来自奥运会的巨大压力时,他们必须要有一个发泄的渠道。
而游乐身处于这种略显混乱的环境里时,觉得神经在恰到好处的放松着,那种松弛感让他觉得在大赛时的自己一定可以被拉扯的更加的紧,由而也反弹出更加强的力度。
入驻奥运村的第六天,也就是奥运会开幕式的倒数第三天,“yī_yè_qíng”的情况开始减少了,俱乐部真正变成了听音乐和谈话的地方,大家开始变得自律,为奥运会的比赛保留体力。
不过这天晚上,算过比赛时间的小两口又“翻云覆雨”了一次。云雨方歇,汗津津的两个人依旧拥抱着亲吻,延续高潮的快感,直到数分钟后,游乐才将手移到袁铮的腰上问道:“疼吗?”
“?”袁铮挑眉看他,疑惑的开口,“疼什么?”
“腰,腰疼吗?”
“不疼。”
“那明天会疼吗?”
“怎么可能?”
“……”游乐微微蹙眉,“对啊,那之前是怎么了?我也觉得你不该腰疼啊,倒时差吗?”
袁铮的眸光闪烁了一下,笑道:“应该是吧,倒时差,今天我感觉很好。”
“那就好。”游乐用鼻尖蹭了蹭袁铮的鼻子,翻身坐起,“那我回去了,这破床,改也不改彻底点,还是那么窄,两个人根本睡不了。”
袁铮单手支着脑袋看游乐套上裤子,笑道:“或许,他们就是怕我们会两个人睡。”
游乐瘪了瘪嘴:“可真够‘贴心’的了。”
回到自己的床上,游乐侧躺着看向袁铮,袁铮感应到也转过头看向他,黝黑的眸子里带着些许的疲倦,慵懒地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被那双黝黑深邃的眼眷恋般的锁着,游乐感觉到身体里的yù_wàng又有了复苏的苗头,身后残留的感觉很明显,他现在已经可以很容易地接受袁铮,并且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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