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向元文昊惊讶的表情,元文宇苦笑道:“现在你明白我为什麽那麽讨厌你了吧?其实我以前讨厌元文博、讨厌元文磊,也是这个原因,怪他们夺去了本来应属於我的宠爱。”
哪怕不是那种情爱,只是单纯的宠爱,如果元睿肯给他,他也要,总而言之,不能把他像杂草一样扔在一边不管不问,如果是那样,他每日每夜都无法得到救赎,嫉妒像毒蛇一样啮咬著他本来阳光的心理,让他变得越来越偏执与y-in沈,到後来,连他自己在偶尔清醒的时候都讨厌这样的自己了。一想到这样的自己元睿可能更不喜欢,他却没法自救,让自己走出怪圈,只知道更加地自我厌恶,而後做出更加丧失理智的事情,如此恶x_i,ng循环,直至……毁灭。
元文昊听了元文宇的一番话,似乎一直以来纠结的东西终於豁然开朗了。
因为嫉妒,所以元文宇对自己特别充满敌意。
而因为宠爱,元睿才会派卫紫保护自己。
可问题是:他怎麽就感觉不到元睿待自己很好?难道元睿如此怕他对自己的爱护会为他引来杀身之祸,所以连一点点都不能露出来?这也太极端了吧?即使表面不能露出来,在私底下也可以表示一下吧?这样一来,他心里至少有个底也要心安些,可是综观他跟元睿不多的几次交流,都没有这方面的迹象,所以除了卫紫这件事,元文昊还真不敢相信元睿待自己是最好的。
“谢谢你解了我这麽长时间以来的困惑,我也一直奇怪为什麽父皇对我非常冷淡怎麽还派了卫紫保护我,原来却是有这层原因,只是如果不是你说,我还真感觉不到父皇对我的恩宠。”
“呵,你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知道父皇这叫什麽?这才叫默默的关心啊,所以我虽然说了出来,心底对你还是嫉妒,不过,再怎麽嫉妒也是没有用处的,父皇不喜欢我这仍然是事实,我也改变不了。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如果此次你救了我出去,哪天我看著父皇待你好,心底失去理智,只怕还会做出不明智的行为。所以,你真的准备要与我这个兄弟和和乐乐?我这丑话可是说在前头了。”
“如果此次能够顺利救出你,以後的事以後再说,如果可以,我会在父皇那儿旁敲侧击让他对所有子女尽量一视同仁的,即使无法做到一视同仁,至少不能太过冷落哪个兄弟,免得有人宠极,有人无人关心,造成你我兄弟阋墙,这种事,对王朝来说总不是好事吧。”
“谢了,但愿你的劝说有效,虽然我不抱希望。”
帝王有帝王的打算,元睿既然一心想将锦绣江山传给元文昊,为了江山社稷,自然事事都会算计,包括对儿女的父爱都要计算一番,哪会听别人的劝说。
“话说回来,刚才说了我是被假胡明骗去说元文磊要见我,所以我没有带任何侍卫独自出了东宫,半道被他迷昏的,那迷昏你的那个合夥人却又是怎麽回事?难道你因为被贬当时身边已经没有一个可用之人以致你单身赴约才中招的麽?”否则以元文宇的个x_i,ng怎麽可能一个人过去。
元文宇迟疑了会,似乎在想什麽,最後才摇头道:“这倒不是,我虽被贬为了庶人,身边也还有一二心腹,光天化日的要想在我有侍卫的时候直接迷昏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我也是被他单独引出门而後迷昏的。事实上……”元文宇犹豫了片刻方吞吞吐吐道:“事实上你说你有暗卫,我也有一件秘事。”
“秘事?”
听元文宇说有秘事,元文昊j-i,ng神一振,暗道难道还有什麽线索?於是忙问,希望有缺口可以打开,找到真凶。
当下便见元文宇点点头,而後道:“事实上我跟刑部的人说的有所保留,所谓合夥人是有的,却不是生意合夥人,也并不分红。在几个月前,有人曾说愿意出钱,帮我抵抗你,因为对方保证不干涉我的任何行动,也决不会过问我的任何计划,只单纯出钱,所以我便接受了合作。那天便是接头的人过来跟我说,他的主子看我被贬为庶人,愿赠万金,让我到民间继续维持力量,以待来日东山再起。只是要我一人前去,说是他主子不喜欢见外人。因为一直很信任,又是非常机密的事,再加上我觉得我也没什麽可利用的价值了,没想过自己到这种地步了还会被人算计,所以就没带任何侍卫跟他去了,哪知道会发生眼下这种事……”
元文昊皱眉,暗道看来这人真的机警异常,做了这麽多事,竟然一点馅都没露,到底是谁呢?
按照利益最大法,似乎应是元文磊,但是依他对危险本能的反应,总觉得文磊不是会危害到自己的那个人。
只除此之外,宫中,或者说朝廷中还有谁如此想要自己的命?莫非纯属个人恩怨?以前的那个元文昊曾经得罪过某人,以致那人想打击报复?但想来想去,资金雄厚,又善於谋略,这样的人在朝廷中还是有些的,毕竟各种世家以及有势力的皇族在这个王朝并不少,再加上目前一些有势力的权臣外戚,其中不乏谋略资金皆具备的人,要想对付自己这样一个一向沈静懦弱的废物储君并不是难事。所以如果是以前的元文昊真得罪哪个了,导致那人不惜後果,以毁灭元文昊为最大乐趣,那麽他还真不好找。
不知道暗卫卫紫知道多少,或者说派暗卫来保护自己的元睿知道多少,他既然会派人保护自己,而且能将人安c-h-a得如此隐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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