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是马上看英雄月下观美人,此时虽不是月下,但摇曳的烛火也颇有意境,自不免觉得眼前的人分外动人,元文昊手指微动,最终没忍耐住,将那明月抱到了膝上,轻声道:“抱抱你,可以吗?”
明月暗暗称奇,想道:为什麽不可以?你今晚是新郎,想怎麽……就可以怎麽啊。想到新郎在新婚夜可以为所欲为,明月只觉身体发热,有些情动,脸上也火红一片,幸好烛火摇红,看得不是太清楚,不过也娇豔欲滴的模样也足以让元文昊情不自禁了。
元文昊忍了要咬怀里妖j-i,ng一口的想法,哑著声音道:“来,我们先将交杯酒喝了,你再吃点菜。”
原来明月坐在新房里已经很长时间了,虽然在大婚前有吃饭,不过时间有点长了,元文昊怕他肚子饿了,才这样说。
於是两人手臂相交,喝下了象征纠缠一辈子的交杯酒,元文昊又拾筷夹了些明月喜欢的菜边喂他吃,边陪著他喝了些喜酒。
这些喜酒度数不高,微甜,有点像未来的红葡萄酒,喝起来齿颊留芳,实是可口。
两人吃吃喝喝,元文昊看著差不多了,就在宫人的侍候下洗漱就寝,然而却没有跟明月行房。
明月开始以为他是在等待饭後消化,但过了很长的时间仍不见元文昊有动静,只搂著他,不由摸不清元文昊在想什麽,继而又想:莫不是这一段时间元文昊所说都是假的,其实只是可怜自己,给自己一个所谓的头衔,其实根本就不喜欢自己,所以才在新婚夜碰都不碰自己?这样想著竟是越想越对,不由悲从中来,暗想这一段时间以来似云端的生活果然是自己在做梦,现在,梦终於醒了。
元文昊本来正搂著个妖j-i,ng,怎麽睡也睡不著,几次搂著明月腰的手都想顺著那纤细的腰线往下摸,只碍於某些前尘往事不敢轻举妄动,怕新婚之夜也被明月一阵痛骂海扁那就没意思了,只身下yù_wàng贲张,忍得难受。
正胡思乱想间,忽觉胸口有s-hi意,移开明月的头往下看时,不由大惊,却是那明月正在无声地抹泪,只忍得厉害,连肩膀都没有抽动以致他一直没发现。
元文昊看他异於平日里的凶悍,楚楚可怜,不由心中怜惜至极,一边用麽指擦他脸上的泪珠一边轻柔地问:“我的蜜糖,你怎麽了?”
明月看元文昊到此时还装出一幅温柔缱绻的模样,不由又是气恼又是哀伤,暗道自己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自己觉得x_i,ng情温柔体贴的人,怎的却是这幅模样,分明是看走了眼。
元文昊看明月只泪珠纷纷滑落却不发一语,微有些急了,抬起怀里人的下巴,追问:“蜜糖,到底是怎麽了,你倒是说说话,你这样只掉泪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怎麽了。”
明月此时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因为失望,所以抱著豁出去的想法,冲著元文昊吼道:“今天是新婚夜,你为什麽连洞房都不进行?如果是不想要我,为什麽又非要娶我?这样戏弄人,有意思吗?”
元文昊听居然是这个理由,不由又是好笑又是惊诧,大呼冤枉:“我哪有不想要你?哪敢戏弄你!月儿你可真是冤枉我了!”
“既然不是戏弄我,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怎麽不洞房?”
想到新婚夜新郎没动静,明月刚被元文昊抹去的眼泪又冒了出来,元文昊看了又是叹气,又是亲吻,好一阵抚慰,看明月情绪平静了些,这才刮了下明月哭得红通通的鼻子,道:“你忘了前几天你跟我说过的话了麽?”对上明月不明白狐疑的双眼,元文昊苦笑,道:“前几天我有次做得比较多,某人曾跟我说过,以後除非你主动要求,否则不许我碰你?刚才我刚进新房时看你乖乖坐在那儿可怜可爱的模样就想要你了,甚至没掀月儿的喜帕就想将月儿吃了,後来想著月儿的要求,这才忍了下来,免得新婚之夜吵架,大大不好,没想到月儿反而因此怪罪,真是冤枉啊!”
明月听了元文昊的解释,又好气又好笑,暗道难怪刚才元文昊连抱抱他都还问可不可以了,原来却是这麽一回事,并不是不想碰自己,更不是嫌弃自己,这才释怀。
原来不知道哪天是明月当值时,元文昊从早到晚总是兽念不断,竟是拽著他做了一次又一次,结果到晚上他侍候他晚膳时腰都酸疼得直不起来了,偏偏那元文昊还一幅qín_shòu的模样,时不时偷吃他的豆腐,搞到晚上元文昊又要做时,明月一时火起,就下了禁令,明确告知以後除非他想要否则元文昊不得动手动脚。
此事过去後又一次轮到明月当值,明月见元文昊果然老实多了,心中颇喜,倒没察出异样,只道元文昊跟昨天侍候他的人吃的饱了所以今天没痴缠著他,然後再接下来便是这次婚宴,因为中间他没再当值过所以没有元文昊再没碰他的记录,因此一直没发现自己说的那话对元文昊的影响,以致今晚见元文昊不碰他才让他一时想岔了,此时听得元文昊这样说,不由怒道:“我说不要你就真的听话不要?若是平常倒也罢了,今天是新婚夜你也不洞房麽?真是个没有情趣的人!不知道有时候强来更有意思麽?”
如果说在明月眼中元文昊待他极好是优点外,那麽他的缺点也是显而易见的,除掉胸无点墨外,没有情趣也是明月觉得的一大短处。
其实元文昊倒并不是那种不解风情的木头,只比起花丛草丛高手元文博来说显然在情事方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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