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静楚看着他从头到尾的动作,很自然地张开口,品尝着从他口中渡过来的酒,然后更深入地享受着他本身的味道。
一吻结束,白雅颂抬起头舔了舔嘴唇,微笑着看他。「再来一次?」
柴静楚扬起嘴角,「乐意至极。」
于是,他们又来了一次混合着美酒的深吻。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这么——嗯……」话说到一半,嘴唇又被堵住了,这样来回几次,他也把大半杯酒全喝完了。
虽然以前酒量不算好,但是在发生了一年前的那件事之后,柴静楚的酒量已经比以前进步很多,只是今天,不过半杯左右的红酒,已经让他觉得头晕。
闭上眼躺在床上,白雅颂继续在他身上「点火」,意外的很有感觉,但是比起这样,他还是更想进入白雅颂的身体里。
「够了。」他正想睁开眼拿回主控权。
「不够,光这样怎么够呢——柴学弟。」y-in森森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和刚才的煽情完全不同。
柴静楚猛地睁开眼,下一秒就觉手腕一凉,抬头一看,双手已经被一副银色的手铐拷在床头的栏杆上。
手铐大概是一开始就藏在那里的,用被子盖住,一般情况下根本发现不了。
「你这是干什么?」皱起眉,他低下头看白雅颂。
白雅颂已经从他身上离开,盘腿坐在床尾,一点也不在乎自己正面走光。他现在才松了口气,天知道他刚才有多紧张,如果拷不住柴静楚,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还好自己卖力的演技骗过了他。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点身为男人的他再清楚不过,也才想出了这次的计划。
「干什么?」咧开嘴,他讽刺一笑,「干你。」
终于轮到他说这句话了。过瘾!早知道就这么做了,何必等到今天。
柴静楚脸色一变,但是还没有害怕到失态。
「你怎么了?突然……」
白雅颂冷冷一笑,打断他。「我只是把你做的事重新还给你而已。当然,我没准备按摩木奉,不过厨房里有几根今天才买的黄瓜。」
这回柴静楚终于露出咬牙的表情,「玩笑的话已经够了,你最好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你个屁!当初你怎么不知道适可而止的?!」
要是他知道适可而止,他们就不会弄到今天这个地步。
「我受够了!凭什么我上了你一次,就得让你压我这么多次!」白雅颂指着他大骂,将往日的委屈全都说了出来。
「你那些恶趣味和变态嗜好谁受得了?!又是按摩木奉又是跳蛋,那么喜欢放干么不往你自己屁股里放?!」
柴静楚看着他张牙舞爪的样子,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最后回了一句,「你不是挺喜欢的?到最后还是一边哭一边s,he得我一身都是——」
「放你的屁!」白雅颂脸一红,「都那样了我不s,he就是阳痿!」喊完,发现话题好像扯偏了,他深吸一口气,回复微笑状态。
「废话别多说,你不是说是我先强j,i,an你吗?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强j,i,an!」说完,双手拉住柴静楚的裤腿用力一扯,把整件裤子都拉了下来。
「白雅颂!你——该死!」
一阵困意猛然袭来,柴静楚怔了一下,抬起头问:「你给我喝了什么?」
冷冷一笑,白雅颂尽量装出一副邪恶的坏人样。
「不过是能让你听话的药而已,放心,死不了人的。」
柴静楚眉一皱,「你要j,i,an尸?」
「别说得这么难听!」白雅颂分开腿坐到他腰上,俯下身看他,「只是让你听话,等一下你就躺着好好享受吧!」
「享受个屁!」他也终于忍不住骂了出来,同时咬住嘴唇抵挡阵阵睡意,「白雅颂你发什么疯?」
「发疯?」白雅颂拧起眉,「我想上你就是发疯,难道只能我躺着让你上一辈子?」最后三个字脱口而出之后,他自己先楞了一下。
一辈子……似乎是不可能了,太遥远,所以,他现在只要一个晚上,算是替自己的爱情做个了结。
是啊,就算他再不想去想这样认真的事,答案也早就在心中了,他只是迟迟不愿正视自己早对这个恶劣的变态一见钟情的事实。
「你最好现在就住手,不然我不会——」尽管裤子都脱了,内裤也有一半被扯掉,半b-o起的小弟露在外面,柴静楚依然冷静,只是被拷住的手死死地扯着,却发现自己使不出什么力气,只让金属手铐和栏杆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不会什么?不会放过我?」白雅颂扔了他的裤子,轻蔑地笑了,「你还能怎么不放过我?跳蛋你都放了,你还能放什么?」
「你恨我就是因为这种事?」确定手铐挣不开,柴静楚也放弃了。
白雅颂不说话,沉默了片刻,问:「那我现在对你做同样的事,你会不会恨我?」
柴静楚也沉默了。
两人对视良久,白雅颂终于咬了一下牙,伸手一把将柴静楚的内裤拉了下来。
「算了,跟你说这些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白雅颂,你、你到底是——」柴静楚已经连眼皮都睁不开了,最后的愤怒和怨恨目光随着闭上的双眼隐去,不过威慑力仍然惊人。
他下的药量不小,见药效终于发作,彻底松了一口气。但别说马上「提枪上阵」上了柴静楚报复,他那根东西根本连一点反应都没有,还好他下了药,不然让柴静楚看到他这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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