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谁欠了谁!
当然了,换个话说,也没谁活着就是个悲剧!成天哭丧个脸给谁看啊?
重点是心态!能不能不钻牛角尖?能不能给每个递出善意的人一个笑脸?能不能积极乐观地看着前面?能不能把过去的那些坎坷当成人生的动力?再不行,当个屁放了也可以!
就算是二了吧唧,就算马大哈,到底活得开不开心?自己才知道。
所以游乐有自欺欺人的毛病,就像他对袁铮的女朋友的不爽,就像他清楚感受到的心动,所以在他隐约预见到未来的时候,就习惯x_i,ng的把这种事放在了最后处理。
或许……拖着拖着,这事也就变得不重要了。
当然,虽然先后的顺序有改变,可是他也没打算疏远袁铮,对小铮哥这人,他是真心喜欢的,像兄弟像挚友甚至像长辈,他喜欢用这样身份陪着自己的袁铮。
不过现在,他身边又多了一个文浩。或许是避免伤痛的本能,虽然不是刻意,可是他和文浩的关系也是日渐熟络,甚至亲密无间。
自打那天的短信发出来之后,游乐晚上抽了空都会去游泳馆陪文浩训练,然后老被他无事献殷勤的袁铮会什么都不说地跟着他,三个人一个泳道,来来回回地游。
加训,在国家队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儿!这里竞争激烈,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付出和回报是对等,但凡有心夺金的队员,自觉x_i,ng都是杠杠的,教练甚至不用催促,抽了空都会练练,就算不下水,也有在寝室里反拧着肩膀挂着看电视的人存在。
就像罗鸣,闷着练!
游乐来到国家队最初的日子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荡气回肠,英雄热血。或许这和调整期有关系,每天文化课为主,训练只有隔天下午的三个小时,以至于国家队的生活多少有些软绵绵的味道,让游乐一身的劲儿都没处使,特别的难受。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这个学期过了一半,队员们的文化课出席率连五分之一都没达到,根据体育局和校方的协议,运动员们就算是到那里去干坐着,每学期也要出席三分之一。
这不?就是补出勤率去了吗?
安安分分地干坐半月,回头就可以满世界飞了!
白文斌和罗鸣现在就读体育大专,学校对这些国家队运动员们管的是最宽松,俩小子趁着休整期就真休整了,说是上课,不如说是去外面玩,到点就回来。
文浩高一档次,读的是体育大学,还是北大,当年身上也挂了不少奖牌,再加上脑袋瓜还算聪明,硬生生咬着牙冲进了名牌学府,这也算是游泳队一件可以拿来训别的队员的正能量。只是这些天不知道着了什么魔,别人休整,他开始强训,每天上午和晚上都去游泳池,一次两次的,游明杰倒是不好意思了,于是也去了游泳馆带训。
倒是袁铮,游明杰说了,“学习你别管,安心训练,只要国际上拿了第一,我保证你只要把高中混过去了,北大、清华就会给你抛橄榄枝,就连香港和澳门的大学都会特招,学科任选!挂个名,等退了再读书一样!”
不过这话没敢对游乐说,小破孩现在看着灵气,谁知道发育结束了什么情况?文化课还是抓着吧。
于是,时间就这么磨磨叽叽、不温不火地过去了,终于等到了第一次去外地集训的日子。
游乐像是火烧了屁股的猴子一样,提前一周就把假条给递到了学校,看着请假条下面那个游泳协会的红彤彤的印章,他咬着嘴唇憋着笑,手指一个劲地在身后抠。
尼玛!等了那么多年!小爷总算可以用泳协的名头作威作福了!
——
2009年的11月5号,天气y-in有小雨。
游乐早早的起床,收拾得利利索索,把昨天晚上检查了两遍的背包又看了一遍,黑色运动鞋上的绳子系了一对儿漂亮的蝴蝶结,然后就兴高采烈地坐在床边开始等。
五点半等到六点……
袁铮起来了,坐在床边定定地看着游乐,坐在床边的男孩很j-i,ng神,眼眸神采奕奕的比朝阳还亮,眨巴眨巴的,然后一点点地弯下来,给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袁铮揉了揉后脖子,嘴角勾起,回了一个浅浅的笑容,视线下滑,定在了游乐抖得跟羊癫疯一样的脚。
于是,袁铮抓在后脖子的手一紧,偏开头开始闷笑。
“等我。”袁铮无声开口,迅速起床洗漱完,换上外出的衣服,轻手轻脚的将游乐给带出了门。
门轻轻合上,文浩睁开了眼,看着门口怔怔出神,然后一翻身,迅速打理自己,追了下去。
“去哪儿?”游乐跟着袁铮下了楼,外面的天还黑着,冷风穿过衣领和袖口往皮肤上摸,摸哪儿哪儿起j-i皮疙瘩。游乐套着厚厚的朱红色羽绒服,跟在袁铮的身后。鼻子能够闻到潮s-hi的味道,昨天夜里说不定飘了小雨。
“北京真冷。”袁铮喃喃地说着,停下脚步看向游乐,贴了过去,将手臂抵在了一起,像是在分享体温一样,“我看你有点等不及了,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不如下来走走,这个点儿……”袁铮翻腕看了眼手表,“应该开门了,前几天不是叫着要去吃那家的包子吗?”
游乐想起那家猪r_ou_馅的大包子,白白嫩嫩的面皮,个头儿有拳头那么大,一口咬下去一嘴的浓郁汤汁,他一次能吃五个。游乐吞了口口水,这才发现自己缺少热量,冷的发抖。
其实他平时也不是那么不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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